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莘真的想做什么,也得她有这个本事啊。
其实上赫连若也是考虑到赫连莘说到底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可控,所以才会这么说的,万一赫连郅要是没想到,那么自己还能为他先解决,这个事情,也算是以防万一吧。
赫连郅在这之前当然也是会想到的,赫连若也是多虑,只不过这多虑实际上还是很有必要的,这事情太多,多到可能赫连郅自己都是不能想的太仔细。
既然有人看着,赫连若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赫连郅的手下那真的都是很厉害的角色,虽然那些个人赫连若也没有怎么看过,但是很显然,也绝对不是会比穆景行的身边的人差多少。
既然这样,赫连若也就继续去看看别人是这么样的了,如果白亦观是真的要做什么的呢?
如果是真的做了什么,而且还有安排人过来,那么现在也一定是藏在那些人里面,毕竟他们也是要看准时机的。
赫连若好像又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也就问:“皇兄安排了多少人在那?”
他不知道这些百姓里面到底有多少人是皇兄的人,当然,如果赫连郅的人也没有过多的隐藏,那么自己找到的很有可能也是他的人,再说了,最起码还是要知道一点的吧。
如果是自己想要做什么的话,结果什么都不知道,也的确是容易出事情的。
“十二个。”不算少了,十二个人,在各种地方,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什么地方都有。
赫连若不认识那些人,不过也没有关系,应该还是能看出一点区别的。
那边祭司还在走流程,两个人已经祭了天地,准备开始交接仪式了,这交接仪式结束之后,这个仪式也就算是完成了。
赫连若也看见赫连郅往人群中看了两眼,大概也是知道今天很有可能会有什么事情,所以这个时候也就多往人群里头看了几眼。
赫连郅的担心赫连若能明白,今天到底有多重要,可想而知,他当然也没法不去在意这些人。
就在等西疆皇把手里的玉玺交给赫连郅了,只要这个交接完成了,这个仪式也差不多是结束了。
这就是那个在暗藏的人最后的机会了,如果现在他们不动手,那么自然而然也就算是任务失败了。
白亦观也不知道把人叫过来真的只是来看个热闹的,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必然也是会被白亦观给惩治的。
看了那么久,这个时候要是还不出手,那就是真的来不及了,今天要做的事情可不少的啊。
赫连若马上把自己的视线从赫连郅的身上收回,马上也就看向人群里头,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时间,自己好像突然间看到了什么,也就马上对着寒冽说:“东南方向二十米,黄麻颜色衣服男子。”
寒冽闻言,马上也就明白,瞬间也就朝着赫连若说的那个方向去了,他当然也看见了那个男人,只不过这时间有那么一点的千钧一发,也就是在这么一瞬间,那个男人也已经有所动作了。
寒冽的速度也是极快的,也马上就到了那个人的身边,就在他拔出刀的瞬间,寒冽也马上朝他动手。
在暗处赫连郅的人自然也马上就看到了寒冽的动作,如今赫连郅身边最有能耐的自然是要数林进和寒冽,毕竟这两个人也算是赫连郅的身边最元老的人物了。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两个,林进在赫连郅的身边,这一点是必然的,毕竟赫连郅的身边也不能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寒冽瞬间的动作也足够让其他人知道是什么了。
周边的百姓太多,那个人之前也就是在百姓里头,这要是真的打起来必然也是要危及百姓的,这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画面。
毕竟谁都是可以受伤,也的确是谁都可以出事,但是百姓们并不可以,因为百姓们太重要了,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对于一国之君来说那绝对是很致命的问题。
如果他们觉得你是暴君,那么就算是不是,那也说不清楚,百姓们会随时看着他们,只要有一件事情是做错的很有可能就要被别人病诟。
寒冽的动作很快,或者说是赫连若的反应很快,但是这反应再快也是一样的,已经来不及了,那些人本来也就是准备动作了。
这个时候那被赫连若看出来的男人被控制住了,但是其他人还是没有的啊,赫连若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能真的把所有人都看出来。
那个人的破绽其实也是一瞬间的,只是那个时候表情有那么一点的不对劲而已,百姓们的脸上不仅仅是兴奋,更多的还有一丝对未来的期待。
但是那个人的脸上的表情不仅仅如此,他就在准备动手的那一瞬间终究还是没有掩藏住自己脸上的杀伐之气。
这样的情绪对于赫连若来说是很敏感的,她很敏感的就可以发现这些感觉,因为以前就是这样的。
她又不是没有出现在第一现场过,在现场,所谓的杀气一定是最明显的,而她也算是作为杀手,在黯灭待了这么久,对这种感觉自然而然是最为熟悉的。
那些人只要透露出来,必然也就是会被发现的,
然而,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赫连若马上也就喊道:“燕芒,繁星退后!”
她们两个必然是打不过的,在这里也只是会碍事,这一点很现实,燕芒真的是愣了一下,但是繁星的反应很快,马上也就拉着燕芒往后退了几步。
同时,一个黑衣人就跳在了赫连若的面前。
之前赫连郅也是在一直看着赫连若的,也就是担心赫连若会出现什么事情,当然也就是这个时候,赫连若马上也就喊道:“皇兄,先接玉玺!”
只要这个时候赫连郅把东西给拿住了,放在了该放的位置,这个仪式马上也就完成了。
赫连郅没有必要因为担心赫连若而放弃那马上就完成的仪式,赫连若怕赫连郅会那样,所以这个时候也就喊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