第385章 伤口恶劣

  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宁娇就打道回府。

  本想着自己处理一下,可晴棉一看到宁娇回来,就迎了过来,说着:“少夫人,你可算是回来了...”

  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宁娇是捂着手,忙问着:“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宁娇无奈,叹了口气,只得如实告知:“去烧制玻璃的时候不小心是被划伤了手,没什么的。”

  一听这话,晴棉很是紧张,忙拉过来查看伤口。

  虽然宁娇说的简单,可是玻璃刺的却是很深,还在隐约渗着血。

  稍微拉扯了一下,宁娇就皱了皱眉,已经是有些疼了。

  “这么深的伤口,怎么可能没事,这也太严重了。”晴棉嚷嚷着,眼里满是心疼。

  “不碍事,用不了多久就好了。”宁娇可没那么娇贵,一点小伤小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好的。

  “不行,我这就去叫郎中来。”说着,晴棉就匆匆忙忙往外面走着。

  走到门口的时候,想着也不能留宁娇一个人在这里,手受了伤,干什么都不方便。

  刚好看到门口路过的沧月,晴棉忙叫住了她,说道:“沧月,少夫人手受了伤,做事不太方便,你多照应着点。”

  沧月现在心里对宁娇是越发不满,本想直接回怼,可余光是看到宁娇还站在门口并未离开,自己这么直接,多少有点说不过去,索性是应下,“好。”

  得到了回复,晴棉才放心的离开,并未察觉到沧月的小心思。

  宁娇处理伤口,沧月就在一旁看着,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好在宁娇自己能够应付的了,倒也没有在意。

  晴棉办事很利索,没一会儿就拿着药过来,边走边说着:“郎中那边还要照顾病人,一时过不来,我就给他说了说情况,给我了药让拿过来。”

  “好。”宁娇应着。

  几乎是话音刚落,晴棉看着那药包,说着:“有的是要外敷的,还有一味药需要煎一下,我这就去厨房。”

  说完就往外走着。

  看着晴棉这幅操心的模样,宁娇还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她不过是受了个小伤罢了,哪里用得着这么紧张。

  也没有在意太多,抬脚往屋里走着。

  倒是沧月挑了挑眉,既然晴棉把这事情交代给她了,那可就全凭自己做主了。

  为了避免让宁娇起疑心,沧月也是说着:“少夫人,我去拿个东西,一会儿过来给你上药。”

  “好。”宁娇应着,回屋里等待着。

  沧月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这药膏,想着用什么去替代它,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更能借机让宁娇付出一点代价。

  正好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瓶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止痒的药膏。

  虽然不会有什么大的作用,可却足以让伤口恶化。

  偷换好了以后,沧月拿了过去。

  宁娇正在看着账本,因为烧制玻璃,这段时间可是亏损不少,必须要想办法挽救一点损失。

  “少夫人,药拿来了,可以上药了。”沧月敲了敲门说着。

  放下手里的东西,宁娇抬头,应着:“进来吧,其实也就是晴棉那丫头大惊小怪了,没有什么大碍的。”

  “这是哪里的话,少夫人如此金贵,受伤怎么能行,不少地方还等着您去打理呢。”沧月笑着说,实际上心里是很看不起。

  之前还真觉得宁娇能力出众,可自从知道了太子的事情后,说不定之前的种种都是这般换取来的,不值得一点敬佩。

  正准备撒在伤口上,就在这个时候,薛钟楼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架势,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手被划伤了吗?”薛钟楼走过去,满是心疼的问着。

  沧月脸色闪了闪,这可是差一点就成功了。

  “没什么,就是烧制玻璃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了。”宁娇如实说道。

  “让我来上药吧。”薛钟楼还是想要亲力亲为。

  听到这话,沧月是松了一口气,好歹还是要用这药膏的,只要能抹上,就不算是功亏一篑。

  “好,那我去看看要煎好没有。”沧月应着话,只抓紧离开。

  薛钟楼接过沧月的活,帮着宁娇上药,还一边数落着:“你说说你怎么这般不注意,那些事情交给匠人就好了,用不着亲自过去。”

  “可是我不放心啊,再说了第一次烧制的因为温差过大,是出现了问题,我怎么能坐视不管,也只能这样了。”宁娇解释着,这可是她必须要做的,既然已经是决定了,要担起责任。

  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知道宁娇是这样的人,这么多次了,倒是也习惯了。

  “行了,说再多你也不听,以后注意点就是了。”说了几句,薛钟楼觉得是差不多了,也就没有再继续,倒是小心翼翼的上药,眉眼间满是心疼。

  实际上,沧月嘴上说着离开,可并没有。

  守在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着,在看到那药膏挤到宁娇的伤口上是,是无比的兴奋,接下来只要等着起作用就好了。

  有一个丫鬟路过,看到这样的沧月,觉得有些奇怪,可奈何她比自己高一级,也就没有说什么。

  不过离开的脚步声是惊醒了沧月,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调整了一下,赶忙离开,要是真被发现了,可就怎么也说不清了。

  薛钟楼并未在意药膏是什么成分,往宁娇的伤口上面涂抹着。

  涂抹了一圈,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停下。

  “好了,注意这段时间不要沾水,有什么事情吩咐下人来就好。”薛钟楼仔细的叮嘱着。

  “知道了。”宁娇是故意拉长尾音回答。

  两人顺带讨论了一些关于玻璃的事情。

  过了半刻,宁娇觉得伤口处有些不舒服,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比涂抹药膏之前更为难受。

  察觉到她表情的不对劲儿,薛钟楼忙问着:“怎么了,伤口不舒服?”

  “对,很难受,似乎是更疼了。”薛钟楼赶忙拆了那纱布,这才发现伤情是更加严重。

  同时,薛钟楼还看到伤口里有细微的玻璃渣,很显然,刚刚是没有清理干净的。

  都是自己在做,现在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薛钟楼感到无比的愧疚,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宁娇。

  “你忍一会儿,我这就去找御医来。”薛钟楼说着,就往外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