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介绍了管家当然也不可能他就直接功成身退的,也是继续带着人往里头,随后也就问了一句:“请问皇上是直接去卧房休息还是先去书房?”
穆景行想了想,闫华毕竟还没有来,这真的要说公事,刚刚给那些人介绍的就已经够多了,现在想来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好去书房的了。
至于那些人报上来的东西,之后再看也来得及,其实上大致上也都是一样的,还有的就是,闫华也都是会直接统筹好的,省的自己麻烦了。
这真的要说起来,那些人说的很多都是比较杂的事情,真的要听进去了,要去计算,还当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还不如等闫华来了再说呢,说不定还会更加有效率。
所以这会儿穆景行也是不去问赫连若了的,直接回答道:“去卧房吧。”
直接休息好了,说起来也是赶了路,这肯定还是需要休息的,不过这所谓的休息可能也不是真的那个所谓的休息。
只是两个人待在一块儿,这便是他们的休息了,毕竟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这样的休息自然也是最放松不过的。
哪怕赫连若也经常对着穆景行说一些公事,但是那种氛围和情绪就是会不一样的。
主要还是穆景行自己对除了赫连若以外的人也当真是没有什么好的态度,真的也是怪不了别人,这是穆景行自己的心情使然,也是别人没法改变的事情,大概真的说起来要改变这个人的只有赫连若了。
城主自然也是唯唯诺诺,赶紧带人去休息,他也就可以退下了。
穆景行和赫连若本来也就没有想要留他的,这会儿他想走,自然也是让他走了。
包括其他伺候的人,穆景行也当真是一个都没有留下的,直接让人都走了,他们自己待在这里就好。
赫连若本身也就是不喜欢人伺候的人,至于穆景行,现在也是没有这么矫情的,所以多一个人当这个电灯泡,还不如让这些人自己先走的好。
那边两个人进去,赫连若也是先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起来还是不错的,至少比那些个客栈要好上不少。
虽然说金玄城是边城,也的确是比较偏僻所以没有那么繁荣,这城主府已经算是最好的了,不过也的确是比不上皇城的那些府邸。
不过跟客栈相比自然也是好很多的了,他们这都到了金玄城,也不可能真的让穆景行和赫连若去住客栈的吧。
赫连若看了一圈,也就说道:“他们也当真是用心了,这些东西都换了新的。”
穆景行倒是没有在意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正常的,至少,这在他的眼里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还是说道:“毕竟他们是想要招待好我们的。”
这是实在话,赫连若想来,看了一眼穆景行,随后笑着道:“这还不是你架子比较大啊,人家都诚惶诚恐的。”
穆景行这就被说的有那么一点的无辜了,他自认现在自己当真是没有什么皇帝架子,要是在赫连若出现之前,穆景行那才叫真正的皇帝架子,他现在是当真算不计较的了。
不然这会儿也不可能带着赫连若先过来,肯定是要带着很多人来的。
“你也不看看前面把人吓着的是谁。”穆景行这也是多打趣了一句。
赫连若当然知道穆景行这指的是自己前面对着人说鸠占鹊巢的事情,她当时也不过是随便的感慨了一句而已,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能被吓成这样。
她自然也是不想认的:“我随便说说而已,那还是你的威力比较大,我和你还是没法比的。”
不过赫连若这说的也是实在话了,毕竟穆景行的影响是一直以来都在这的,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像赫连若,也是近些日子才开始有威严,才让这些人觉得吓人的。
穆景行对此,自然也是没有再接着说什么了,赫连若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他自然也不会对赫连若说的话特别计较什么。
赫连若随便转着看了两句,随后就在床边坐下了,穆景行见状,也是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有什么想法?”
穆景行一看赫连若那眼珠子转溜转溜的样子,就知道赫连若肯定是有什么想法的,他也就直接开口问了。
赫连若闻言,也是笑了一声,这还当真是穆景行啊,这么快也就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的。
赫连若对待穆景行的时候,自然也是没有藏私的必要,向来是有什么话就直接说的,所以这会儿自然也就道:“其实我想去萧陵城看看。”
这萧陵城是东靖的边城,这自然也就是想要去东靖看看了。
根据计算,商执桦应当是已经出现在了萧陵城的吧,也已经在那待着了,穆景行是知道的,所以这会儿听到赫连若说这话,也是多看了她一眼,倒也不是不相信赫连若什么的,只是很单纯的多看一眼而已。
他甚至是知道赫连若去东靖到底要干什么的,她甚至都是想要打探敌情的吧。
不过,现在真的要说起来,也的确是不大安全的,现在萧陵城也是一样的戒严,肯定不会是平时一般的守卫。
她这要去,就算是商执桦不能拿她怎么样,但是要是被抓了那估计也会麻烦,至少大家会对赫连若的印象不好,因为赫连若是绝对能牵制住穆景行的。
再从别的角度来看,如果赫连若这过去,偷偷的过去被别人发现了,那别人是不是还要来一句赫连若这是叛国的啊。
所以不管是什么都不是什么好事情,也当真也就是赫连若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穆景行看着她,随后道:“你知道的,风险很大。”
这马上就要开战了,也的确是不大好继续节外生枝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的确也是麻烦,之前在大家那刷出来的好感,估计马上也就会消失的一干二净吧。
赫连若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也就笑了一下:“我当然知道,所以也就是这么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