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地,就在她出事的那一刻,我真的有感觉,感觉她有什么事情,后来接到医院的电话,就真的是出了事。后来有一次我感冒,咳得老严重了,我四岁半的女儿仿佛感受到了一般,说心口疼,去检查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问她她也只是说妈妈疼,我感受到了。真的......老话说的好,母子连心,是真的没错的。有时候真的能感应。所以我并不认为,姜逸舟去医院是因为炒作洗白什么,而是因为他应该感应到了什么......更何况,两人的剧组又挨得很近,即便是听说了,去看看也没什么吧......据我所知,那天去医院的又不是他一个人,可不能说,那几个工作人员也是为了炒作?”
“好家伙,长篇大论,直接把玄学都给整出来了......”
“大呼妙哉,可是我不信。”
“我信,真的有这种情况,说不定呢......”
......
姜氏集团大楼。
因为这件事情,集团的股票大跌,高层已经有不少声音让姜远离职了。
这天,秦臻从大楼出来,不知为何被一群突如其来的记者围住。
她戴着墨镜,拎着包,肉眼可见的局促。而身边的保镖,也没能拦住那群记者的疯狂。
大家疯狂将麦克风怼到秦臻的脸上,有的甚至还恶语相向:“请问秦臻女士,你当年真的插足了姜远先生和余方苓女士的感情吗?”
“请问当年你为什么选择这样做呢?据我所知,你家庭十分富有,难道你和姜远先生,是真爱吗?”
“对于姜逸舟先生而言,你真的待他如亲生儿子般看待吗?”
“冒用别人母亲的身份,你不会觉得愧疚吗?”
“......”
各种各样刁钻的话题,让秦臻防不胜防。
人群中,不知是谁失手还是故意,打翻了秦臻的墨镜。
众人呆滞了一秒,因为秦臻看上去,真的很憔悴,那双通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看就是刚哭过没多久。
“秦女士,请问你是因为自己之前做的事情而感到忏悔吗?”
“秦女士,请你回答......”
这时,姜逸舟出现在人群外。他本是来找姜远的,一来却看到了这一幕。
以他的性子,是断断不会让秦臻陷入为难之中的。而如今,他犹豫了。
他不知道要不要上前,替她挡住那些记者。
也仅仅是一秒的时间,姜逸舟便抬步上去了。
他的本能告诉他,他应该这么做。不管有什么事情,他都不应该让秦臻陷入难堪之中。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第三者,那也是他父亲姜远的错,不是她。
秦臻看到外围一脸焦急的姜逸舟,见他为自己焦急得想要来解围的样子,心里的委屈,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即便外界怎样曲解他们,但事实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付出的感情是真是假。
虽然姜逸舟不记得十岁之前的事了,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秦臻从始至终都待他极好。而秦臻也能感受到,姜逸舟对她如何。
有时候,母子的情分不一定要靠血缘关系一说。
如果姜逸舟现在过去,那媒体只会写亲生儿子维护小三母亲的稿子出来,这件事对他的伤害本来就够深了,她可不能再拖累他。
姜逸舟见秦臻给了他一个不要过去的眼神,没有犹豫,径直朝前走。
秦臻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有些着急了。她摇头,眼神焦急。
不要过来......
姜逸舟见她立刻红肿起来的眼睛犹豫了。
从小到大,秦臻从来没有哭过。她总是温温柔柔的,笑脸盈盈的。每次他回来,她都会给他做很多好吃的。即便他减肥,要控制身材,也会每一样东西尝一口,然后把她夸上天。
在姜逸舟心里,母亲就是这样的形象。这怎么想,也不会是余方苓那样。
他怕秦臻哭,于是只好停下脚步,给姜远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姜远跑了出来,直接将秦臻护送上了车。
不知是谁,看到姜逸舟,大吼了一声,记者群就又一窝蜂地朝姜逸舟围去......
还好李鹏来得及时,没能让那些记者得逞。
......
“苏小姐,因为最近关于姜逸舟的传闻实在是太负面了,所以我们的制作速度可能会受限......”
苏麦接到制作组的电话,《十里红殇》本来早已谈好了在年后第一季度开播,但因为姜逸舟的事情,档期被其他项目抢占,如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排上档。
“好,没事,时间充足的话,记得把成绩做得好一点,档期那边的事情,我来解决就好。你们辛苦了......”苏麦挂了电话,转身看到姜逸舟站在不远处,正自责地看着她。
苏麦笑了笑,走过去,“都听到了?”
姜逸舟道:“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呢!你忘了你可是最大的出品人,要说对不起,也是我跟你说吧!最终还是我祸祸完了你的钱。”
姜逸舟苦笑了一下。
苏麦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强行给他捏出一个笑脸的模样:“应该这样笑,我家老公这样笑才最迷人。”
苏麦第一次叫姜逸舟老公,甜得让人发腻。
姜逸舟愣了愣,“你......刚才叫我什么?”
“老公啊......”苏麦红着脸,状似一点也不紧张地道,“难道这个称呼,不对?”
姜逸舟刚想要说什么,苏麦就继续道:“我可跟你说啊,你现在可不许反悔!当时是你说你想结婚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不能一会儿一个样!”
苏麦生怕他反悔似的。
姜逸舟见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谁说我要反悔了?”
苏麦道:“哦,这样哦,那就好那就好。”
“麦麦......”他突然正色道。
“嗯?”
“谢谢你。”
苏麦抿了抿嘴,“咱俩之间,说谢谢是不是太见外了呢?”
这时,姜逸舟的电话响了。
“喂......”
电话那头,是赵梓龙的声音,“在哪儿?”
“家里啊,怎么了?”
“余女士的母亲快不行了,她想见你,方便吗?”赵梓龙没有直接说是他姥姥,而是说的余方苓女士的母亲。
姜逸舟有些疑惑,“她......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