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娇被关在牢里,没一会儿,是慢慢的醒了过来。
看着这地方,宁娇很快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依稀记得,是魏重的人把自己打晕的,想必现在应该是被他给关了起来。
牢头看到宁娇醒了,说道:“醒了就好好呆着,可别一门心思的想要逃走。”
听到这语气,宁娇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有了主意。
从袖口中摸出一袋银子递给牢头,说道:“我可没想着离开,就是希望牢头能够多照顾一点。”
面对这么多银子,牢头怎么会不心动,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在意,这才接过收入囊中,应着:“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尽管放心就是。”
“那以后可就多仰仗牢头了。”宁娇笑着说。
“好,姑娘歇息着,我这就去嘱咐人送饭过来。”牢头转变了态度,忙离开前去安排。
看着这背影,宁娇很是满意,还好随身带了些钱,派的上用场。
现在要出去还是难事,暂时先等待着,日后再说。
没过多久,牢头拿着一个食盒是去而复返,“这里面有一荤一素,姑娘快吃。”
“好。”宁娇应着。
趁着吃饭的时间,宁娇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大哥啊,你可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把我抓过来吗?”
“这我哪会儿知道的,我就是一个负责看守的,不过要我说,姑娘你还是老实本分一些,我看上面好像对你挺看重的。”牢头看在银子的份上,说的话也难免多了一些。
宁娇点了点头,也明显现在的局面。
时不时的再给些首饰,牢头自然不会怠慢宁娇,各种好吃的好用的往这边送,完全不像是一个坐牢的人。
虽说在牢里过得舒服,可依旧出不去,挺让人无奈的。
而魏重这边送走虞初淮以后,是越发的恼火。
先前薛钟楼把宁娇送给魏仪一事,已经是教训过了,抬高两成都不够,现在这薛钟楼还敢欺骗自己,着实变化很大。
细细的一想,这一切好像都是自从有了宁娇以后才开始的。
“都是这宁娇惹的祸,定是不能放过她。”魏重厉声说道。
一旁的管家听着,等待着吩咐。
“必须要给她点教训,走,去牢里。”魏重说完,抬脚就往外面走去。
管家紧随其后。
倒是牢头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想着可能是魏重过来了,忙说道:“应该是三王爷过来了,我去看看,姑娘可要注意些。”
“知道了。”宁娇应着,把食盒什么的都藏进了草垛中,一点也看不出刚刚的迹象。
牢头走到了门口,魏重是带着人刚好要进来,迎上去,笑着说:“三王爷怎么过来了,是要教训哪个人啊,让我代劳就是。”
“就是前几日刚抓进来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呢。”管家替着答话。
听到这话,牢头的手心里是冒着冷汗,还好自己机灵,让宁娇把东西都收起来,不然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带着人过去,看到牢房里是一副凄惨的样子,牢头才松了口气,说道:“三王爷,人可就在这儿了,有什么需要教训的尽管吩咐就是。”
魏重没有理会,而是径直的走到门前,看着宁娇,轻笑了一声,“宁娇,你是不是没有想到,事到如今,竟然会落入我的手里。”
“我可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三王爷,还劳烦王爷请明说。”宁娇尽可能的压低姿态,想要打探一下情况。
“你说的话可是没有半句真的,你说说你是怎么得罪我,一边给魏仪做事,又一边在欺骗我,那薛钟楼现在也是因为你变得越来越不听话了。”魏重是越说越生气。
提及薛钟楼的名字,宁娇神色暗了暗,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察觉到自己不见了,肯定该很着急,可自己出不去,也是别无他法。
魏重扭头,和牢头说道:“给我狠狠地教训她一番,要多惨有多惨。”
“好。”牢头应着,实则是在魏重看不见的地方给宁娇打手势,示意自己自有办法。
宁娇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还是有些紧张的,依着这魏重的狠心程度,保不准是要扒下一层皮来才肯善罢甘休。
没再说什么,魏重是离开了牢房,管家跟在身后。
面对这样的情况,宁娇很是不解,说是要教训自己,怎么人走了。
朝着牢头投以疑惑地目光,还没开口,就被给制止了。
只见牢头压低了声音,说道:“三王爷他晕血,见不得审讯人,会在外面听着。”
听到这话,宁娇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笑了笑,表示明白。
牢头拿起鞭子,往地上狠狠地锤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每一道鞭子落地的时候,宁娇都会很配合的发出痛苦的叫声。
看不到的人听这声音,真的会觉得宁娇被打的很惨。
“可是让这宁娇付出了代价。”魏重很是满意的说道。
“要不要进去看看?”管家大着胆子提议着。
“看什么看,你是不知道我的习惯吗?”魏重厉声说道,狠狠地看了管家一眼,甩袖离开。
管家这才想起了,也觉得是自己莽撞了,忙劝着:“三王爷我知错了,这一忙忙晕了,这么大的事情都忘了。”
可也没有听到回应,只得跟上去劝着。
听到门口的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牢头知道这是离开了,特地放慢了速度。
“应该是走了,姑娘你可以起来了。”牢头觉得是差不多了,扶起宁娇。
“这次的事情可是多谢谢你了。”宁娇忙道着谢。
“这可都是应该的。”牢头应着,这既然是收了钱理所应当的把事情给办成。
宁娇顺势从头上拔下一个首饰,塞进了牢头的手里,“日后还希望牢头多照顾照顾。”
两人配合的可谓是天衣无缝,很好的瞒过了魏重。
薛钟楼这边也是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宁娇,派人马不停蹄的搜寻着。
许文君也是得知了这消息,赶忙过来问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宁娇她去哪儿了?”
“目前还不清楚,我已经派人再找了,能够得到的线索实在是有限。”薛钟楼如实说道。
两人又找了一番,始终没有找到,索性静下来商议着。
“你好好的想一想,宁娇这些天究竟是得罪过什么人。”许文君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