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真正的大戏要开场了。”看着场中我爱罗被包裹在自己的绝对防御之内,知道正戏快要开始的鸣人也准备行动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扫了眼观众席那边,雏田仍旧和父亲还有妹妹坐在一块,伪装成暗部的音忍们各自的位置也被他记忆在脑中。
等会儿战争开始后,他首要的任务就是保证雏田的安全,至于可能的临时指派任务还有干掉些敌人刷灵魂查克拉等都是次要的。
好在这个目前看起来不难,和原本剧情不同,雏田没有和牙他们在一块,而是被日向日足看管着,估计即使没有他,安全也不是问题。
毕竟他算来算去,观众席这边称得上值得注意的敌人也就药师兜一个,其他不过都是些可以用来刷魂的杂鱼,而且相信这人应该不会无聊到向雏田出手。
“不过保险起见,还是留下个分身吧。”隔着半个会场,看着视线接触后羞涩地低下头的雏田,鸣人在心里这样说道。
……
“火遁·豪火球之术!”
面对漂浮在半空中的砂球,佐助无法,只能先用家传的火遁试探一下,毕竟他是真不会飞。
“轰——!”
拱门大小的炽烈火球自他口中喷涌而出,轰然撞击在包裹我爱罗的砂球之上。
可到底是有着绝对防御的称号,炙热的火焰不但没能击破砂球,反而在高温之下起到了反作用,将其表面结晶化,帮助其提升了硬度,使得佐助脸色相当的难看。
不过这发豪火球也并不是毫无用处,结晶化的表面让砂球的重量激增,本就沉重的体积更加难以操控,查克拉消耗的增大让我爱罗也难以一直将其维持漂浮,不得已之下,砂球开始慢慢的落地。
“该死,我爱罗在想什么,这样怎么看到我的信号。”看台上的马基眼见这一幕眉头皱得更紧。
眼瞅着其他人已经各就各位,他这里不免开始焦急起来。
“轰——咔咔!”
这时包裹着我爱罗的砂球终于落地,震颤之下,微微结晶化的表面像碎玻璃一样在其表面剥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哼,看来要做到飞起来,对你的负担也相当大。”佐助冷笑着对砂球内的我爱罗说道。
然而砂球中的我爱罗根本没有回应佐助的挑衅,只是用刚刚制造出来的砂之眼在高处冷冷得看着佐助,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所谓的绝对防御就是指这个乌龟壳?好!看我把你拉出来。”
见对面似乎完全没有先出手的意思,佐助冷哼一声,双足顿地,整个人仿若出膛的炮弹一般电射向我爱罗。
他倒是要看看,对方的乌龟壳有多硬。
全速之下,十来米的距离当真是眨眼便至,面对看起来坚实无比的砂球表面,佐助想也不想便一拳轰了上去。
“砰!”
“刺啦!”
然而令他不由自主瞪大眼睛的是,几乎就在他拳头轰在砂球上的同时,砂球表面突然伸出了数根尖刺,直向他全身的要害而来。
危急时刻,佐助将他出色的反射神经发挥到了极致,毫厘之间躲闪掉了巨大部分砂刺,可衣服还是没能幸免于难,被拉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且不止如此,他的脸上也出现了一道血痕。
佐助当即抽身后退,身法一转,换了方向再次接近,然而不论他前后左右如何变换方位,只要他接近砂球的一米范围,那些恼人的沙刺总是能立刻伸出挡在他的身前。
现在的我爱罗完全就像是刺猬一样,让他无从下嘴。
“果然有写轮眼就是豪横,二柱子你这也太莽了……”这一幕落在正打算找个没人的地召唤分身的鸣人眼里,忍不住羡慕地在心里感叹道。
他将自己代入佐助,发现如果他在不事先知道沙刺会突然伸出来的情况下以那样的全速冲过去,很可能直接被穿成刺猬,以后喝个水估计都会像花洒一样从全身各处漏出来。
这并不是说他的运动神经不如佐助,而是他没有写轮眼那种极限的动态视力,能够在攻击受身的瞬间做出规避。
除非他用风遁查克拉模式,否则单凭极限反应他对于躲过那些沙刺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这么看来千鸟真可谓就是为宇智波量身定做的术,全速快到极致的突刺,如果没有写轮眼,那真是感觉就像在自爆一样。
说道千鸟,看着佐助数次尝试接近无果之后,鸣人估计马上最精彩的部分就要来了。
上次看到这个术还是在波之国的大桥上,不过当时他心情恶劣的很,也没有看得太仔细,这回正好可以好好欣赏一下这个剧情中和螺旋丸齐名的忍术。
“哼!尽管躲在里面吧,虽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阴谋,但这样正好,正好我也需要一点时间。”试探了半天,见单凭拳脚拿对方的绝对防御没有办法,对方也不主动攻击,佐助的嘴角微微翘起。
突然抽身后退,在大部分观众疑惑的目光下,佐助莫名地退到场地的边缘,横立在高墙的墙壁之上。
“他要做什么?”
