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看着颜景哲迷惑不解。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突然做这种事?
“很简单,你自由了。”
“什么自由?”
“你不是一直想摆脱我,想要自由吗?现在你自由了,可以走了。”
颜景哲突然的自由言论真的吓坏了沈琳。
她不知道颜景哲听到了什么,在哪里听到的,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她久久地看着颜景哲,仿佛在印证颜景哲的话语。
“你确定要放我自由?”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沈琳摇摇头。在他坚定的目光中,她突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既然你把我的自由还给我,那么我们就不再是金钱关系了。很棒吧?”
“我不需要你在我身边,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没有金钱什么都没有。”颜景哲的话刻薄得像最毒的太阳,照耀着沈琳。
“我想陪你。从今天起,就是我追求你的第一天。”那双坚定的眼睛又出现了,像一道闪亮的光。
颜景哲冷哼了一声,眯眼看向沈琳。
“追求还是尴尬?”
沈琳闻言,顿时眉头一皱。
这个表达让颜景哲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需要你的内疚或同情。我从来都不是需要那种东西的人。”
这话一出来,我马上反驳说:“我不是因为那个。”
“那是干什么用的?”颜景哲说着,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做了个顿悟的表情,“因为你生了轩轩?换句话说,你觉得自己是轩轩的生母,不想离开儿子,所以牺牲自尊。你在这里说什么追求我才能和你儿子在一起?”
......
“看,你无话可说?”
颜景哲说完,得意地笑了。
但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凄凉。
沈琳的脸有一定程度的难看,眼睛甚至带点忧郁。
“谁说的?”
“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自己心里有分寸。”说着,颜景哲看沈琳的眼神也充满了嘲讽,“别拿别人当傻子。”
沈琳沉默了很久。
她知道一旦颜景哲决定了什么,就不会轻易改变想法。
而且,她总是以颜景哲说的话为借口,说服教授和sean离开。在别人眼里,这样的行为是最合理的。
但是对于颜景哲,沈琳,一定要说清楚。
“我希望那些强行的借口不会伤害到你,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沈琳说话很平静,看着颜景哲像个催眠师。
可能她想把自己所有的想法灌输到颜景哲的脑子里。颜景哲这样认为。
轻笑:“你是因为你的自由而变得更加自大吗?谁让你觉得你可以轻易伤害我?是因为我的断腿吗?对不起,这是被倒梁伤到的,和你没关系。"
颜景哲似乎讨厌他的情绪被感知的事实。大概会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赤裸裸的推到街上,所以对这方面特别敏感。
沈琳对他敏感的外表和刺人的言语并不生气。
她只是严肃平和地看着颜景哲,对颜景哲腿上的疼痛视而不见,仿佛在用行动证明颜景哲的腿是否受伤,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你为了救我伤了自己,我当然感谢你。”沈琳这样说的时候,就像是一台冷静理智客观的机器,就像是在参与一场关乎国家存亡的谈判。简而言之,这不像一种讨论。
但是,开场沈琳感知的全是和感情有关的东西。
“感谢并不意味着我要为感谢而牺牲生命。”
谈完腿伤,她说回颜文轩。
“关于轩轩,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他的生母,但我相信,就像我刚刚知道这件事一样,你也应该刚刚知道这件事。我最初喜欢轩轩。知道自己是小家伙的生母我更开心,但我不是那种为了小家伙的生命而牺牲自己的人。”
“你不是深深爱着了自己的孩子吗?难道你不想弥补吗?”颜景哲冷笑的意思更明显。
他觉得沈琳全是空谈,装作毫不在乎。
带着一张看似平静的脸,却在掩饰自己内心的虚伪。
“爱就是爱,补偿就是补偿。如果我因为一个小家伙而和一个人在一起,我的生活是多么的漫无目的。任何拥有我孩子伙的人都会绑架我。如果我的孩子是流氓养的,我就跟那个流氓一辈子?”
颜景哲听到这里,声音渐渐停了。闭嘴听沈琳。
“我没必要那么做。”沈琳说着,又看了看颜景哲,像是一个拓展领地的女战士。
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会在感情上这么坚强,颜景哲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静却充满激情的沈琳。
她把自己提的不必要的东西说完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感受,放下冰冷的眼神,回忆了一下沈紫嫣说的话,简单整理了一下。
“关于我们之前的事情,我离开的原因甚至是回来之后,我还是不想正面面对你们的事情。沈紫嫣说的我都听清楚了。”
沈琳想要稍作休息,再告诉颜景哲,但却突然发现他根本没有勇气说出那些误会。
一直酝酿好的话梗在喉咙里,像一根鱼刺卡着。
沈琳反复吞咽也没用,只能在颜景哲面前哑口无言,最后她决定不谈那些事。
“所有的误会和问题都是因为我不够优秀,所以我会留在你身边,陪你弥补失去的两年。”
“弥补?”颜景哲好像听到一些大笑话。
他不在乎沈琳说了什么误会。他只是觉得沈琳用的字眼特别搞笑。
需要修补的是什么?是破旧的东西吗。
时间不是,也没有办法弥补。更何况对于颜景哲来说,如果他真的有一件破旧的东西,也早就扔掉了,那里这里还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口水。
颜景哲咯咯笑着说:“你又想怎么糊弄?时间是编不出来的。”
这听起来可能对其他人来说是一种嘲弄,但对沈琳来说这是一个机会。
颜景哲期待沈琳的做法。
她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高昂着头。她说:“我能行。我会补偿你的。”
颜景哲嗤之以鼻。
他低下头,伸手拿过自己的平板电脑,点开了股市的页面。
声音像是终结者的警告。他说:“我不管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觉得什么是补救,但我警告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