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安若的质疑,夜谨言没有回答,抱起她就往外走。
“夜谨言,你干什么?”
“找姜柏,这脚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
“好的差不多了,还是别去找了。”
萧安若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每次找姜柏都是很狼狈。
夜谨言没听见似的管自己往外面走。
琉香端着餐食从厨房出来,看着夜谨言的背影,和一双悬空的脚。
“难道小姐回来了?”
看着好不容易烧好的饭菜,嘟着嘴,委屈的自语着:“一个个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打一声招呼,这大观园多久没一起吃饭了。”
萧安若见快出了门口:“我能走,你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有什么不好,又没人看得见我得真面目。”
“你没听过寡妇门前是非多吗?”
夜谨言停下将要跨门槛的脚。
“你不是和离吗?怎么丧偶了?”
萧安若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只要心里一有他,智商就直线下降。
潜意识里她早就将夜谨言当成她另一半了,自然认为外人会用丧偶的眼光看她。
“我……”
青丝隐没下的小脸燥热的不知何处安放。
“丧偶好,我喜欢。”
萧安若:“……”
这么一折腾,萧安若再也不敢再发表意见了。
任由夜谨言带着她找到了姜柏。
姜柏似乎没看见萧安若似的,在夜谨言的脸上又捏又撕,全然没把他当成王爷。
“这个面皮好,要不是王爷您抱着安若姑娘,我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夜谨言心里有点恼火,但看在救过他,而且此刻又有求于他,只能将火气压了压。
“姜大夫,我让你看若若,她的脚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好。”
姜柏死盯着夜谨言的脸:“你不是告诉我没药水了嘛,这怎么贴上去的。”
“姜大夫,你看一下若若,我再告诉你。”
姜柏这才让夜谨言将萧安若搁在凳子上,扭了扭她的脚:“问题不大,别走,过几天就好了。”
说着走到外面,在簸箕里拣了几种草药,包好:“拿去,加水捣烂了,敷它三天就没问题了。”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怎么贴上去的吧?”
姜柏的满是期盼,他只要不出诊就在研究这药水的配方,但始终猜不出是什么。
“我还有最后一瓶。”
夜谨言一出口。
姜柏失望的啧了一下嘴,“以为还能有其他的方法,没想到还是这药水的作用。”
转而望向夜谨言:“王爷,你真不知道这药水的配方吗?”
夜谨言摇摇头。
姜柏转身进了房间。
看着姜柏略略佝偻的背,几天不见,看起来有点疲惫。
等本王坐上皇位,一定让大历国交出这药水的配方。
夜谨言独自在心里对姜柏承诺着。
“夜谨言,你在想什么?”萧安若看到夜谨言出神的样子。
“没事,我们走吧。”
“等一下。”姜柏手里拿着一个面具出来。
“刚才看王爷的时候,发现脸上有点红疹了,必须马上撕了,可能是天太闷热,王爷要是不介意让草民帮您看一下吧。”
姜柏没了原来的好奇和期待,意识到身份的差异,说话的口气开始客气起来。
夜谨言听话的撕了下来,萧安若发现他的脸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小红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