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看着颜景哲询问的眼神,可怜的像只无家可归的猫。
她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折磨成这样。
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多少次的背叛,她今天会有这样悲惨的生活吗,就像夜里路边一盏残破的路灯。
颜景哲抱起她,把她抱进屋里。
“你不需要知道那些没用的东西,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说,门被颜景哲关上了,他们与世隔绝。
没人知道罗琳娜什么时候走的。
就像这两年她说的自己,没人照顾,她想走就走了。
一开始容荣想送她纸巾擦眼泪,但被杨嫂阻止了。
容荣是聋子,什么都听不见,但是杨嫂听得很清楚。
杨嫂觉得不值得。
颜景哲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和缺点就是记性好,说的话很难忘记。
他清楚地记得,他告诉沈紫嫣,如果她再惹沈琳,他会让她认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这件事,虽然罗琳娜也提到了顾月月,显然她也是参与者之一。
但是,第一,没有人看到顾月月参与,第二,顾月月目前的状态不能马上解决。
就这样,颜景哲很恼火,于是,颜景哲干脆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沈紫嫣身上。
沈紫嫣对于他来说不是一个会轻易放过的人,但也只能怪她赶上了霉运。
沈紫嫣真的是霉运,只都不知道的霉运。
打算关闭沈氏工业的所有工业原料和资金链,颜景哲打电话到刘助理办公室。
“总裁,什么事?”
刘助理恭敬地走进来,脸朝着颜景哲。
“安排一下。”
说着,把沈氏的所有信息都传到了刘助理面前。
刘助理低头捡起那些材料。看起来都是沈氏材料,其中更多的是资金链,金融和合作伙伴。
很多地方都被颜景哲用小红圈圈起来了。
“金融场所的罪名是逃税,”刘助理,慢慢地指着其他地方说。
资金链可以受颜氏集团实力影响,合伙人也可以讨论召回事宜。
“总裁,什么意思?”
刘助理诧异地看着颜景哲,意思是直接让人破产。
据他所知,沈氏工业应该是沈琳生父的财产。
沈琳的生父没做什么坏事。他不想像沈紫嫣那样炫耀,很少上门。可以说沈敖明是已经是沈氏家族最低调的家主了。
为什么突然和颜景哲闹僵了?
“破产,字面意思。”
颜景哲沉声道。
“好,我明白了。”
已经确认的意思,如果再确认,颜景哲肯定会暴怒。
刘助理这么多年一直在颜景哲左右,这件事还是很清楚的。
有任务就要努力去做,任何不必要的提问都不是秘书应该做的。
对于罗琳娜在沈紫嫣的诱惑下报复沈琳,她一时之间还是有点受到刺激。
这些天,她失去了灵魂。
谁碰她,她都不自觉地用有色眼睛看着别人。
就连对小爽和宋秘书都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调整。杨嫂心疼。
而颜景哲看了,颜景哲什么也没说。
半个月后。
税务局查封沈氏家族的消息突然出现在电视上。
当时沈琳正坐在颜景哲旁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糖水喝着。
她生理期,每个月这个时候都疼得不能上班。
颜景哲说公司今天休息了,坐在她旁边,看报纸,喝咖啡,一言不发。
沈琳对颜景哲真正想做的事情不感兴趣,也不好奇。
她只是按照颜景哲的规定,他在家,她必须随时随地陪着她,除非他上厕所。
所以有完全不喜欢看电视的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上是沈琳最不喜欢的本地新闻。
当她正在喝水时,电视上突然报道了沈家的事情。'
她的一只手不稳,几乎整个杯子都掉到了地上。
本能的拿起遥控器,担心颜景哲换台,沈琳将遥控器的控制权握在了自己手上。
新闻上报道沈集团偷税漏税,在此之前,资金链出现了很多问题。
供应商似乎早就知道这一点,他们中的大多人一大早就从沈氏撤回了资金。沈琳想过各种各样的新闻,但从未想到沈氏在这方面会有问题。
她的目光渐渐转向颜景哲。
沈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本能的不可控,想看颜景哲。
这个人平静得像一个冰冷的湖,看着报纸,他仍然很冷,很好看。
她很久没见他这样了,带着血淋淋的真实感。
沈琳不知道说什么,问是颜景哲干的,还是颜景哲知道这件事?
但是直觉告诉她。
颜景哲做了这一切,颜景哲什么都知道。
当她想问自己的本能颜景哲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本能没有回答。
于是她在颜景哲的眼神变成了漫无目的的游荡人类。
突然,颜景哲的视线看到沈琳正对自己的黑眼睛,他慌了。
每次面对颜景哲,她都是这样,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思想,整个人都呆若木鸡。这是描述她的完美方式。
被人生硬地盯着,沈琳张大嘴良久吐出一句话:“你想过旅行吗?”
也不知道怎么,半晌才说出来,竟然是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沈琳认为自己真的很蠢。
她还想说什么能打破尴尬局面?
但是颜景哲比她先开口。
“咖啡没了,给我倒杯咖啡。”
颜景哲说着,把自己的咖啡杯递给沈琳,然后转身回去继续看报纸。
拿着颜景哲喝过的咖啡杯,沈琳看着杯子不知所措了很久。
反应过后,沈琳结结巴巴地说了声“是”,转身给颜景哲倒了杯咖啡。
倒咖啡的时候,沈琳的心情极其复杂。
当沈家破产时,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她只知道那个男人,她妈妈爱过,但跟她没有。
所以,那个男人的遭遇其实和她没有关系。
一时走神导致咖啡倒的太满,沈琳小心翼翼地倒了一点出来,转身送到颜景哲。沈家族的破产对沈琳来说可能不算什么。
但是对于沈紫嫣来说,这是一件大事。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一夜之间从一个富裕家庭的眼光中突然变成一个穷人。
刚做的美甲还是不牢固。
她颤抖着拿起电话,用刚从美甲机里拿出来的手拨了周博松。
她想决定自己未来的命运,而不是给已经确认破产的父母打电话,决定自己现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