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若将包袱往桌上一扔,然后怎么也想不通。
夜谨言叫她在谨安阁待着,她怎么就乖乖的真的跟着莫离回来了呢。
刚推开门,就看见那莫离那两个好看的梨涡:“王妃有何吩咐?”
“我要出去。”
“卑职不敢放你出去。”
“我要去茅房。”她就不相信,莫离好意思跟着她。
“卑职职责所在,要是王妃不介意,我就跟着去。”
“我介意。”
“那我去找王爷来,让他跟着你。”
说着,叫了个下人去找夜谨言。
须臾,夜谨言对莫离打了手势,让他走。
“听说你要去茅房?”
“人有三急,见过被吃东西噎死的,没见过被屎憋死的,我也不想做那个被憋死的。”
这话要多粗俗就多粗俗,一心想和离的萧安若才不在乎什么形象,就等着夜谨言看不惯她,同意跟她和离。
夜谨言紧蹙着眉头,微微的摇了摇头,但终究还是同意了:“那走吧。”
那么轻松?
萧安若蹲在茅房里,两个鼻孔塞着布条,这就不能弄个抽水马桶吗?
简直是考验她的耐臭力。
好不容易离开了谨安阁,怎么都得找找机会。
四周张望了一下,只有一个巴掌大的通风口,别说人了,脑袋都钻不出,在看看上面也是封闭的。
嫌弃的腹诽着:“通风都那么不好,难怪那么臭。”
看来想要出去,只能从茅房的门出去。
这腿已经蹲麻了,不知道夜谨言还在不在?
那么臭应该不在了吧?
这都脱裤子,穿裤子好多次了,连她自己都觉得烦了,夜谨言肯定也该等烦了吧?
萧安若在心里自我预判着,她就吃定他没那么好的耐心,愿意陪一个人在茅房外闻臭味。
可她又不敢冒险,故意清了清嗓子,没动静,咳嗽了几下,还是没动静。
“好臭,好臭。”故意叫着,可门外还是一片寂静。
笃定了,这下他一定不在,萧安若正准备站起身来,听到外面传来:“臭,还不快点。”
都快半个时辰了他还在?
萧安若的脑门垂下几条黑线:“我便秘,管得着。”
“我就管。”
萧安若原地翻了个白眼,再下去,她真的要窒息了。
匆匆穿上裤子。
嘴边捂着帕子,两个鼻孔塞着布条,那样子别说形象,连个人样都看不出来。
夜谨言斜瞟了一眼,满脸的嫌弃:“臭,丑。”
“看什么看,嫌我臭就离远点,要香,去找白音啊,她那浓浓的胭脂水粉味,绝对能熏得你意乱情迷。”
夜谨言闻到的不再是屎臭味,而是浓浓的醋酸味。
原本嫌弃的样子也缓和了,反而拖着萧安若往谨安阁走:“赶紧回去沐浴。”
“你神经病啊,谁没事上个茅房还洗澡的,照我说你们就得搞个抽水马桶什么的不就没味了嘛!”
“那你搞啊!”虽然夜谨言听不懂什么抽水马桶,但他从她的语言里知道那个玩意儿能去除厕所的味儿,不知为什么他就相信萧安若说的东西是可以研制的。
“我又不是工匠。”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搞什么搞,我都打算跑路了,搞好了让你和白音香喷喷吗?我脑子有病才搞。”
言语间夜谨言已经把她拖到了谨安阁,还吩咐着琉香给她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