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不一样的。
“恩…啊…”
陆棠觉得身体很热,浑身像着火一般热的他受不了,口也干。他迷迷糊糊的□□出声,喑哑的声音惊醒了舒白。
她放下衣服飞奔到陆棠身前,眼睛里满是欣喜:“阿棠,阿棠,还好吗?”
陆棠艰难的抬起脑袋,看到他媳妇儿肿着半边脸,竭力保持清醒:“你的脸怎么啦?”
舒白摸了摸自己的脸,疼的一龇牙:“没事,不小心摔倒了。你怎么样了?能吃下东西吗?”
不等人回答就转身从一堆果子里挑出几颗清脆多汁的递到陆棠嘴边,声音里多了几分轻快:“先吃点东西吧。”
陆棠动了动,发现自己身上套着媳妇儿的衣服,而且还被绑住了,他有些奇怪的问:“干嘛绑住我?帮我解开。”
舒白顿了一瞬,眼睛里满是迟疑。
陆棠有些不耐烦,而且身体热的他脑子有些不清醒:“你干嘛呢?快帮我解开。”
舒白把果子递到他嘴边,劝到:“先吃点东西啊,吃完咱们再说。”
陆棠红着眼睛瞪着舒白,低头看了看捏着果子的素白嫩手,妥协的一口接一口的吃果子,果子清甜多汁,吃下去让他舒服不少。
舒白看他愿意吃东西,心下放心不少。
然而事实证明她还是放心的太早。
果子啃完,舒白重新拿起一个递给陆棠,他老老实实的啃了一半,火热的舌尖突然舔过她的指尖。
舒白以为他不小心,便没在意。
没想到这家伙舔着舔着便顺着指尖往上,舔到手心,舒白觉得很痒,手里的果子“吧唧”一声掉在了地上。
陆棠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舒白,声音性感而喑哑,他还在努力保持清醒:“你给我吃了什么?”
看来是晴果发挥效果了,舒白退后一步,垂着眼睛不敢看他,嗫嚅到:“啊…就是…就是林子里摘的果子啊。”
“撒谎。”陆棠看着离他一步远显得有些无措的女子,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身材有些单薄,脖颈间露出的小片皮肤晶莹如雪,墨发披散,小脸虽说肿了半边,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陆棠觉得更热了,他难耐的咽了咽口水,语气轻柔的诱哄:“你过来一点。”
舒白警惕:“干嘛?”
陆棠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我很难受,你这么把我裹着很不舒服。乖,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舒白迟疑:“你确定?这样不好吧。”
陆棠不解。
舒白指了指火堆边挂着的衣服。
陆棠一脸懵逼,迟疑的开口:“所以?”
舒白低着头站在一边,一只脚在地上画着圈:“你里面是空着的。”
陆棠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上不了也下不去,自诩多年老司机没想到今天在自家媳妇儿手里翻了车。
他深吸几口气,决定换个话题:“为什么绑着我?”
舒白站在一边,看他额头都渗出汗来了,结要不要告诉他实情,总不能说怕他醒过来一时热的失去理智要跟她不可描述吧。
他的神情那么可怕,总觉得会被打一顿啊。
犹豫半晌,舒白半真半假的开口:“你掉下来就昏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很害怕,后来在这里找到一种果子。以前在书上看到过,据说可以让人清醒过来,但是会让人力气倍增,短暂的发狂。你一直不醒,我很着急,所以就给你吃了一个,你真的醒了,看来书上没有骗人。绑着你也是怕你发狂伤到自己。”
说完还睁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真诚的看着陆棠,仿佛真的只是给他吃了一个会让人清醒的果子,也真的是为了他好,而不是担心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陆棠望着舒白,眼里一片氤氲,其实早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本能的开口:“坐到我身边来。”
舒白抱着手臂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绑的特别结实,这会儿天已经黑下来,她也很冷,便坐过去挨着陆棠坐下。
“哇,你身上好烫,”舒白一靠近他便觉一股热气袭来,她跪起来用手碰了碰陆棠的额头,有些担心:“你是不是发烧了?”
陆棠只觉她的手很凉,很舒服,他闭着眼睛嘴里呢喃:“没有,你的手很凉,很舒服。”
舒白:==!果真像个小太阳呐,暖呼呼。
舒白跑到火堆边往里面又添了几根干柴,将烤干衣服取下来,挨着陆棠坐下,将衣服盖到两人身上,便依着他慢慢睡了过去。
她今天实在是累惨了,先后逃亡两次,摔下悬崖,把他拖上岸,点火烤衣服、照顾昏迷的他。
他醒了,她终于可以放心的歇一会了。
陆棠难耐的动了动,可惜她已经睡熟。
陆棠低头看了看她安然沉静的睡颜,终于不再乱动,身体热的快要冒气,依然沉默的坐着任她靠着,渐渐的睡意袭来。
第19章一条岔路
流水涓涓,鸟鸣啾啾,在寂静的悬崖谷底奏起一曲悦耳的自然之歌。
舒白皱了皱眉头,往某人暖烘烘的怀抱里钻了钻,又恬然睡去。
陆棠将怀里的人往身前紧了紧,低着头兴味盎然的观察着他家媳妇儿的睡颜。
脸还是那张美得让人神魂颠倒的脸,只是此刻她头发蓬乱,一边脸颊还肿得高高的,比起以往的整洁端庄,她现在狼狈的就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
陆棠心疼的轻抚她的脸颊,却觉得此时的她身上多了一种让他心动神摇的美。
那种美完全模糊了容颜上的界限,能让他于千万人中感知到她,是男女一起经历某些事情或是拥有了共同的秘密之后所产生的一种若有似无的亲密。
她的纵身一跳,实在让他震惊。
他知道身边的女人们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滔天的权势,华丽的衣饰或是他虚无缥缈的宠爱。
他从小就爱玩、会玩,随着年岁的增长玩得越来越大。
不过是玩,大家都拿出自己的筹码,各取所需,不问真心就能玩的开心。
他一直这样玩过来,以后也不打算改变。
不过,他低头看着她,她好像与那些女人有些不一样。
虽然美美的,但是也傻傻的。
也许是十年的囚牢生活让她还没沾染上那些世家女子身上的习性,所以他不介意宠宠她,哄哄她。
毕竟她那么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想起昨天她孤绝的站在路边,闭着眼睛仰着脖子仿佛放弃了一切。
如果他没有听到那一声呼喊,没有及时赶到。
陆棠不想细究自己内心的空落从何而来。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以往的经验让他本能的逃避。
他勾着唇,伸手将她的一缕发丝压到耳后,心想这女子一定爱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