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如何你才肯离开郦城?”
“我很快就要离开郦城了,不过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这次是太子殿下跟我一同前去西国!”
杨帆笑着回答了一句,他就不明白了,难道时间所有人都想嫁给太子,然后抢她的皇后之位?“什么?”
“真的,不信你自己问付清华,他好像也会去,不过如果真的想做好太子妃的位置,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去找太子聊聊,如果太子的心不在。
就算不是我,将来还有千千万万的美人出现!
你真的能应付的过来,况且我如今已经认祖归宗了,国主应该是是想断了他们的念想,而且还有其他的什么计划!
听了这么多,太子妃是不是能够安心的回太子府了?”
杨帆直接了当的把所有的事情简单明了的说清楚了。
付清欢抬头看了一眼付清华,见他微微点头。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我什么都没有说,而且我的目的很简单,只要能医好莺莺的毒,我会答应一些条件的。
所以太子妃也不要寄希望于我身上,太子为什么娶你,你为什么能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你心里想清楚了,再决定怎么做!”
付清欢盯着杨帆看了好一会,然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离开了。
“你这样会让太子很难办的!”
“哪有怎样,我该负责么?”
杨帆淡淡的说了一句,直接拔掉了头上那些重的要死的钗环,感觉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但是操作不当,好几次头发都快扯掉了,那钗就是下了不来。
“等一下,我来替你拔!”
崔莺莺有些看不下去了,穿戴好好的,居然把个头发搞得乱糟糟的,像个泼妇。
“谢谢了!”
“你们过来干什么?”
突然春草看到院门口进来了好多的人,好奇的问了一句,难道是自己家的大小姐翻脸了,想要收拾杨帆?
“侯爷吩咐,让我们来伺候灵越公主!”
“啊,不用了,不用了,这边有春雨和春草就已经够了,你们还是回去吧,我喜欢安静。”
院子虽然不小,但是突然一下子多出这么多的人,杨帆觉得很不习惯,做什么事情,无形就被人时刻监视的感觉。
“但是侯爷吩咐,如今您已经贵为公主了,虽然在付家小住,但是万不可怠慢!”
“行了,行了,不管侯爷怎么说,我这边又没有什么活给你们干,然后你们就盯着我看书吃饭,我能舒服么?
告诉侯爷,之前我过得很开心自在,过几日就走了,就不要劳师动众了!@”
看见为首的婆子有些犹豫的样子。
“行了,就按照公主说的去做吧,等会我亲自去跟父亲大人解释!”
听付清华这么说,算是心安的行了个大礼,然后离开了。
“杨姑娘,不对灵越公主,我先出去一趟!”
春雨说着就要离开。
“等一下,你去干什么,我晚上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肚子有点饿了!”
杨帆笑着问了一句。
“让春草给你做点吃的,我去给你再那些新的褥子来,之前的被面不是很好!”
春雨急急的解释了一句。
“我这个便宜公主,本来就是皮糙肉厚的,不过是国主非要给个头衔,你们就像以前那样就行了,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只是个虚名。
莺莺,等明天让付清华再给你请个大夫来瞧一下,我们此去西国,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一年半载的,多带点药,以备不需只需。”
“不用了,过几日,我准备回处州去了!”
“回处州?”
杨帆瞪大了眼睛,他在这费心费力的就想着怎样走遍四国去找解药,她这边居然是想放弃了。
“对啊,怎么说处州都是我的家乡。”
崔莺莺说这样话,心里没什么底,但是态度还是很肯定。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先煮会处州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崔同仁的所作所为已经在处州是激起了民愤,虽然没有判崔莺莺的连坐之罪,但是崔家同样被抄家了,房子和所有的店铺,庄子和钱财都充公了。
她这一回去,不仅无家可归,可能要流落街头,甚至是要面对...
杨帆不敢去想,之前的崔莺莺刁蛮任性,本来风评也不怎样,去了处州,大概活不过几日了。
“无所谓了,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何必拖累你,你现在已经贵为公主了,应该有自己璀璨的人生,将来还有美好的姻缘,带着我又算是怎么回事!”
崔莺莺强忍着要滑落的泪水,快速的说着,最后的话几乎都快听不清楚了。
“你啊,真的是个傻丫头,每个人努力的活着,总归是有所图。
我之所以顶着这公主的头衔,不过就是为了带你行走四国的时候,能够顺利一些,而且有些话语权。”
星国虽弱,但是怎样也会比她们两个弱女子出门要强得多。
“如果可以死的话,我倒是宁愿现在立刻马上去死!”
杨帆觉得这种阻止人轻生的刑罚还是有点用处的,难怪那么多人宁愿熬着,也不敢去死。
“好了,你今天应该是累了,早点去休息,等明天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杨帆觉得他的这话连自己都骗不过去,又佮能骗得了崔莺莺。
“不可能有希望的了!”
“有的,国主今天告诉我,你的毒,如果能找到蛊王,就能迎刃而解了。”
取四国国主的心尖血,这大概是比寻找蛊王更难,而且苏沐还加了一句,也不能保证有效。
“蛊王他在哪?我们可以去找!”
春草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激动了。
“不知,但是有这个传闻,总算是有了寻找的目标,这些天我再找一些书看看,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
杨帆不想欺骗崔莺莺,但是更不想让她绝望。
“算了,不用再费那么多的力气了,我好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崔莺莺极为缓慢的朝着亮着一盏昏暗的油灯的房间走了过去,一阵风吹过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