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寒带着顾云夕去见了今晚活动的主办人,是个通市有名的慈善家。
退休以后,一直致力于资助山区的贫困孩子,盖学校,送物资,尽最大的努力让孩子们都有学可以上。
江止寒对此人是敬佩的。
“韩老,这是我夫人,顾云夕。”
“云夕,这是韩老。”
江止寒为两人介绍。
“韩老您好。”顾云夕笑意盈盈。
韩老:“呵呵,你好,不介意我叫你云夕吧?”
顾云夕:“当然可以。”
韩老:“你们的俩的婚礼我去了,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新娘子,难怪能把这小子拿下。”
“你们的父亲我也认识,只可惜......”
顾云夕惊讶了一瞬就想通了。
通市的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他们见过再正常不过了。
“你们第一次的婚礼我也参加过。”韩老有些俏皮地冲顾云夕眨眨眼,“很高兴你们又再次走到一起。”
三人碰了一下杯,韩老就被人叫走了。
顾云夕:“没想到,还有人记得。”
江止寒不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握紧顾云夕的手。
开场舞是韩老和妻子一起跳的。
等他们跳完,大家纷纷走入舞池。
一首华尔兹响起,江止寒八字步站立,半弓腰,左手背在腰部上,右臂向着顾云夕前屈伸,问道:“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顾云夕欣然把自己的手交给江止寒。
两人滑入舞池。
顾云夕的裙摆随着舞曲翻飞起来,蓝色的裙摆在水晶灯光下,带出了层层叠叠的蓝影。
两人视线焦灼,仿佛此刻的舞池里只有他们自己。
周围人的舞步纷纷慢下来,不知不觉地退到了舞池边,大家一起艳羡地看着舞池中央,旁若无人的两人。
顾云夕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江止寒深情地望着他深爱的女人。
旋转,旋转,再旋转,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完美的下腰。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顾云夕有点喘,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跳过舞了。
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着。
江止寒低下头说:“你知道刚刚跳舞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顾云夕直觉不是什么好话,拒绝的话脱口而出:“不想!”
江止寒短促地吓了一下,继续说:“我想把你压在我的身下......”
剩下的话,江止寒说得尤为轻,但也足够顾云夕知道意思了。
一抹红晕悄然爬上顾云夕的脸庞,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跳完舞,今晚的重头戏才算开始。
韩老请来了拍卖行的专业拍卖师,今晚所有的拍卖所得都将用于希望小学的建设。
顾云夕也想做点什么,但是目前出现的东西还没后她感兴趣的。
“接下来的这件拍品,是一只玉手镯,起拍价一百五十万。”
顾云夕看见这只镯子的时候,眼神都亮了,但是听到起拍价后,又犹豫了。
她当设计师出名以后,虽然已经不缺钱,给江止寒买块百万的表也完全没问题。
但是在这种场合一掷千金,她还是没有底气的。
“二百万。”身边的男人出声,成功拉回了顾云夕的注意力。
“二百五十万。”另一个女声紧跟其后。
顾云夕望去,是lily。
见顾云夕看着她,她也冲顾云夕挑衅地笑笑。
“二百五十万。”江止寒继续。
“三百万。”lily被激起了好胜心,同时她也希望江止寒能正眼看她一下。
“四百万。”江止寒的声音依旧是不紧不慢。
周围隐隐有议论声和抽气声,顾云夕不安地拉拉江止寒的衣角,江止寒反手握住她的手。
“五百万。”lily咬牙叫道。
周围的抽气声更大了。
“六百万。”
这个数字一出来,现场一下子就静了。
说到底,这个玉镯子品相不错,虽然没有顶级的种水,但是在灯光下,十分晶莹剔透,也是难得的好货。
只不过六百万的价格着实有些高了。
大家都看向lily,这次她没有再跟价。
她略有不甘地朝江止寒看去,那双能勾人魂的眼中还有一丝委屈。
可惜她算是白看了,至始至终,江止寒都没有看她一眼。
拍卖师还在台上叫着:“六百万一次,六百万两次,六百万三次。”
“成交。”一锤定音。
现场响起掌声。
台子边站的礼仪把手镯直接送到和江止寒他们这一桌。
江止寒直接拿起来,套在了顾云夕的左手手腕上。
周围一阵起哄。
真实冰凉的触感拉回了顾云夕的思绪。
她摩挲镯子,看向男人那张好看的脸,只想说一句,这个败家玩意儿。
玉镯子算是一段小高潮,接下来大家都象征性地拍了东西。
因为有江止寒的卖力加盟,这次的慈善晚会,圆满成功。
韩老还专门来朝他们两夫妻道谢。
从今晚起,圈子里一直流传着,江氏的江总是如何疼爱老婆,在慈善晚会上为老婆一掷千金。
事实上,江止寒以后无数次地证明了,他是个宠妻狂魔。
lily走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
顾云夕开玩笑地说:“瞧你做的好事。”
江止寒一本正经道:“我管不了别人,我只要你高兴。”
顾云夕心里甜蜜蜜的,只是瞅了眼手腕上的镯子,说道:“这太贵了。”
江止寒帮她把安全带系好,拢住她的两只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给你弄来。”
顾云夕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江止寒。
现在的他情话张口就来,再被他那双专注的眼睛盯着,顾云夕很容易就呆了。
江止寒揉揉她的耳垂,吻上了她微张的嘴唇,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
顾云夕被江止寒压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还绑着安全带,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带来的疾风骤雨。
直到顾云夕呼吸困难,狠狠拍打了几下江止寒的背,江止寒才松了力道。
他揉着顾云夕发红的嘴唇说:“刚刚跳舞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顾云夕没好气道:“那我还谢谢你忍到现在。”
江止寒:“只怪你太诱人了。”
顾云夕无话反驳,江止寒这样的男人,说起情话来,没几个人招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