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权叔十分的焦虑:出事了,刘总!
看到了董双双在旁,权叔有些难为情的,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拉着刘振轩借一步说话。
“行,我知道了,你先过去,我随后就来!刘振轩打发了权叔又折回到了董双双的前面。
怎么了呢?董双双从她们的交流中,似乎意识到此事跟她有关。
“没事,待会爷爷那边你就先不过去了,你在别墅休息一下!”刘振轩有些宠溺地摸了摸董双双的头,这么多年了,可能也只有刘振轩给过她这样的温暖和安全感。
董双双有一些微微的感动,温顺地点了点头。
爷爷的灵堂设在南院一楼大厅,南院从不对外开放,故大厅本来设计的占地面积就不大。
灵堂的摆设又占了一地,此时里面黑压压的占满了人。
“刘总!”
众人看到刘振轩的到来,都自觉地往旁边退了一步,刘振轩自带强大气场外加主人家的姿态也让大家纷纷让出了一条道来。
“刘振轩来了!”带头的是一个50出头的,个子不高,脸上还带着一条刀疤的中年男人迎着刘振轩站到了前面来,随后还跟着两拨人,一拨是男人,样子都挺像古惑仔的,20-30出头,目测也有17-18人,而另一拨是女人,女人有老有嫩,平均年龄不好算,跟女人年龄不写在脸上有关,人数就大约7-8个。
“刘总!,好难相见!”刀疤男似笑非笑的仰视着刘振轩,嘴里叼着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慢慢地吐了出来。
“哎,这里不许吸烟。”权叔上前阻止道。
刀疤男吞云吐雾的,没有回应,倒是旁边的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前额还留了一小搓黄毛的的小弟,上去挑衅般地推了权叔一把,随后揪住权叔领口,抡起的的拳头就想砸过去。
谁料,拳头还未下来,刘振轩一把接住,反扣住了小弟的右手,死死的把他按在了墙上。
“哎哟,疼,疼,疼!”
众人见状,双方势力都想一蜂而上,刀疤男轻轻地举起了右手,作了一个“慢”的动作,示意那帮小黄毛怪退下。
“哎哟,疼!老大,救我!”被扣在墙上的小子向刀疤男求救了起来。
“刘总,有话好好说!”刀疤男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随即把烟头连同口水吐到了地上,用力地把烟头踩灭了。
“嘶,脏!”不远处的刘三姐蔑视了一番。
“刘三小姐,粗人当然是脏的了,我可不比当年的谢家,那般怜香惜玉的!”刀疤男似笑非笑的转过了头。
“谢家二少爷,只是毁了刘三姐的香躯而已,但人这小胳膊小腿的可是完好的,我这个粗人可就不一一样了,当年可是有人送了我一只假手!”刀疤男愤怒地掀开了他的手臂,淫笑着。
众人长期在医院,见惯了生死,更别说义肢义体了,就算看到义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此时的他义肢配着他脸上那刀疤,看的众人也是触目心惊的。
刘三姐腿软了几十秒,当年在谢家,刘三姐是闹得轰动了桂城,刘老太爷秘密出手才解决的,此事虽大,但知道细节的没几个,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直搓搓地说出来,刘三姐心是慌的,流了一辈的汉。
很快,她就发现,这个刀疤男,很熟悉,似乎就是当年绑架他的人之一,当年在谢家大院,确实有一个人被刘老太爷废掉了一只手,只是当时的这个人脸上没巴。
“买手送疤,刘老太爷可还真是看得起我刀疤五!没吓着刘三小姐吧!”刀疤五转过身来,朝刘三姐又靠近了几步。
“滚开!”刘三姐低咆,可刀疤五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废了这黄毛小子”刘振轩用力地再扭了黄毛小弟一把,肩膀和手腕处都传出了咔嚓咔嚓的清脆声,仿佛就要断裂。
“老大,救我,救我!”小黄毛年纪尚清,估计也是第一次跟着出来混,一边求饶,一边尿了一地。
“没用的东西!”刀疤五停止了脚步。
良久,刘振轩才放了他。
小黄毛迅速地跑到了刀疤五的身边,“啪”的一声,刀疤五又随手给了他一耳记,真是刚脱羊口,又入虎穴。
此地是爷爷灵堂,刘九妹安排了清洁工拖干了地上小黄毛的尿迹。
“别欺负女人,五爷,今日造访,不知有何贵干!”刘振轩冷冷地问,随即拉过一把凳子,自己坐了下来。
“刘总,抬举,贵干不敢当。刘老爷子叱咤商场多年,刘家家业更是霸占了桂城的半壁江山,现在刘老太爷就这么悄然无息地走了,怎么说作为晚辈,也得来上支香的!”刀疤五假惺惺地说。
“你,你去,给刘老太爷上香!”刀疤五指了指刚才的小黄毛。
小黄毛哭丧着脸:“老大,我吗?”
“当然,刚才是你当着刘老太爷面拉得尿,是大大的不敬,你去最合适!”
小黄毛生无可恋的在众人的监视下,虔诚地为老太爷上了除博爱医院外的第一支香。
“五爷不会就是想给爷爷上香吧!”刘振轩冷眼旁观。
“老熟客了嘛,也顺便来看看刘三小姐,顺便来找个人!”刀疤五颇具挑衅地对着刘三姐说。
“你放肆!”刘振轩掐住了刀疤五的脖子,抡起拳头就直想往刀疤五的眼睛砸去。
刀疤五倒不慌不忙:刘总不必动怒,我想要不了多久,来看刘老太爷我刘三姐的人就会陆续赶来了。
“我今天来,确实是来找人的!”刘振轩听到刀疤五的说陆续有人过来,脑子里想得是不能让人来扰了爷爷的灵堂,注意力一下就分散了。
刀疤五往后一躲,灵敏地逃出了刘振轩的手掌,紧接着给后面那排妇女使了个颜色。
只见众妇女扑通一下,全部跪了下来:郑丫头,你死得太不值当了,太冤了,如果你魂魄还在,你就指引我们去找到那个贱女人吧。
“郑丫头啊,你死得好冤啊!”
“郑丫头啊,你命怎么就这么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