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的行为不值得你们信任我,这样也是能够让小余和卿晨放心。”
钱宗洋苦笑一声,“我也老了,公司迟早也要交给你们。你们兄弟姊妹三个交给谁不还是一样?公司卖给卿晨,也就相当于是交给小余。”
“卿晨对小余做的我们都看在眼里,小余能够嫁给卿晨也是她的福分。以后她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沈卿晨站起身系上西装的一粒扣子,郑重地对钱宗洋保证:“伯父你放心,我不会让小余受一点委屈。”
钱宗洋双手握住沈卿晨的手欣慰点头,“我相信你。真是对不起,我作为长辈没能帮上你们,却还添了这么大的麻烦。”
“现在的我,恐怕连小余的嫁妆都出不出来。”
钱宗洋的心已经被愧疚填满,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三个儿女。
尤其是钱小余。
她之前在乡下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被找回来了,自己这个当父亲的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疼爱,却还百般嫌弃。
即便这样,公司遇到了麻烦,在他已经被钱老爷子断绝关系的情况下,她还愿意回来帮助自己。
有女如此,他这个当父亲的真的是无颜面对她。
“不需要,嫁妆我自己能赚。”钱小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演技那么好,以后做了大明星钱还会少吗?没准到时候他还要靠我包养呢!”
这玩笑话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压抑的气氛也终于缓和了不少。
“对了,钱氏集团被收购的事先不要曝光出去。等到事情全部解决再说。”
钱小余对钱泽一他们嘱咐道,她的心中莫名有一种感觉,这中间还会出现什么事。
沈卿晨收起合同,“好,就按你说的办。”
钱知行抬手搭上钱小余的肩膀,撒娇道:“姐,你现在可是两家集团的未来老板娘了。以后你可要罩着点弟弟我啊!”
钱小余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现在赚的可比我还多,好意思让我罩着你吗?”
“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弟弟我赚的这些钱也是辛苦钱,你就不一样了,你老公手里可是有两家上市集团!就算你不出去拍戏,在家躺着钱也可以几辈子花不完啊!”
钱小余抬手敲了一下钱知行的脑壳,没有反驳他的话。
这时候钱小余手机响起,她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接了起来。
“余风你找我有事?”
余风急得从床上跳了下来,掐着腰看着窗外对着电话道:“我看到网上的新闻了啊,钱家出事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到影响?”
听到余风是关心自己,钱小余心中一暖。
“我没事,多写大歌手关心啊!你最近是没有行程吗?你怎么这么闲?看来我要跟杜夏姐说一声,给你多安排点活动啊!”
钱小余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往厨房走,避开还在谈后续收购问题的几个大老爷们。
余风哀嚎一声把自己摔回床上,“可别,姑奶奶我错了。我好不容易借着伤还没养好的事在家多休息几个月,你就饶了我吧!”
钱小余笑了笑,“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啊!”
“诶,别别别,既然钱家的事没影响到你,晚上出来玩啊!叫上雪月,咱们一起出去好好玩玩。”
余风在家待得都快闲出屁了,实在是待不住了想要出去。
钱小余瞥眼看了看客厅的方向,那几个大男人聊得热火朝天的,好像也没自己什么事。
“好吧!你跟雪月定地点,到时候微信发给我。挂了啊!”
“yes!”
挂断电话之前,钱小余还听到余风兴奋的声音。
这段时间她也是觉得忙坏了,想要好好放松一下。
很快,余风就把地址发过来了,就是上次他们去喝酒的那间酒吧。
钱小余跟沈卿晨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出门先去找苏雪月和她会合。
苏雪月正在星月传媒的排练室排练舞蹈,等她练完天已经擦黑了。
再等苏雪月洗个澡换身衣服,两个姑娘就往那间酒吧去。
失去了钱家依仗的钱娇儿拖着浑身的伤,脸上的伤用化妆品遮掩好穿了一身长袖长裤去酒吧买醉。
她瞥眼间好像看到了余风和苏雪月,疑惑地看了过来。
果不其然,钱小余就跟在他们两个身后。
钱娇儿有些得意地勾了下唇,拿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
随后她招手把服务生叫了过来,找到酒吧的经理,掏出几百块钱塞到经理的手上,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经理将钱揣进兜里,对着钱娇儿比了一个ok的手势就离开了。
钱小余那边还不知道钱娇儿也在这里,跟余风他们喝的开心。
余风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没喝几瓶就醉的不省人事。
苏雪月明天还有行程,只能把余风交给钱小余。
钱小余看着苏雪月上车,本来想再找一辆车送余风回去,可是一连在她前面过去好几辆车却都没有停下。
钱小余费力地扶着余风,喝醉的了他沉甸甸的跟块石头似的。
酒吧的经理走了出来,抬手便帮助钱小余把余风的身体扶稳。
“钱小姐,余先生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在我们酒吧楼上有为他专门准备的房间。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好打车,不如就让他在楼上休息一晚吧!”
钱小余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酒吧经理就像是雪中送炭一般。
“好,房间在哪,我帮你一起把他送上去吧!”
两个人把烂醉如泥的余风抬到酒吧楼上酒店的房间里,钱小余累的掐着腰看着床上的余风气愤地踹了他一脚。
这个余风还真的是会给人找麻烦!
“钱小姐,我去打点水用毛巾跟余先生擦一下脸。”
经理礼貌又体贴地说着,钱小余点点头没有在意。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
钱小余看了过去,发现经理早就已经不见人影,房间的门也被紧紧关上。
钱小余上前扭了下门把手,用力扯了一下,却根本打不开。
她不死心地又拽了几下,这才认识到,房门已经被从外面反锁起来。
“经理?经理?你在外面吗?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