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景哥哥心里一定也是喜欢我的!
晏禾苗自己心里这么想着,脸上也不自觉的染上了红晕。
景城走到她面前,就看见一脸娇羞的晏禾苗,心里顿时起了厌烦之意,但却被他狠狠的压了下去。
“晏八小姐,这么晚了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景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一些。
晏禾苗听见这温柔的声音,感觉自己的醉了。
“我,我想告诉景哥哥,不要在意今晚的事,祖母她年纪大了,所以做事比较糊涂。”
景城眯了眯眼,但晏禾苗一直娇羞的低着头,所以根本没能看见他的表情,仍在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话,“我担心景哥哥会生气,所以这才追出来,另外…苗儿还想问问景哥哥,景哥哥可有心上人~”
晏禾苗原本是不打算说这句话的,只是想追上来,在景城面前刷一下自己的好感度,可看见景城的笑,晏禾苗都沦陷了,哪还记得自己要说的到底是什么?
直接就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了,就连这话还是她稍微收敛了一些,不然恐怕会直接问,你娶我好吗?
“嗯…有。”景城对晏禾苗微微一笑,那眼中的神色直接勾了人的心魄。
晏禾苗被景城这么看着,脸红的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番茄一样,“景…景哥哥,我等你!”
说完,晏禾苗扭头就跑走了。
所以她没有注意到站在她背后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景城,景城在晏禾苗转过身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就立刻冷了下来。
今夜的事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晏家的人?就算真的喜欢晏家的人,那也绝对不可以是这个没有脑子的晏府八小姐。
“回府!”景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
“墨一!那最后一个证据是你放进去的?!”晏禾如回屋后就迫不及待的赶紧找墨一。
墨一乖巧的站在晏禾如面前,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是啊,王妃不是想要报复他们这群人吗?所以墨一就算只主张的又找了一些其他的证据放进去。”
“那可是白子黑字啊,那上面的自己真的是老太太的?”晏禾如有点不相信。
毕竟晏老太太一向都是为人谨慎,这种证据怎么会被她留下来呢,
“是真的,那是我去林氏的屋子,无意之中找到的,所以就一起放在了那个木匣子。”墨一回答。
“好!哈哈哈!老太太已经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证据居然会从自己的手里拿出来,不过虽然说现在我略胜一筹,但那个谣言还需要去解决。”
晏禾如原地踱步,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我们一定要在他们之前就动手,墨一,今晚的事情,要在他们之前散播出去。”
“王妃放心。”墨一退了出去。
晏禾如静静的躺在床上,回忆着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来到这里本就不是她的意愿,没想到来了之后又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如果当时那个飞机爆炸,让她直接被炸死,或许远比现在来的痛快。
第二天一早,晏禾如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床边坐着一个男人。
这让晏禾如顿时惊醒!仔细一看才发现,坐在床边的男人是沈和夜!
晏禾如立刻起身,躲到一旁警惕的看着他,“六王爷?六王爷大清早来我屋子里,这是何意?”
沈和夜微微一笑,“自然是为了帮九王妃落实那个谣言呀,如今这个谣言马上就要散了,这可不行。”
话音刚落,沈和夜便冲向晏禾如,可晏禾如面色如常,没有丝毫的慌张,沈和夜感觉这件事情或许有些不对劲,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脖子一痛。
沈和夜立刻拉开与晏禾如的距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做了什么!”
面对沈和夜的愤怒,晏禾如只是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银针,说道:“自然是让六王爷好好休息了。”
沈和夜愤怒的想要抓住晏禾如,可他刚刚伸出手,就晕在了床上。
晏禾如推了推沈和夜,确定没问题之后,起身下床,把沈一叫了进来。
沈一进来,看见躺在床上昏迷的沈和夜,立刻震惊了。
“这…这…”沈一伸手指着沈和夜,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整。
晏禾如无奈的撇撇嘴,坐到屋子里的凳子上,还惬意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我倒是想问问你,不是说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吗,怎么这么大一个人来了我的屋子你都不知道?还是说你是故意把人放进来的。”
晏禾如淡淡的语气却让沈一害怕了,这种感觉他只在他的主子,九王爷身上感受到过。
“不是的…属下…是属下的过错,属下没能及时发现六王爷的闯入…”沈一跪在了地上。
对于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行为,晏禾如心里还是有点没有办法接受的,可沈一的确是犯了错。
“还好我随身准备了一些银针,既然你知道自己犯了错,那现在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这个沈和夜,给我丢到晏禾棋的屋子里去。”晏禾如淡淡的吩咐着。
沈一点了点头,也没有询问为什么要送到晏禾棋的屋子,直接领命,带着昏迷的沈和夜离开了。
等屋子里只剩晏禾如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的神色又暗淡了下来。
原本重生到这里,她只想带着原主在意的那个弟弟好好的生活下去,可是如今麻烦事一件接一件的找上门来,如果不把这些麻烦事解决,她就没有办法好好的生活,更别提带着那个弟弟。
既然这所有人的人都以为她好欺负,都想来污蔑她,陷害她,那她就没有必要继续过着那种佛系的生活了。
只有当你站到权利的顶端,你才有资格说,要去过佛系生活的资本!
晏禾如根本没有发现,此时此刻她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大大的改变,原本只想安稳度日,而如今,她想获得自己的权利和地位,不再让人欺负。
在现代的她,也不曾有这样的想法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