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至和月三的关系

  白曼曼没有被人抢玉佩的这段记忆。但是她觉得也可能是岳衣衣把它给拿走了,于是她就顺势说,“没错,就是被岳衣衣给拿走了,她觉得我的那块玉佩材质很好,所以就把它抢走了,而且还打了我一顿,你要是以后回去了,一定要帮我报报复一下她,很好的教训她一下。不过你和我之间非亲非故,我说这些大概是在挑拨你们的关系吧,你们千万不要往心里面去才是。”羿项看着白曼曼觉得她说话的样子真是名不虚传,果然是这样。

  不过他只是这一次笑了一笑,没有说话,白曼曼看着羿项的样子,倒是觉得羿项不愧是羿项,有的时候真的是老老奸巨猾的狐狸,不过他们在此处已经耽误了。现在已经是中午,香客都回去或者是在寺庙的内侧有自己的院子,但是那些院子主要是给那些捐了很多香火和银钱的达官贵人所提供的,而一些平民老百姓只是捐了一些香油钱之后,趁着中午就回去了。

  白曼曼就让羿项和她先一起先进去寺庙,然后探讨如何找到月三的父亲,也就是之前的那个小倌。

  刚刚才踏进去寺庙,外面的和尚却把他们拦住了,“两位施主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下午突然有一件紧急的事情,所以你们不能进寺庙了,改日再来可否?”

  白曼曼才不会相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说不定是一些奇怪的事情。她想拿出些银子,然后递给这小和尚,然而小和尚看也不看,只是双手合十默默念经,似乎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羿项倒是直接将自己的玉佩显示出来,那和尚被一道金光所闪了眼。睁开眼睛看到了羿项的玉佩,但是觉得这男人实在是穿着华贵,而且有权有势,想着师傅所吩咐的,哪怕得罪有钱人,也不能得罪有权的人,于是就双手合十低头侧身礼让他们,对他们说,“两位施主抱歉,既然你们有紧急的事情,那可以先进去。不过不要在里面逗留太久。白曼曼就看着羿项,羿项拿着他的玉佩,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走了进去,而小和尚什么话也不说。

  白曼曼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权真的比有钱更加的方便。她突然有些羡慕一下,羿项要不是项王爷的话,哪能有这样的特权,但是这种特权只存在某一个特定的时空,所以白曼曼想到这里突然也不羡慕了。

  还是赶快去找月三的父亲吧,但是此刻他们进了寺庙之中,才发现里面却是热闹非凡,原来小和尚的意思是,今天只能进不能出,不对是进了的人不能出去再进,想要进来的人也不能进来,但是寺庙之中有很多人,在那里虔诚着叩拜着,什么似乎是在为自己祈愿。

  白曼曼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想要了解一下这个寺庙的和尚,还有其他的一些人,说不定就能找到月三的父亲,因为那次岳夫人从这个寺庙,然后通过暗道出去城外,其实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但是根据白曼曼的推测,岳夫人至少是在这里逗留过几个小时的,说明岳夫人在这里是有牵挂的,是什么牵挂?

  总不会是整天牵挂着拜佛烧香吧,这对岳夫人这种强势的女人来说,不合适,也比较毁形象,所以这才是白曼曼推测出来的,可能她藏的人就在这里。但是如何区分谁到底是月山的父亲,也是一件值得讨论的事情,但是白曼曼还打算慢慢观察的时候,毕竟按照她的推测,岳夫人和她的小倌,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岳夫人是应该是一个颜狗,而寺庙中的和尚不是胖的胖就是瘦的瘦,要么就是长得不好看,如果按照面相来看的话,又按照岳夫人的年龄来看,岳夫人肯定不会喜欢特别小的,最多和她年龄是相同,说不定比她大一点,所以按照这样来推测的话,白曼曼就随着自己的猜测,朝着这些人一个一个的看过去。

  没错,她的想法是,不一定全部都是和尚,还有可能是这里面的香客,因为小倌既然得到了岳夫人的资助,绝对不是穷困潦倒的面相,穿着打扮也一定不俗,但是举手投足之间绝对是有一些克制的。

  毕竟他的身世摆在那里,而且他的所获取的东西,不是凭借他的努力而来,而是靠着他的颜值而来,白曼曼觉得自己想得真多,一时之间倒是可以去当侦探了,但是羿项看着她心里面在想什么,脚也是走来走去,然后眼睛朝着这些人望去。只好提醒她,“你要是真的想要找人的话,这样盲目的来找人的话,肯定是不行的,我教你一个办法。”

  白曼曼一听,多一个办法,总比少一个办法好,只好听羿项所说。羿项就把他的办法给白曼曼说了,白曼曼倒是觉得这个办法极为不错,“你的意思是让我在这里画画,然后吸引我想要找的人吗?因为我画那个人的话,这些人肯定会过来观看,到时候你就在旁边观察一下他们的面部表情,然后再找人,可是万一找错了该怎么办。”

  羿项倒是没有给予否定,反而对她解释,“如果找错了的话那就再去找呗,反正你现在也不着急,你想找的人也出不去,这可能是这间寺庙的规矩吧。所以你今天找不到的话,那么再等几天过来再换一个方法试一试,毕竟你刚刚已经把你知道的线索全部都告诉我了,我也是在帮你分析,不过你画画技术怎么样,要不我来画,然后不对,我也没见过那个人,所以还是得你来画。”

  本来是羿项想要自告奋勇来帮助白曼曼的,但是羿项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月三,白曼曼倒是觉得无所谓,她虽然写字写得很丑,但是画画还是挺不错的,最重要的是,她以前学过画画,所以想要把这个人给画出来,的确是值得的,根本就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所以羿项担忧这些算是担忧的,有些多余呢,她想要和羿项解释,结果羿项却突然说,“这样吧,如果你画画实在不行的话,我到时候我根据你的描述,然后尽量把它还原吧,现在我去买纸和笔,还有一些绘画需要的东西,你就在这儿等着千万不要离开,我很快就回来。”

