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宁娇正在收拾店铺里的所有东西,那里头的事情有些杂多,使宁娇有点忙不过来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不知该如何是好,恰好自己的腰又开始有些酸涩了,便直起腰板随意的捶了几下。
突然,店铺的门被打开,宁娇被吓一跳,随即恢复状态,头也懒得看过去的说道:“今日本店不营业,还请客官改日再来。”
“宁小姐,如鄙人在不来,你这的玻璃该如何到货啊你说是不是?怎我好意来了,你却要赶我出去。”
此话一出,宁娇微微一愣。她立马抬起头,见来人是范成,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她连忙把手头上的东西放在一边,顺带用布把手随意的擦了擦,便走到范成的面前,笑道。
“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这儿是哪个客官过来拿银票来买点东西呢,刚愁着第一笔单子却被搞飞了心里很难受呢。”
话罢,宁娇这才想起自己待客之道并没做足,顿时面露歉意,“抱歉哈,方才有些繁忙,便忘了你也是客人。”
但范成倒是对这些礼仪并未有多大的感谢,他摆了摆手,大笑道:“并未何事,只是过来通知吧一下,你之前让我赶制的那一批玻璃制品已经尽数完成了。”
宁娇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副惊讶的脸色,她突然想到什么,便微微皱起眉头询问道:“之前不是因为深秋时刻温度差异较为大,玻璃制品都不容易制造而成吗?为何如今却可以制造成功?”
范成笑着并无多言,他从自己随身带的包袱里头中拿出一个玻璃制品,把它放在宁娇的面前,笑道:“如你不信,不妨来瞧瞧,这玻璃制品的品相如何?”
既然范成都这般讲了,宁娇也不推辞一番,再说了她本就是买家,自然是要一批品相好的玻璃制品这样才能使她的利益达到最大化。
她拿起那个玻璃制品,好好端详一番,见上边的色泽果真好,以往放在之前炸裂的玻璃制品上,没过多久就炸掉了,还搞的她的手上尽数是玻璃碎片狼狈的很。
但自己这次手中拿的玻璃制品,经过范成带到她面前的时候,那般颠簸,还未炸裂,这也能够能说明这玻璃制品质量完全可以。
见此,宁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她非常满意的东西放在木桌上,随即说道:“不错,那就按照这个质量继续做着,到时候银子我自然会给你的。”
范成很是爽快的成交了,毕竟宁娇这么爽快,他身为一个男子,自然不能太吝啬了。
宁娇又招待范成好一会儿,让范成在这有些寒冷的天气里喝上一口热茶来暖暖身子,虽然比不及烈酒来的好,但也是一番心意。
她举起一杯热茶,站起来对着范成,笑道:“今日我便以茶代酒,而这一杯,也就代表我们二人之间的情意,如同此杯长长久久!如何?”
范成也豪爽的站了起来,对着宁娇敬了一下,随即直接仰头一饮,尽数饮下。
入冬第一场大雪开始了。
宁娇站在屋外,她抬眼微微眯起双眼,看着天空下着飘忽不定的雪儿,心里头有些许感叹之色。
“今年这大雪,可真是好看啊,瞧瞧这品色。”
宁娇说着说着,便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玻璃制品,她再想,如果自己这个玻璃制品是能和这些雪花一般,品色都非常好看,那是不是会大卖一场?
想到这里,宁娇心里头有些小激动,她深呼吸一口气,心里头准备干一番大事业。
突然,一旁的门被打开,宁娇闻声看过去,结果看见是虞初淮走了出来,只不过虞初淮身上穿的衣裳却非常的单薄。
见此,宁娇微微皱起了眉头,她不知该如何说起虞初淮身上的衣裳,便温声提示道:“如今这天气变得非常恶劣,你还是多穿一点较为好,不然到时候感冒什么了,就不太好。”
虞初淮闻言,看了一眼宁娇,但并无多言,也没怎么说话,只不过一直搓着自己的手臂。
突然,虞初淮打了一个喷嚏,宁娇见此,便知道虞初淮有些小感冒了,但她也懒得和虞初淮说些什么,毕竟方才自己已经提醒过了,虞初淮不想披外套,特别想感冒,那她能怎么办呢。
这时,薛钟楼突然走了过来,宁娇余光便瞧见虞初淮直接穿着单薄衣裳站在薛钟楼面前,用她较为嗲的声音说道:“薛哥哥,您瞧瞧这天这么冷,我又没有什么衣裳穿,能否把你的衣裳借给我啊?”
宁娇听着她发嗲的声音也不为所动,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店铺还有许多事情还未处理,对于虞初淮这件事情,宁娇觉得,还不如让薛钟楼自个处理较为好,毕竟男子处理效果更大。
想到这里,宁娇便更加不理会了,她直接走进了屋子。
薛钟楼则是有些尴尬的看着宁娇的背影,他以为是宁娇有些吃醋了,便立刻把虞初淮给甩掉了,因为虞初淮是自己的表妹,临走前还是说了句,“还是找你婢女穿了些吧,免得到时候你出了什么事情,你母亲那边我也不好交代。”
话罢,薛钟楼便立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着虞初淮在原地瑟瑟发抖着。
是夜。
宁娇把自己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以后,宁娇便伸了伸懒腰,她呼出一口浊气,但突然感觉有些冷了。
想到这里,宁娇便扭头看向窗户,她明白为什么早晨时,虞初淮为何就这么快就感冒了,原来天气已经逐渐进入寒冷时期了。
那她也得准备些木炭来烧一烧了,要不然没有木炭的冬天,她可能会被冻死。
次日。
宁娇起了床,洗漱一番,随即便走到窗户旁边,想要把窗户给拉开,但窗户打开的方式特别麻烦,而宁娇稍微一用力,她便感觉这窗户有些不太行,好似要坏掉了。
见此,宁娇不由得感叹道:“看来这窗户有些不太行,到时候还得换一个推拉窗才行,不然到时候再推开就不太好了。”
想到这里,宁娇开始这推拉窗该如何绘画而成,毕竟这些事情应该让那些工人来做才是,毕竟这些事情,她身为一位女子,也不好处理这些事情才是,如自己搞,估计会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