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魏重挑了挑眉,薛钟楼这么直接是他没有想到的。
“这话是怎么说,薛少可能是误会了吧。”魏重并不想直接说出实话。
“不知道宁娇是哪里得罪了王爷,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我在这里替她赔罪就是,还请王爷能够放她一马。”薛钟楼直接行礼,已然是认定了宁娇就是在魏重的手上。
还真的是没有想到,薛钟楼为了一个女人能够说出这番话。
跟他之前了解过的那个薛钟楼是一点都不一样。
“你啊,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魏重很是无奈的说道。
“还请王爷明示。”薛钟楼不依不饶的问着,这次前来无非要的就是一个结果。
念着昔日薛钟楼对自己的帮助,魏重也不想就此少掉一个左膀右臂,他要除掉的不过是碍事的宁娇。
“在宁娇没来之前,我们两个可是配合的很好,可自从她来到你们薛家以后,就改变了不少事,女人太聪明可不好,已经是把你给带坏了,这样的女人,自然是留不得,既然你狠不下心,不如就让我替你把这个人给解决了。”魏重一副为了薛钟楼好的模样。
薛钟楼不留痕迹的皱了皱眉,果然如同宁娇之前分析的,魏重这个人太过于贪心,很有野心,跟着他没有好结果。
“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舍不得?”对于他的态度,魏重可是很不满意。
“王爷,归根到底宁娇也是一个女人,掀不起什么波浪,还请王爷放她一马,以后我严加管教就是。”薛钟楼忍耐着,试图说服魏重。
可魏重是心思已定,这个女人是坏了他不少事,留到现在,已经是够仁慈的了。
走下台来,站在薛钟楼的面前,厉声说道:“你之前可是凡事都以利益为重,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是变成了这样。”
“王爷,人是会变的。”
“什么变不变,今天我是把话给说定了,我就是要宁娇的命,你要是想要救她,就等同于与我为敌,我的性子你可是了解的,我不介意让你们整个薛家满门抄斩为宁娇配上性命。”魏重的耐心已经是渐渐消失,说的话也越发的狠厉。
关乎到薛家的命运,薛钟楼不得不仔细考虑。
魏重心狠手辣,很多话也是说到做到,现在跟他继续纠缠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权衡利弊之下,薛钟楼只得改变话头,“王爷可是说笑了,我怎么会与王爷为敌呢,再怎么说也不会赔上整个薛家。”
总算是听到了自己满意的话,魏重点了点头,说道:“这倒是不错,你啊,就好好的听着我这边的吩咐办事就好,可不能莽撞。”
“好。”薛钟楼应下。
一番客套后,才离开。
让宁娇继续留在魏重那里不是办法,而且听着那意思,恐怕很快就会对宁娇下手,当务之急是要抓紧将其救出来。
立马去找了许文君,将情况如实表明。
“这三王爷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许文君愤愤的说道。
“他野心勃勃,我当初就不应该和他为伍。”薛钟楼沉声说道。
“现在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宁娇出来,多耽误一刻就有危险。”许文君焦急的说道。
这一点薛钟楼也是知道的,不过他们都是商人之家,根本和魏重无法抗衡。
不过,很快,薛钟楼就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魏仪。
跟魏仪也是打过交道,而且宁娇是为了给魏仪办事才被魏重怀疑抓走,有很大的一部分责任。
“我们去找魏仪,肯定会有办法的。”薛钟楼提议着。
“对,魏仪肯定有办法。”许文君赞同。
两人秘密去了东宫。
一听说是薛钟楼过来,魏仪还正想要问问这段时间宁娇的去向,可是好久都没来东宫报备了,再不来恐怕都要登门拜访了。
还未开口,就看到薛钟楼一脸认真的说道:“这次前来是有事情需要魏仪帮忙。”
“什么事情?”魏仪皱了皱眉,问着。
“宁娇被三王爷给抓走了,已经是好些天了,而且三王爷不会轻易放过宁娇的,我们这次前来,就是希望能够借助魏仪的力量将宁娇给救出来。”薛钟楼坦然说道。
魏仪很是惊讶,原来这些天宁娇是在魏重的手里。
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宁娇在东宫做事,肯定是被魏重给误会了,才将人趁势抓走。
“我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太方便跟你们直接去救人,一会儿走的时候,我安排几个手下跟着你们离开,能够帮得上忙。”魏仪想了想,说道。
“好,多谢魏仪了。”薛钟楼听闻,忙行礼。
“尽量小心行事,切记不可暴露。”魏仪叮嘱着,也不想因此和魏重彻底的撕破脸。
皇家的事情,薛钟楼也不想参与太多,这次实在是宁娇参与其中,别无他法。
又带着几个手下秘密的离开,这件事谁也没有发现。
许文君去过魏重府上,也知道宁娇被关押的地点,给薛钟楼画了一幅简约的地图,说道:“这牢里应该还有守卫,尽可能的不要伤人性命。”
“这点你们大可放心,来之前魏仪是吩咐过的,我们清楚要干什么事情。”为首的那人应着。
到了晚上,也就是该行动的时候了,薛钟楼带着人前去,许文君在外等候着消息。
悄无声息的翻墙进了魏重的院子。
按照地图指示来到了监狱附近。
周边是有人巡逻的,那几个手下见状,纷纷过去将人打晕。
很快,这一片几乎是被人给清理干净。
“薛少,还有牢里的人,用不用我们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好。”薛钟楼摆了摆手,他有能力对付那些牢头。
越是往里走,薛钟楼越是紧张,害怕自己见到的宁娇受伤。
快要到的时候,又听到了一声叫喊声,听得出来在,正是宁娇的声音。
薛钟楼一下子是急了,顾不得那么多了,赶忙过去。
拐过弯一看,却是傻了眼,顿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进该退。
哪有什么挨打,宁娇正坐在椅子上,和牢头围了一圈在打麻将,看样子,是乐得自在,用不着让人担心。
宁娇也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扭过头来,看到是薛钟楼时,感到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