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在这里拦着我是不想让我离开吗?难道说,如今我连自己想要离开的自由没有了吗?”晏禾如语气非常的冷。
从晏禾棋刚刚的话里,她听出了如今外面的京都非常的混乱,可江灿星在此之前一直都把外面的事情告诉她,而告诉她的内容,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江灿星骗了她,极有可能是因为九王爷出了什么事。
江灿星哪里敢真的拦着九王妃?所以只能后退一步让开了道路,并且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今外面很危险,我也是担心王妃的安全,所以才不想让王妃离开。”
江灿星解释这些的时候,其实心里是很心虚的,虽然这句话并不是假的,但是这其中还有其他的原因,只是这个原因他现在并不敢说出来,因为九王妃听见这个原因之后一定会非常难过。
而且九皇妃听完这个原因之后,很可能再也不受他的保护,直接就冲到街上,无论外面是危险还是不危险,她一定没有办法继续留在这里了。
这样一来,九王妃可就是轻而易举的就会陷入到危险之中,如果这个样子,那他以后是没有办法和九王爷交代的,因此他在心虚的说了这些话。
只是他知道这些话也是没有用的,九王妃如果想要离开的话,谁也没有办法拦住她。
“我知道外面危险,刚刚他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可是就算外面危险又能怎么样,我也是要出去看一看的。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离开花府,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你不是之前答应我会把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吗?
可是为什么如今连外面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和入境,我想要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既然还是从一个外人的嘴里,难道你觉得外面的事情没有办法告诉我?
还是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一个外人,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向我汇报外面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九王妃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她一直安心的留在这里,非常听话的,没有离开一步,完全是因为信任江灿。
而且江灿星当初也确确实实的答应了,一定会把外面发生的重要的事情以及一些有可能是重要的事情都告诉九王妃。
但是如今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做到,所以就王妃就算想发怒的话,他也没有办法解释。
“并不是这个意思,没有把外面的情况告诉王妃,完全是因为不想让王妃担惊受怕。如今外面非常的不安全,王妃如果看见外面的景象,很有可能会担心王爷的事。
所以并不想让王妃离开这里,看见外面的实况,我…”
“你不需要在这里和我解释什么,我也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而已。
而且你一直都是九王爷的属下和朋友,并不是我的属下和朋友,原本也没有什么义务向我汇报这件事情。”
晏禾如直接回了回首不想继续听他解释下去,但是在她的心里,其实还是有些责怪江灿星的。
江灿星知道自己在解释也是没有用的,于是就闭上了嘴,用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去欺骗九皇妃的。
晏禾如看着他的样子,非常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了一口气,然后也不听其他人说什么,就这样直接离开了花府,站在门口,还没有离开多远,就发现街道上的景象真的很恐怖。
这种恐怖不是因为鲜血淋漓,也不是因为无家可归,而是因为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处于一种极度崩溃的边缘。
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情况,如果人没有了斗志呢,做什么事情都可能的。
而这里可是北玉国的京都,如果这里真的沦陷了,那整个北玉国肯定也是没有办法幸免的,所以街道上这种景象是很可怕的。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让街道上的人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他们的眼神看上去都非常的恐慌,可是似乎又有什么不得不出来的原因。
晏禾如相信,如果没有一定必须要出来的特别重要的原因,街道上的这些人是绝对不会来到街道上。他们一定会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等着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再出来。
而能迫使他们一定要出来的原因,想必就是衣食住行了,而这里面唯独有一样是没有办法忍下去的,那就是食物。
俗话说的好,民以食为天,如果人没有了食物呢,他们离死也就不远了,所以能迫使他们在这种紧张又危险的时候还要出来,那一定就是因为食物了。
晏禾如看着街道上的这群人,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因为这其中无论到底是谁在背后做的手脚,昨晚又或多或少也是有一些原因的,她不想让九王爷背负任何一个骂名,所以看见这种情况,才会难过。
江灿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劝说九皇妃,但是他还是要继续保护九皇妃的安全,所以虽然刚刚没有第一时间跟上九皇妃,但是转瞬想一想,便立刻追了上来。
晏禾如此时此刻也没有心情继续和他去说什么,况且这件事情原本也不是他的错,没有告诉她这些事情,也不是很大的问题。
于是晏禾如察觉到自己身边来了江灿星,并没有回头看他,直接问道:“这种情况维持多久了,难道这街道上的百姓一直都是这种情况吗?
从他们的眼里,我发现他们充满了畏惧,可是如今京都并没有任何的战争,他们为什么会充满畏惧和恐慌?”
江灿星听见这个问题,抿了抿唇,本来是不想回答的,可是想到自己仅仅是隐瞒了九王妃外面的情况,就引起她那么大。
如果如今自己不把外面的情况告诉她,等九王妃自己发现外面这种情况到底是因为什么的时候,恐怕这个结果就更严重了。
于是江灿星非常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组织了自己的语言,开始把外面百姓为什么会这么恐慌,告诉了晏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