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刻被王府的侍卫给关押进了黎王府的地牢内。
“进去。”
到了地牢,侍卫一推,就将他们推了进去,然后立刻上了锁就离开了。
三人面面相觑,承徽看了看周围,面露不悦:“啧啧,这王府地牢环境还真的不怎么样啊?你看看,啊,也太阴暗了些,而且还潮湿。”
宁娇也是和承徽一般想法,这地牢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宁娇皱着眉打量半晌,依旧觉得这里气味难闻,浑身都别扭。
话说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她还从来没有住过这样差的地方呢。
容赦倒是没有说话,因为他以前是暗卫,什么样的环境没有待过,这样的只是小儿科而已。
“啊,什么东西?”
宁娇依靠着牢门柱子,正思考着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
忽然赶紧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脚上跑了过去,那毛茸茸的感觉,简直令她毛骨悚然。
她毕竟是女孩子,因此吓得大叫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宁娇,什么事啊?”
承徽听到宁娇大叫,急忙担心的问道。
宁娇哆哆嗦嗦的说道:“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脚。”
她淡然眼睛不时的东看西看,似乎想找出那东西。
“应该是老鼠或者其他东西,这里除了这些应该没有别的了。”
承徽一听宁娇的话,看了看周围说道。
承徽是男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容赦也是无动于衷,但宁娇可是女子,因此,一听承徽的话脸色立刻就变了,身子也不由得朝二人身边挪去。
虽然不说有多害怕,但多少有些膈应。
“那,那是什么?”宁娇小心翼翼的查看四周,忽然瞥见一个黑色的东西在地上爬,急忙问承徽。
“哦,没什么,应该只是蟑螂而已。”
承徽一看,立即上前一步将蟑螂一踩。
接连看见好几个虫鼠后,宁娇脸色更加不好了。
承徽担忧宁娇,知道宁娇害怕这些,于是便对容赦说道:“容赦,咱们将地牢里的害虫给找找然后扔了,宁娇怕这些。”
“好。”
容赦没有拒绝,点点头,便低头去和承徽一起找虫子。
宁娇见状,脸色缓和,对于承徽和容赦如此贴心,她心里非常感激。
过了一会儿,二人终于将里面的虫子扔了,又顺手收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让宁娇好好休息。
黎王虽然将三人论罪关了起来,但是他并没有权独自对三人进行处罚,因此,此案自然是交给了当地的官员。
而当地的官员则是县令大人。
男子回去之后,知道这个消息后,便带着厚礼去见了吴县令。
府衙,薛钟楼一脸真诚的对吴县令说道:“大人,在下这次得麻烦大人帮帮在下,在下知道大人或许有些为难,但是这次的确是黎王的过错,是黎王故意扣押内人,这才引发了这次的案件。”
“大人,在下想请大人帮在下一个忙,请大人从轻发落。”
吴县令没有立刻回答薛钟楼的话,而是摸着胡子和薛钟楼打着哈哈。
“薛少爷,这个案件呢,本官是朝堂命官,自然得依法办事你说是不是?若是薛少夫人无罪,本官自然不会误判的,这个你就放心好了。”
这话让薛钟楼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知道吴大人这话太过圆滑,根本就是婉拒的意思。
于是,他再次对吴县令说道:“大人,在下真的想请大人帮帮在下,黎王位高权重不假,但是他有错在先,也不能怪我们闯王府救人啊,大人,还请您念在情有可原的份上能不能轻判。”
“薛少爷,本官只是小小的县令,薛少爷的要求恐怕有些让本官为难呢,薛少爷若是想求情,本官觉得,不如薛少爷去找找黎王说合说和还比较有效,毕竟黎王若是不计较,本官这里自然好说话,你说是不是?”
吴县令粘着胡子笑着对薛钟楼提醒道。
“那在下就告辞了,打扰大人了。”
薛钟楼听明白了吴县令的话,心里有些失望,便站起身告辞了。
看着薛钟楼离开的背影,吴县令叹息一声,暗道,薛钟楼,你也别怪我不近人情,实在是我官位低,黎王毕竟是王爷,我哪敢违背他的意思呢。
薛钟楼见找吴县令帮忙无用后,坐在房间里愁容满面。
难不成真的还得去求黎王不成,他想了想,因为担心宁娇,还是去了黎王府。
到了黎王府,见到门口的侍卫,薛钟楼说道:“请通报你们王爷一声,就说薛钟楼求见。”
书房里,黎王正在奋笔疾书,临摹书法,耳边听着侍卫的禀报他漫不经心的回道:“就是本王这几日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是,王爷。”
哼,黎王自然清楚薛钟楼是来做什么来了,不就是给宁娇求情嘛?他看起来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么?
见不得黎王,薛钟楼很是郁闷,只得回去再说。
很快,就到了案审当日。
薛钟楼自然早就去了府衙,黎王自然也在。
吴县令坐在高堂,他扫视一周,然后命道:“带人犯。”
“带人犯。”
衙役也大声喊道。
很快,薛钟楼就见到了好几日没有见到的宁娇他们。
他仔细看了一眼宁娇,见她只是精神有些不济,脸色有些憔悴,其余的倒是还好。
这下,他稍稍放下心来,还好,没有受什么折磨,看来黎王没有对他们动私刑。
宁娇也看见了外面的薛钟楼,她朝薛钟楼看去,见他眼里露出的关心之意,她朝他露出了安慰的笑容,仿佛在告诉她,她不要紧,让他不要为她担心一般。
“黎王状告你们擅闯王府杀人,你们可有何话要辩解?”
吴县令看向他们,一脸严肃的问道。
“大人,我们自然有话要说。”宁娇立刻说道。
承徽也接口道:“不错,就算我们有罪,也是黎王有罪在先。”
若赦站在一旁没有说什么。
“那好,那就一个一个来。”吴县令一拍惊堂木说道。
首先就是宁娇先说,宁娇将自己如何到王府参加宴会,之后黎王故意扣押她,不准她离开,然后薛钟楼派人前去搭救,但却被侍卫阻拦,这些事情一一和吴县令说了。
之后便是承徽,最后是容赦,三人说的都差不多,因为他们说的都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