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用暗影箭冒了很大的风险吧?”苏昊看着霍可儿大喘气的样子,他简单说了一下自己刚才的看法。
“没想到你居然还知道这么多啊。”霍可儿听了苏昊的分析愣了一下才说道,“不过你说的没错,暗影箭的威力足够大,但难度也不是一般的大,更别提我还使用了天权,如果不用天权我根本无法成功释放。”
这就是七星带来最显而易见的好处了。
所以一个人如果对体内七星参悟足够深刻,那么对魔法的运用也自然会水涨船高。
“不过这样的风险也很大吧?”苏昊有些不满,他觉得霍可儿太莽撞了,“如果你的暗影箭没有释放出来怎么办?我可是要跟你一起陪葬了啊!”
“如果失败了就用我的魔器呗,攻击的、防御的还有治疗的,我都有!”说着,霍可儿平复好后不知道从哪里甩出一堆小配件,全部都散发着浓郁的魔力气息。
魔器是魔法社会重要的东西,魔器中寄存的魔法可以瞬间释放,有的甚至可以多次充能重复使用,有些防御魔器装备后可以自动弹出在危急时刻保护宿主一命。
魔器可是有钱魔法师的标配,苏昊一拍脑袋。
“我怎么把这个都忘了!”
普遍流传在贵族圈子里的一句话。
“同阶魔斗就是比谁的魔器更多!”
因为贵圈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是纨绔子弟,但偏偏这些纨绔子弟的战斗力还不弱,这都是因为魔器的存在——直接分割了贵族圈和平民圈。
世界上最着名的魔器,就是至尊魔器!
成为至尊的必经之路,就是拥有至尊魔器!
可见魔器在魔法师的各个阶段都具有重要的作用。
“还好我站在了你的身后,我若是在你身旁,你的魔器只能保护你自己!”
这话咽在了心底里,苏昊对霍可儿的成见越来越大了,本来第一面就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虽然刚才闹了一点涩情的乌龙,但依旧无法阻挡厌恶之情油然而生。
确认了魔晶兽彻底死亡后,苏昊开始和小诺展开了私聊。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苏昊看着魔晶兽的尸体,确实有那么一丝熟悉的感觉。
“是的,我刚才分析了魔晶兽的组成,发现了魔晶兽中残留有三种精灵的基因。”小诺的声音只有苏昊可以听到,“是来自露西欧星的星吉拉、晶岩兽和火晶兽。”
魔晶兽的身体和晶岩兽的身体高度相似,由岩石鳞片组成。
魔晶兽的尾部的肿瘤和火晶兽的火焰喷嘴高度相似。
魔晶兽头部的水晶和星吉拉的水晶内核如出一辙。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苏昊听着那三个熟悉的名字,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发生过一段故事,但美好快乐的回忆非常有限,他能从梦境中回忆起来的只有灾难和恐惧。
“这是因为露西欧星被魔王咤克斯毁灭了......”小诺叹息道,“生存在露西欧星上的这三种精灵也灭绝了,如果不是精灵胶囊中留存了精灵的样本保存在了赛尔号飞船中,恐怕三只精灵要永远消失了!”
“咤克斯!”苏昊的内心升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仇恨,这份仇恨是永远都不可能熄灭的。
就连在一旁的霍可儿都被苏昊突然的情绪波动吓了一跳。
“主人放心,在后来的战斗中,我们打败了咤克斯!”小诺安慰道,然后赶紧转移注意力,“而且我发现如果将魔晶兽体内的这些基因收集足够多的话,我可以花费极少的能量跃迁储存在你的精灵仓库中的这三种精灵,到时候可以觉醒火系和土系,普通系星吉拉的技能也可以转化到各系精灵的技能库中。”
听到后来咤克斯被打败后,苏昊松了一口气,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仇恨从心底里涌出来,“一定是在梦境中经历了很不好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苏昊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搜刮这一处洞穴,然后大量积累魔晶兽体内的精灵基因。
“然后在这个世界重现露西欧星的精灵!”
苏昊更加坚定了变强的信心,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复仇,也是为了陪伴他的精灵——为了他的这些家人!
“吼吼!”
轰隆隆。
就在刚才发现魔晶兽的方向,火光乍现,整个地面仿佛都在颤抖。
“不好了!”霍可儿看清楚后俏脸一白,“我们这是闯进了魔晶兽的老巢了!”
果然,这一次来的不只是一只,而是数十只。
“听这声音恐怕在后面还有一大群,我们换个方向,朝这边走!”苏昊指了指另一侧的路,“妖林既然在地下,那么往上走肯定能找到出口,找不到就砸出一个出口!”
霍可儿对苏昊所说表示赞同。
“滚石!”
不断释放魔法的霍可儿又再次开路,苏昊不好意思继续藏着掖着了,眼看着那些魔晶兽化作火焰车冲锋过来,他一点也不指望霍可儿会专门给他丢过来一个防御魔器,于是走上前去召唤出蓝色魔法阵。
脚下的蓝色光环闪烁。
“天枢-暗潮!”
暗潮本身就是威力强大的范围攻击,再加上天枢的强化两倍伤害,造成的攻击力更是不可估量。
施法速度非常快,再加上那些魔晶兽本身离得距离就很远了,所以苏昊足足有完整的四秒时间吟唱了天枢-暗潮!
瞬息之间,宝贝鲤化作凶猛的海洋猛兽,鱼鳍扇动,蓝色魔法阵从中央向四周扩散而出波涛汹涌的深蓝色水系魔法能量,犹如汪洋怒吼,一层层疯狂拍打在那些魔晶兽的火焰之躯上。
正面并排着的七只魔晶兽几乎瞬间毙命,化作被浇灭的黑石一头扎进了地面。
霍可儿被苏昊一惊。
“居然是天枢!”
霍可儿再也不敢小瞧这个男人了,“他绝对不是离城这个小城市的人,一定是从大城市来的,就是不知道是从哪个高级魔法学院来历练的,但是今天却又听那个贼眉鼠眼的副校长说是文学院的学生,真奇怪......”
一个女人的沦陷往往在她对他产生好奇的那一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