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马松就用这根手指粗细,五米长的绳子,将丁璐琪困了个结结实实。马松,不愧是原来的刑警队长。他用绳子捆人的本领,着实比一般人高出了很多。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李念并没有任何参与,就始终一个人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
马松将丁璐琪捆好后,随机就用力在她的小腹上踹了一脚,丁璐琪应声倒地。由于她的双手由于被捆绑在背后不能动弹,所以就只能弯起身子蜷缩成一团,样子就像一只脱了水的虾一样。
“丁警官,还记得曾经你是怎么对我的吗?”马松愤怒的样子很是可怕,他说这话的同时,对着已经倒在地上的丁璐琪的后背就又是一脚。
他想必是用尽全力的。丁璐琪由于被捆绑着也没有办法躲闪,因此这一脚也就踹了个结实。
丁璐琪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抬眼看向马松,努力回忆着自己和他曾经有过的交集,却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与他有过什么过节。
“我们有过什么过节吗?”
“丁警官,您这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想当初,我还是云津铁路公安处刑警队长的时候,去你们前京铁路公安局开会。你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我至今可都是记忆犹新。您这局机关干部的作风,可给我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创伤。后来,我经常做梦都会梦到你那副嘴脸。”
马松越说情绪越激动,难以抑制强烈怒火的他便再次抬脚,对着丁璐琪的脸就重重地踹了下去。
顿时,鲜血就从地上丁璐琪的口鼻中流淌了出来,血液混合着她的口水沾染了一地。
直到此时,丁璐琪也依然未能想起,自己曾经到底对马松到底做了什么伤害。
而对于马松提到的,他来到前京铁路公安局开会的事情。由于这种会议实在太多,她一时也无法想起具体的细节了。
至于马松说的,她那局机关干部的嘴脸。可能由于身边的所有同事都是如此,她也就习惯了那个样子。自己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也从没有想到过,这会给基层所队来办事的同事带来什么不好的感觉。
看来,上级机关要求我们整顿机关干部作风,这确实是有一定道理的。此刻的丁璐琪心里暗暗的想。
不过,还没等她将这一切想明白,身上就立刻又传来了一阵剧痛。这次并不是马松,而是李念。
李念踹完这一脚,就拍了拍身旁马松的肩膀,对他安慰道。
“哥哥,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还敢对你趾高气扬,实在是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没关系,今天她也算终于落到了咱们的手里。就按照咱们的老话来说,叫做什么来着?对了,天理昭昭,报应循环。”
马松听到李念的话后,便对着他点了点头。同时,深情的朗诵起下面这段话来。
“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什么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担。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袋儿命该然。骏马拖着痴呆汉,美妇人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孩童染黄泉。不是老天不开眼,善恶到头,这报应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