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安乐市灯红酒绿,充斥着醉人的气息。清艳会所是安乐市最大的私人会所,为大量上流社会人士提供的娱乐场所,保密性和娱乐性极高。
清艳会所充斥着迷人的香气与醉人的美人香,各色的人来回走动,脸上都带着暧昧迷人的笑容。各个包厢隔音效果极好,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动静,每一个房间都是客人的专属。
穿着酒红色衬衫,头发桀骜不驯的支棱着,看上去洒脱不羁,身材略消瘦,面容英俊的男人正一手搂着个身材暴露的红裙女人吞云吐雾,看上去心情不大美妙。
“田哥,就是怎么不高兴的样子,又被嫂子骂了?”说话的男人穿着骚包的花衬衫调,笑着开口,他跟田英杰的关系不错,身份地位有相当,也不怕得罪人。
“别提了,那女人成天叽叽歪歪管东管西的,像是个母老虎,当初要不是我爸非要我娶她,我看她一眼都嫌烦。”田英杰撇了对方一眼,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他跟马文珠典型的政治联姻,为了双方家族的利益。马文珠为人强势,把家里的企业打理的不错,给他这个丈夫足够大的资金支持,这一点他是满意的。
明明早先就说好不过多干涉他的生活,不闹出私生子就行,两人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和夫妻恩爱的假象。
可女人就是这么莫名其妙,马文珠渐渐地对田英杰产生了掌控欲以及占有欲,妄想操纵田英杰,叫他收心和自己好好过日子。
田英杰闲散风流惯了,从小就被宠的厉害,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怎么可能愿意只守着一个女人过余生?自然是不愿的。
两人之间几次爆发冲突,闹得不可开交,田英杰今儿也是跟马文珠大吵了一架,摔门而去。刚好他这狐朋狗友给他打电话,他也就顺嘴答应了。
正在两人胡乱打着嘴炮说些下流话的时候,清艳会所的大门外,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从黑暗中款款走出,她五官艳丽精致,脸上画着浓妆,却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风流妩媚,嘴角眉梢带着数不尽的风情,樱唇微微上扬,璀璨夺目。
黑色的包臀短裙包裹着他纤细的腰肢及翘臀,踩着黑色的恨天高,一步一摇,摇曳生姿。走动之间,雪白的皮肤与黑色的裙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站在门口的一些人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
女人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伸手撩了撩刚刚烫好的卷发,酒红色的大波浪如流水般倾泻而下,随意动作间带着阵阵幽香,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有的定力差的都在不断的吞咽口水,生怕一张嘴就成为了瀑布。定力好些的也忍不住目光追随着女人而去。马泽兰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一天,以前她虽然漂亮却也不会让所有男人注目垂涎,现在俨然是魅力无处安放的尤物,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心里的得意自然是难以言说。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马泽兰朝着清艳会所的包间而去,一路上竟然意外的顺利,倒也没有被人拦着。
吱嘎——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在劲爆音乐的背景之下并不明显,田英杰并没有发现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只是专注的抱着怀里的女人为所欲为。
衣衫半褪的女人娇笑着轻轻推拒,轻柔的力道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田英杰可是个大客户,向来出手大方,可是他们这些公主们争着抢着的金主,她好不容易抢到了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可惜,女人今天注定要倒霉,惨遭截胡。
“姐夫”女人柔媚的声音婉转多情,接连拐了个九曲十八弯,听起来就酥麻入骨。单听声音就觉得是个尤物,田英杰听的半边身子都跟着酥了,眼神倏地望向门口,乍一看眼睛都直了。
“你是?”
“姐夫不记得我了?我是马泽兰啊!三年前我们还见过面的。”马泽兰缓步走来,轻轻的摇晃着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掐就断,正是田英杰最喜欢的小细腰。
这时候哪还管那么多?这么个大美人不捞到自己身边简直吃了大亏,田英杰嘴上立马开始应和。
“原来是泽兰啊,长得这么漂亮,姐夫怎么可能忘得了你呢,这么久没见了,快上姐夫好好看看。”伸手推开怀里的女人,田英杰毫不犹豫的走向了马泽兰,把人的手抓在手里轻轻揉捏着,语气暧昧。
对于田英杰的动手动脚,马泽兰不以为意,脸上仍旧戴着完美的笑容,轻轻的拍打着田英杰的胸膛,两人这副模样倒颇像调情似的。
“姐夫真讨厌,这事儿要是让姐姐知道了,可不得拨了你的皮。”马泽兰一声娇小声音酥麻入骨,斜睨着田英杰,偏过头去不再看人。
“姐姐的性格我可是清楚的,要是让她知道的话,我怕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不然还是算了吧。”马泽兰眼睛轻轻转了转,站起身就准备离开,却被田英杰狠狠的抓住手臂扯到怀里。
“我可是田家的正经家主,他怎么可能管的到我头上,放心有姐夫给你撑腰,她不敢那你怎么样。”田英杰嘴上十分坚定,早已色迷心窍,想不得其他也忘记了马文珠的彪悍,说着就往每人的脸上亲去。
马泽兰的眼神闪了闪,他要的就是这句话,以他的手段和模样,必定能叫田英杰迷得五迷三道,全都听了自己的话去。
“那以后就老板姐夫多多照看了。”伸出手揽住田英杰的脖颈,马泽兰娇笑着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美人的香气窜入鼻尖,只让人觉得酥麻不已,田英杰顿时什么都忘了,猴急的想跟美人儿共赴云雨。
旁边的男人看的也是咂舌,眼神痴迷,不由暗自感叹,也不怪田英杰如此躁动,这么漂亮的女人的确难得。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是,肉眼所看不到的地方,一只如同灰尘一般不起眼的东西飘入了田英杰的鼻尖,钻入他的身体,悄悄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