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的套房有三间,平时几乎不用,今晚的陈升和戴玉玲算是“新屋入伙”,而南边连着厨房和客厅是总套间,只有一间,是主人居住的主房,留给了董双双,平时也就偶尔刘振轩烦闷的时候,过来“宠幸”一两晚,也跟新的一样,整栋大厦是l字型建筑,21层是vip中的vip,估计除了刘振轩御用,也就没人来过这里。
“陈升,依你看,这刘振轩算是怎么回事。”
陈升刚进入房门,戴玉玲就迎了上来。
桂城的深秋外面已经很阴冷,但套房内开了暖气,温度却是暖烘烘的,配着房内的暖黄色日光灯,异常的柔和浪漫;小客厅是忽明忽暗的黄白交错的水晶灯,粉嫩的窗帘挂满了漫天的炫彩灯,五颜六色,一闪闪的,好不漂亮。
房间内的双人床是心型的,套着水粉柔软的床罩,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安静地躺在上面,仿佛等摘般娇涩,敛着花瓣静谧地休眠着。
戴玉玲随意解开的围巾散落在沙发的边缘,露着迷人的锁骨,水灵的大眼睛眨巴看着陈升,看到陈升失神而又火辣地盯着自己看时,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没错,这该死的房间布置,处处透着诱人的诱惑!
如果今晚不做点什么,冒似都浪费了这良辰美景和美人。
陈升咽了咽口水,身上的电流迅速打通了各处经脉,直通“任督”二脉。
“你,你愣着干什么……”戴玉玲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陈升紧逼。
戴玉玲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很多很多的嫌隙虽然一一填满,现在还真不是时候,所以本能地把手挡在了前面。
“我们还是聊聊董双双和刘振轩的事情吧?”戴玉玲继续往后退,不小心脚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就跌倒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预判着危险即将发生,戴玉玲寻思着坐起来。
此料,陈升俯身,双手叉在沙发的两边,牢牢地禁锢住了较小的戴玉玲。
好吧,无处可逃了,那些裂缝就让今晚一点一滴地填满吧。
“陈升……”戴玉玲轻唤。
一双性感而轻薄的唇盖住了戴玉玲两片粉红的唇瓣,柔软而缠绵,粗暴而深入。
至此,一场少儿不宜的活动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心型大床持续地上演着。
直至两人折腾到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那核爆炸式的喷发填满了所有的裂缝。
这场活动才得以完满结束。
以往,战斗过后,两人会累倒相拥而眠,只是今晚,这种激烈运动后,两人虽然疲惫,却异常的清醒。
“咱不管他们!“陈升从戴玉玲枕着的有力手臂中抽了出来,垫好了枕头,靠着床头半倚着。
戴玉玲则娇涩地半躺在陈升的怀里,食指不断在陈升的腹肌上画圈圈,她跟陈升一样,今晚元气满满的,谁也不想睡。
“董双双也恢复单身了,如果刘振轩刚好靠谱,那对双双来说,也是件好事!”陈升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他们,但实际上内心已用了判断。
只是这种判断,在男人之间的互相理解,不能与戴玉玲说明。
“可万一他不靠谱呢!再说跟一个不相熟的人还殷勤到这地步,非奸即盗之势,好难有说服力。“戴玉玲波浪式地摇着精致的短发,嘴巴粉嫩得嘟嘟着。
又看得陈升一阵口干舌燥。
都老夫老妻了,还是这么诱人!
“是不是有话要问我?”陈升咽了咽口水,别过头,转移了话题。
“你跟我讲讲你的事吧?老公。”戴玉玲实在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陈升一怔,自己的事?自己能说啥?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最近过得好吗?”陈升心里有些酸,他也知道,戴玉玲过惯了全职太太的悠闲生活,且不说吃穿不愁,生活无忧,他冷不叮的消失,戴玉玲得多无助!
无房无车无收入无男人,标准的4无人员,要在18线桂城这样的城市,都可以申请低保了。还有以她动则落泪的个性没准每天都哭成望夫石呢?真难想象她一个人是怎么把家里那堆没用的杂物搬走的,她没收入那会,她如何提心吊胆的过好每一天的。
“该死!”这话是陈升自己对自己说的。
“哈?”
“你说什么?什么该死?”戴玉玲停下指尖画圈,一翻腾,坐了起来。
“没事,那个玉玲,对不起!”陈升诚恳地道歉着。
“我不是要道歉,我想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突然跟我提离婚。为什么突然离职?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离开?”戴玉玲说到这,鼻子都酸了,眼泪顺着粉嫩的脸颊流了下来。
看得陈升直心疼,他最受不了她哭。
“对不起,我错了,玉玲!”陈升为自己的愚蠢决定再次道歉。
“那你以后还走不走,还会不会这样离开!”戴玉玲嘟着小嘴,胡乱地拍打着陈升坚实的胸膛。
“好,好,我保证,我不会走了,不离开了!”陈升抹了抹玉玲脸上的泪,打趣道:你看你都30好几的大姐姐了,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让人看见了,一定会笑话你的。
“这大晚上的,我就这样,谁能看到啊!”戴玉玲青葱十指比划着,突感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脸瞬间通红。
顺着戴玉玲的比划望去,陈升又一阵口干舌燥。
“你这样会好危险的。”陈升半眯着眼,不是猥琐,是如果看太清楚了,今晚估计就不用睡了。
“有什么好危险的,你不是都吃干抹净了吗?”戴玉玲一脸娇羞,又故作矜持。
“你不想说也行,但是下次再失踪,绝不轻饶!”转头,戴玉玲沉下脸,严肃得几乎咬牙切齿了。
果然女人很善变,好吧,气氛如此诱惑,不适合在此话题深入,但倒是可以在其他方面再深入……
“不走了,我就一直在!”陈升薄唇轻启,又一次覆盖了那双娇润的双唇,如此娇妻,谁走谁傻,不是吗?
翌日中午,太阳从东边照了进来,明媚耀眼,洒在客厅散落的那片毛衣碎片上,毛衣碎片及床沿边散落的花瓣还沉留着昨夜的气息,俩俩相拥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