  羿项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她,然而白曼曼有着自己的意图和目的,是绝对不会跑的,羿项,既然想要帮助她,她也看出来羿项的确是诚心诚意的,所以也不会跑的,羿项说这些果然是还是不够信任自己。

  不过自己能够信任自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羿项能够帮助自己就帮助自己吧,如果不想帮助自己,自己也不强求,如果羿项要是知道白曼曼,现在是心里面这样想的,肯定会吐出一口鲜血来,他明明是说的自己满心满意的想要帮助她,谁知道竟然被她在心里面这样想自己,不过羿项从来都只是行动派,白曼曼想什么和做什么他都有所察觉,所以会抢在这之前,然后替她完成一些她不能够完成的,比如说等到羿项买回来了纸和笔之后,然后递给白曼曼。

  白曼曼倒是很自觉的接了过去,然后铺在地上开始画画,羿项却阻止她,“咱们得先搞好范围,得让你找到的那些个人知道这画是我们平白无故画出来的,而不是我们认识那个月三才画出来的,你知道什么叫交流吗?什么叫引饵上钩吗?唉,我想你大概也不知道这些吧,毕竟已经历练的太少了。”

  谁知道羿项说着说着居然想开起来,白曼曼不打算理他,不过羿项刚刚所说的这些建议倒是挺好的,得先搞好氛围,然后让这些人都过来围观,到时候自己画出了月三之后,然后再让羿项观察,这周围的人的表情中,一定能够揪出一个不同的,说不定到时候如果那人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说不定还会主动出来询问。希望能够朝着自己所想吧,

  白曼曼有同意的羿项的想法,羿项于是一下等在白曼曼开口之前,倒是直接喊道,“大家过来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看我家姑娘作画了,她作画可是一流,比得上这白城的第一才女。”

  羿项这么吹嘘,白曼曼倒是有几分觉得丢脸,也不是不好意思,她知道自己的才艺是在哪些方面,肯定不是在画画上面,不过画画也的确是比得过,但是羿项这么吹嘘,她这个人性格还没到那么洒脱的地步,所以就是有点不习惯罢了,不过这并不这无伤大雅,而且她觉得羿项都是王爷呢,还能够说什么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这种的话肯定是平时出行多了,微服私访多了,白曼曼也管不着,他怎么说。

  等到很多人聚拢过来看的时候,白曼曼于是就开始拿着笔开始在纸上面作画,她想着月三的样子,月山看起来是比较憨,但是眼睛非常的真诚,而且手里总是拿着一串麦芽糖,于是按照自己所想,就把月三的面容一笔一笔的勾画出来,但是和月三整体有八分相像,白曼曼心中叹息一声,果然还是因为太久不作画了,所以并没有达到十分相像,但是即使有八分相像也让很多人惊叹。

  而羿项也在旁边观察着周围人的情况,特别是一些男人的表情,果不其然,一个僧人居然真大了眼睛,似乎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而且他拿着他的扫帚走过来,然后对着白曼曼说,“你见过他对不对?我也是几年前才见过他一次,你告诉我他现在住在哪里,我想去把他接走。”

  白曼曼看着这人如此的激动,心里面有几分惊讶是呢,没想到羿项的这个方法挺不错的,白曼曼觉得现在人多眼杂,于是只好悄悄的对这个僧人说,“你放心他在安全的地方,你如果想要知道他在哪里的话,就跟着我来。”

  扫地的僧人一听之后,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然后跟着白曼曼,还有羿项走,羿项倒是,对着这僧人说,“你先把你的扫帚放下,还有你叫什么名字,请告诉我们。”

  扫地僧人只好对着白曼曼还有羿项说,“我叫月至,很久以前我就是这个寺庙的扫地僧人的,大概十五年的样子吧。”

  月至说这些话有几分感慨的样子,不过白曼曼并没有放下警惕之心,“你说你认识月三,所以你是他的什么?”月至似乎感慨了许久,不过也是有人第一次这样问他和月三是什么关系,他只好说,“我是他的父亲,他是我十五年前就应该解决掉的儿子。”

  他说的那个他就是应该是月三吧,月至说这些话的确是让人觉得很恐慌,如果月至真的是心里面是在乎月三的话,为什么一定要说出这些话来?是想要吓唬自己还是欺骗他自己呢?白曼曼一时心里面搞不清楚,不过现在既然找到了月至,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月至本来就是一个性格比较懦弱的人。而等到他们将月至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羿项的是直接将他的手束缚住,“现在你们你知道我们的意图了吧。”

  月至倒是不慌不忙,“如果想要绑架我的话,我可能并没有什么钱给你们,我也没有什么家人,就只有一个月三的,我想要把他认回来,就是想让他给我养老送终,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你们一定见到过他,所以我想去找他,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可以成全我或者是你们可以让他来找我。”

  没想到月至这人说话还很清楚的样子,但是白曼曼的目的可不是这个,“你说错了,无论你现在再怎么伪装,我都知道你和岳夫人一定是出现了矛盾,但是岳夫人知道月三是她自己的命根子,也是你的命根子,所以你们之间的关系才会维系得这么好,但是。现在我出现了,所以你想要利用我,然后把月三带走,你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扫地僧人,我刚刚已经向周围的小和尚打听过了,你就是这个寺庙的方丈,也就是主持,主要是你伪装的实在是太好了,我竟然有几分佩服你的样子,不过我想岳夫人她口味那么重,也不会只喜欢一个藉藉无名的扫地僧吧,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