“是想要逃跑了吗?”
“别说傻话了,要放弃直接弃权不就行了?”
观众席中议论纷纷,大家都紧盯着立于墙壁之上的佐助,猜测着他接下来的行动。
只见佐助此刻开始双手结印,印的顺序是子→午→申→午→卯→子,两秒不到,数个印一蹴而就,紧接着湛蓝色的雷光开始浮现在他的手中,与此同时,仿佛千鸟并啼的雷鸣声响彻整个会场。
“那是?!”
这一幕落在井野等人的眼中,令他们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呼,除了同样经历过波之国的小樱以外,井野丁次包括小李都是第一次见到将雷电掌握的忍术。
“没想到你居然会把这招教给他,而且一个月就掌握了吗,真是乱来。”凯看着挚友的招牌忍术再现于佐助的手上,忍不住回头看向卡卡西说道。
卡卡西大名鼎鼎的千鸟他再熟悉不过了,想到佐助居然能在短短的一个月中就将这个术学会,除了内心中赞叹其天份之外,也几乎立刻明白,这一定是付出了常人难以相信的艰苦修业才能做到,不禁让他觉得卡卡西有拨苗助长之嫌。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了特别没有说服力呢,是不是小李?”卡卡西逗趣地看向小李说道。
相比起八门遁甲这样的禁术,千鸟也就不算什么了,大家大哥不笑二哥,两个人在教学方面都不是循规蹈矩的人。
并且就成长曲线来说,不是还有鸣人那种超出常理的怪物在前面吗。
“而且……”卡卡西看着此时墙壁上的佐助开始利用距离加速,嘴里淡淡地说道:“他属于和我相似的类型。”
“咔啦咔啦咔啦!”
左手的千鸟将墙壁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不断加速的佐助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道雷霆电光,以难以目视的神速突刺向包裹我爱罗的砂球。
与此同时,就在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场中佐助吸引的时刻,一位头戴狸猫面具身着黑袍的暗部蓦地出现在观众席的最后一排,双手结印。
“噗!”
坚实厚重的球壁在千鸟的面前变得和豆腐无二,爆响的雷鸣声中,佐助利用写轮眼高速中躲开沙刺的攻击,将蓄满雷电的左手狠狠插入了进去。
“不可能!我爱罗的绝对防御竟然……”
“这怎么会……”
看台上的勘九郎和手鞠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在他们印象中能够防御住一切攻击的砂之盾居然如此轻易地就被攻破,紧张和担忧顷刻间填满了二人的心间。
“砂隐的教育很有问题啊。”这边两人震惊的表现自然逃不过鸣人的眼睛,他带着几许幸灾乐祸地在心里吐槽道。
我爱罗的操砂术看起来再不同寻常,其仍旧是归类在土遁的类别中,只不过是不同的性质变化而已,像迪达拉的粘土以及黑土的混凝土,本质都是土遁的衍生,而既然是土遁,弱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上学时老师没教过五种查克拉属性的克制关系吗?
