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就是商执桦手下的那名暗卫,这个时候也是他在禀报着这些消息,如果自己连?征都是不能说说话的,那么这世上大概没有人可以和自己说话了吧。
自己对着商辞烨都不想透露太多的情绪,因为他是皇帝,所以有些情绪,不应该是皇帝该有的,比如现在。
?征也的确是被商执桦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下,什么时候商执桦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了啊。
他只是一个暗卫而已,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站在自己主子的角度来看也不能说他是输了,事情也的确还没有定局,又怎么能说的那么肯定呢?
“皇上……穆景行没有赢,您也就没有输。”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回答。
其实商执桦只是不确定了而已,为什么穆景行能做到的事情但是他不能呢?
真的也不知道是在怀疑自己,还是太相信穆景行了,他总觉得穆景行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也是一个很值得敬佩的对手,但是这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的……过于相信他了。
谁曾想,他商执桦也会有不相信自己的一天。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立场,赫连若想要的,穆景行就能做到吗?他能双赢吗?
这些,是他在乎的,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只是和穆景行过不去还是怎样。
但是他知道一点,他不想输。
穆景行这边还真的管不着商执桦在想什么,又或者说是他根本也就不在意,他只要知道赫连若是怎么想的也就足够了。
其实很多事情没有想的那么复杂,只不过人会慢慢变得复杂罢了。
穆景行在努力,努力的让赫连若觉得这个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努力的想要让她多相信一下他,他知道赫连若这样问题的根本在哪,所以要想尽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
今天晚上的事情所有人都在盯着,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赫连郅,毕竟这事关赫连若,赫连郅又怎么可能不上心呢?所以今晚也是有人来和他报备这些事情的。
当他听到穆景行进了赫连若的房间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个事情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他也知道,赫连若不是以前的那个赫连若,所以在这种事情上可能没有那么在意。
可是,从这一件事情上也是可以看出来的,那就是赫连若对穆景行的警惕也已经是放松了不少了。
其实今天傍晚的时候商执桦和自己说了那样的话之后,自己就已经有那么一点的预感了,这些人可能真的要开始动手了。
穆景行抱着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思,他还真的不知道,赫连若应该会有自己的判断,但是不管怎么样,赫连若在赫连郅的心里终究还是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是不是还是会被渣男欺骗的啊。
信不信是赫连若的事情,自己可能也阻止不了她,可是,他总不能看着赫连若走向火坑吧。
“林进,让人盯着穆景行,看他到底是不是认真的。”至少要看着穆景行的动向,看看穆景行会不会做对不起赫连若的事情。
千防万防,总是会有防不住的时候,具体的肯定还是要让赫连若自己盯着点的。
不过赫连若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要怎么做,知道自己应该防着一点,也不会那么容易相信穆景行,可是,万一呢?
林进出去了之后,赫连郅一个人坐在那,头疼也是真的头疼,这个事情,或许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了。
一个充满着杀气的夜晚,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好像把这些阴霾全部都一扫而光,百姓们还是一样的安乐和谐,全然不知这四国之间的恩恩怨怨。
他们为的,也就是让百姓能继续保持这个样子,也是在为这个继续努力。
穆景行作为东道主,这人既然来了,那自然也是要好好招待的,今天特意安排了游湖,其实都是一些很无聊的活动,大家也都不想参加,但是因为那些世俗所以也没办法。
如果可以,穆景行能直接举行登基大典,然后所有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虽然穆景行是挺想留住赫连若的,毕竟有了这些事情,也才算是有了借口把赫连若留在了这,但是这些麻烦也的确麻烦,如果必要的话,他大可以用其他的理由把赫连若单独留下来,自然而然的也就不用应付其他人了。
只不过这样不好,他很清楚。
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很有可能就要被那些个大臣什么的给烦死,做帝王也的确没有那些人想的那么自由。
今天游湖是会带上女眷的,有不少的小船,然后连着一艘大船,所谓的游湖,其实也就是一群人把在陆地上活动变到了船上而已。
至于这船会不会开,还真的是不一定的。
今天商辞烨在看见赫连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种平时嬉皮笑脸的感觉,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从昨天商执桦说破了开始,有的事情就变了,又或者说这份感情好像已经是不能再继续藏着掖着的了,至少,有人是看的明白的。
赫连若当然有感受到商辞烨有那么一点的不大对劲,而且还有点躲着她,不过她也没太多的在意,只是当这个人今天又哪根筋没搭对罢了。
其实也不怪赫连若发现不了,只是一个自诩风流的人物,不会爱任何人的人,有朝一日竟然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就像他没法去和商执桦竞争一样,他也竞争不过穆景行,或许他会是所有竞争者里面最差劲也是最没用的一个,所以,他拿什么去和别人争呢?
他有自知之明,不去给赫连若带来麻烦,这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四国动荡,他能留住性命已然是很难得的事情,爱人先自保,这点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既然如此,也就别让穆景行将他看做敌人来的好。
这一整个晚上,商辞烨的内心经过了很多的变化,对自己的否定,对自己感情的否定,他的感情又值多少呢?或许,还是不够吧。
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么不早些扼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