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若想不通,家有神仙般的小姐姐,这夜南慎还天天在外面寻花问柳,招摇过市是为了什么?
“昨晚见我和舒舒很恩爱是不是很难受很吃醋?”夜南慎用夜家独有的丹凤眼,两眼发光的看着萧安若,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萧安若在心里嗤笑着。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豪门,富二代家里有个貌美如花的太太,社交的时候用来带到外面秀恩爱。
平时这富二代就为虎作伥,沾花惹草,肆无忌惮。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了?”萧安若真觉得夜南慎长着一颗莫名其妙的脑子,做着莫名其妙的事,说着莫名其妙的的话。
“大家是不是都看到啦?”夜南慎对着红衣人问道。
“是!”所有的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吃人的嘴软。
能不回答是吗?
“夜南慎,我吃不吃醋和你陪不陪舒舒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她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你这坨牛粪上。替她不值!”
萧安若心里憋屈,刚好这夜南慎就撞在了这个点上,他既然没脸没皮,她也不在乎把夜家的人全得罪了。
反正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我不介意多插一朵鲜花的,反正我这坨牛粪多的是养分。”夜南慎一脸的痞样。
真当是自己是韦小宝了,关键他没韦小宝的人品。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怎么说她还是他的弟媳妇,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撩,好吗?
“夜南慎,注意言行,我怎么都是你四弟的媳妇,你觉得你说这些合适吗?”
“合不合适,你心里清楚,以前他傻,比我这牛粪还不如,充其量算羊粪,又硬又没营养,现在虽比以前好了点,但也不见得羊粪能变牛粪。”
说着往萧安若的面前走了走,如果说舒舒是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那么萧若安的脸就像是一张让人垂涎的包子脸,一个人饿久了,对那禁谷欠系的脸肯定没有想法,相反对包子更有欲望。
正值长身体的年景,满满的胶原蛋白,怎么看怎么有弹性,很想狠狠地掐她一把。
夜南慎稳了稳神说道:“潇红馆现在缺花魁,知道去哪了吗?”
萧安若想用忙碌来转移自己的注意里,但现在被重提起来。脑海里全是白音攀附着夜谨言的胳膊和那嗲怪的声音。
身子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
稳了稳心神后说道:“我对潇红馆不感兴趣,夺花魁不过是为了赚钱,反正我的酒楼有钱赚。”
“你是真不知道夜谨言替白音赎了身吗?”夜南慎在萧安若的耳边轻声说着。
说完看了看周围,他还是顾及了皇家的脸面,没有在他的手下面前高谈阔论。
是消息传的太快,还是他夜南慎的消息收的太及时,萧安若已经不想研究,天下事从来就不是用盖子盖得住的。
走近夜南慎,在他的耳边用同样的分贝说道:“既然他那么有钱,那么他所有欠你的钱,你就找他去要,怨有头,债有主,我也就不当这个冤大头了。”
说完,潇洒而轻盈的往楼下走去。
该做的事都做完了,该清的账也就清完了,该是和所有夜家人说拜拜的时候了。
本就是月老牵错了线,那就拿把剪刀把它给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