火弱水、水弱土、土弱雷、雷弱风、风弱火。
虽然鸣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些相克关系有什么核心依据,但既然是公认的定理他也就跟着学了,只是作为一个前世的中国人,他难免总觉得这火影世界的五行怪怪的。
这里把传统中国五行的木拆分出了风、雷,即阴木为巽,阳木乃震,从而完全取消了五行的相生关系,只保留了互相克制,他还记得当初学到这里的时候适应了好久才将前世的习惯扭转过来。
毕竟世界都不一样了,再抱着过去的观念可不行,这里的木遁可是水土遁性质变化组成的,和前世的木出风雷完全两码事。
“血……我的血……啊啊啊啊!”
就在鸣人这边想着想着又歪楼的时候,场中心的砂球内传出我爱罗疯狂的叫喊,佐助这一记千鸟可谓有史以来第一次让其见到自己受伤流血。
“难……难道?!”
此时的手鞠和勘九郎面带惊色地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光中感到大事不妙。
而与此同时,佐助同样脸色很难看,他刚为成功突破对方的防御没高兴多一会儿,就感到自己的左手像是被厚重的绞盘在碾压一样,剧烈的疼痛让他冷汗密密麻麻地渗出额头。
“呃!可恶,给我松开!”手臂传来的剧痛加上看不到里面的情形让佐助有些慌乱,死命也拔不出来的情况下,他当即再次发动了千鸟。
“滋啦滋啦!”
暴起的电流声中,佐助感到束缚在他左臂的力量开始松动,他立刻全力抽身后退,然而令他包括几乎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在他后退的过程中,一只布满黑纹的黄色怪手跟着他伸出了砂球,随着他的极速后退拉出整整十数米之长。
“是那东西!”在怪手出现的瞬间,勘九郎的脸色刷地苍白毫无血色,“已经完全附身状态了吗?”
“不知道,我爱罗受伤了,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一旁的手鞠紧张到不行地回答。
“那是?”随着那怪手抓了个寂寞,快速收回砂球之中,佐助透过刚才他千鸟所造成的洞口看到了里面我爱罗此时的双眼,让他直觉得浑身一冷。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神,即使扭曲的我爱罗那充满憎恨的眼神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这时,黄沙开始陷落,露出了里面的我爱罗,看台上的勘九郎和手鞠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的异常。
“真的受伤了!”
“壳还没有达到完全状态就被打破了!”
只见此刻的我爱罗右手捂着左肩沉重地喘息着,鲜红的血色顺着他的指缝滑落。
这样状态的我爱罗姐弟俩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突发的状况让两人都呆住了。
好在这时候会场的天空中开始飘散着漫天的羽毛,兜的行动替他们做出了选择。
“是幻术。”
观众席的卡卡西和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异常,两人都毫不犹豫地立刻结印施展幻术反弹。
和二人同样的举动此刻也在观众席的各处中上演,除了井野丁次还有小李这些经验欠缺的下忍和普通观众,这是几乎大部分观赛的木叶忍者都第一反应。
“什么情况?”鸣人这时自然也是准备这么做,然而就在他要调动体内查克拉猛然冲击头部经络时,却愕然的发现,自己貌似完全没有受到这些飞舞的虚幻羽毛所影响。
“这……是我太强了吗?”居然完全感受不到丁点困意的他忍不住发出这无厘头的疑问。
要不是看见观众席里面卡卡西和凯都老老实实的在破解幻术他说不定就相信了。
看来这也是他外挂的功劳,只是同样不知道是个什么道理,是什么时间开始让他具备这种幻术免疫的。
反正不可能是他刚穿越就有的能力就是了,上学那会儿的幻术课他还记得很清楚,当时每个人都会上前感受老师教授的简单幻术,那个时候他还和其他人一样都能够被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