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场面一帧帧的回到了脑海。
昨夜那个很帅的脸清晰了起来。
还以为她是在做春-梦,原来都是昨夜经历的一切。
难怪他早朝完还来睡回笼觉!
而她的浑身都被碾压过的疼痛是最好的证明!
手脚并用一个用力,猛得推来夜谨言:“你个混蛋,趁人之危,欺负弱小。”
本来就没什么兴致,毕竟昨夜大历国的滋事寻衅和萧安若的热情已经让他有所疲惫。
这会儿这么一闹连逗逗她的兴致都没了。
起身,穿好衣服,看了眼气鼓鼓,眸光里满是想杀了他的萧安若。
“你不是内急吗?去啊?”
“你才内急呢?耍你呢!”
夜谨言整了整衣襟坐到床沿边脸上是讥讽的表情,心里却是一种说不出来快乐。
如今除了她还真没人敢怼他:“没想到,越来越有出息了,上房揭瓦你敢干,连朕你都敢耍。”
“你不仅耍我,还软禁我,这是冷家暴,我可以告你。”
告他?他是天子他说了算,去哪里告他?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是皇家的事,萧安若的心沉了下来。
但是对于夜谨言软禁她还是耿耿于怀,
这会儿索性转过身,用锦被包住头,看不见也不想看见。
看着赌气的萧安若,夜谨言拽了拽被子,没反应,再拽,还是没理他。
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软了下来:“我知道你也是想帮我。”
被子里的萧安若,忿忿的自念着:“知道,还这样对我。”
夜谨言看着被子的那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轻颤了一下,这才缓缓的说道:“我不在乎什么皇家脸面,我只是担心你,我怕你一个人外出遇到危险,你如今是皇后,要是有心人想针对我而伤害了你,你让我怎么原谅自己。”
“将你关起来也是想让你反思反思,不要那么任意妄为,我可以宠着你,但那些暗里的人知道你是我的软肋,指不定会怎么伤害你......”
萧安若躲在被子了,听到动情处还真有点感动。
忍不住扁着嘴,眼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夜谨言继续说道:“如今这宫里看着表面太平,但太后的那些势力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夜司行也还在宫里,这大历国又蠢蠢欲动,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要在江山和你之间选择,你让我如何选?”
萧安若一掀被子:“当然选江山,那可是你好不容易拿下来的。”
说着还不忘拿锦被擦了擦眼泪。
夜谨言一开萧安若终于钻出了被子,还用水汪汪的两个大眼睛楚楚动人的看着他。
长臂将她揽过抱在了怀里,又拽过被子将她裹了起来。
下颌抵着萧安若的秀发,问着那好闻的发香:“你是朕拿江山聘来的,我怎么可以失去你。”
萧安若抬起头,伸出胳膊,用手指在夜谨言的额头上点了点:“你个昏君,女人可以再找,这江山就没有第二个了。”
夜谨言的脑袋被她戳得前后的摇着:“那我不做昏君,江山美人我两样都要。”
“夜谨言,我没想到你那么贪心。”
“这辈子,我只对两样东西贪心,一样江山,一样就是你。”
“我这辈子,也只对样东西贪心,一样金钱,一样就是你。”
“那我们彼此成全一下。”
夜谨言揭掉萧安若身上的被子,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夜谨言,我浑身痛……”
“那你这次文气点。”
萧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