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宁二感交集。一面因为抄不到而失望,一面又觉得自己的字还不是最差劲的,爽歪歪。。
这边是江挽,他目光一转,瞄过来。
江挽已经收笔,一指粗的毛笔被她搁在架上,见姚清宁看过来,微微挑了挑眉。
姚清宁:emm……他悟了什么。
于是把手中的小羊毫沾满墨水,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挥洒了一番。
三个老头儿一一看过去。
姚清婉一手簪花小楷端正秀丽,雅致清逸,在这个年纪是比较难得,钟老头儿点评了两句,易老头儿就简单粗暴两个字:“好看。”
姚清安和姚清业的字都工整严谨,模子刻出来般,不过相比较姚清安的字更老道一点。
那三人写的楷书,这边三人就是“狂草”。
钟老头儿拿起了于乐天的字,看了看,又放下了,什么也没说。
姚老爷子看了一眼,便知道于乐天根本就是随便写的,真如他的性子一般。姚老爷子也叫他到自己院子来过两次,只是到现在也没摸清这孩子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相比较而言,姚清宁倒是比于乐天有性格多了。
瞅瞅这个字,它都不叫字。
姚清安问他:“你写的啥?”
姚清宁瞎j8说:“这是我自己研究的暗文,用来写密信再适合不过了。”
这可真是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内容的“密信”。
“你竟还能写得一手狂草?”
钟老的声音响起,姚清宁差点儿美丽的误会这是在夸他。
然而事实上人家都没正眼看一下他的大作。
江挽的狂草,着实令钟老头儿惊了一下。
他去过书画协会,跟陆炳文也能聊上两句,曾经见过江挽放在书画协会的字,虽然没怎么注意,但是对陆炳文提了一句的“尘归尘”还是有一点点印象的。
他记得那不是草书。
江挽手上劲道足,功力在,字写出来便颇有气势,是适合写这种大气磅礴的狂草的。
一首老友相会词,仿佛能看到酒到酣处的淋漓。
钟老头儿连赞三声,对这幅字爱不释手。
姚老爷子捋了捋胡子,不轻不重的夺下这幅字。
“你看也看了,评也评了,走吧,走吧,别在这狭小的地方杵着了,到外面下棋去。”
看着钟老头儿着急的样子,姚老爷子圆满了。
江挽敏锐的预感到了什么,直接就拉着姚清婉闪身离开。
钟老头儿要不来姚老爷子手里的字,就转身,“侄孙女,你再……???”人呢?
几个年轻人彼此看了一眼,都跑了。
身后姚老爷子笑的十分爽朗。
几人一路走到宅子里的主路上,姚清业道:“宁哥,上次不是说等你回来组局,去赛场怎么样?”
姚清宁想着等开始实验后也没什么时间玩了,便答应下来。
姚清安想去公司,姚清业挽留。姚清宁一想要是姚清安不在,那可不得自己请客,于是也跟着挽留。
姚清安把他小心思看的透透的,却也留了下来。
几个人直接去赛车场。
姚清宁开车载着江挽和姚清婉,姚清安就坐了姚清业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