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丹就是您先前所说的那个与阵法有关的环节吧?”
“没错!”
对于魂扬一下子便想到了先前他提到过的阵法,药老直接肯定道,“其实斗气大陆上流传这这么一句话:每个炼药师都是阵法师,但是阵法师却不一定是炼药师。”
“我怎么没听说过。”
“那是你孤陋寡闻。闲话少说,这里是一品丹药聚气散的炼制配方。你先自行研习一下。只要你能够将之成功炼制出来,就可以到黑岩城炼药师工会考取勋章了。”
“嗯!”
魂扬一把接过药老丢过来的聚气散配方,应了一声,便埋头研究了起来...
魂族族界。
“娘亲,舅舅从中州传回来的信息,那个孽种已经死于魔兽山脉一只六阶魔兽的自爆。”
魂风火急火燎地冲进了一间奢华至极的府邸,也不避讳直接大声喊道。
“哈哈...死得好!”
奢华的府邸之中,传出了一阵清脆的笑声,不过口吻紧接着变得严厉,“今后记住不准用‘孽种’一词,如果在外头听到有人用到,给我将这人的舌头拔了。”
“是是是!风儿记住了。”
“嗯!”
魂风听到自己娘亲教训的话语,魂扬应允,他都娘亲名叫魂孽,叫‘孽种’容易误解,魂孽听了心中也是膈应得慌。
“魂赝有下落了吗?”
“未曾!不过魂赝只是一个没有肉身的灵魂体傀儡师,应该兴不起什么浪来。”
“你要记住,不要轻视任何敌人,哪怕只是潜在的,想当初魂界族比,就是因为对于一个私生子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才让得他在死亡炼狱之中,为所欲为,连风儿都差点...”
“娘亲放心!孩儿谨记当初族比之耻!”
魂风咬牙切齿地说道,“对于魂赝这个傀儡人,虽然只剩一缕灵魂,无法再度复生,更是无法依靠修炼获得晋升,但风儿同样不会让他有任何可乘之机。”
“嗯!如此才配做我魂孽的儿子!如今你舅舅的安排已经提前为你扫除了魂扬那个私生子的威胁,不过其他诸如魂崖之流,你也得多加注意。”
“娘亲放心,魂赝之事,孩儿已经请舅舅帮忙搜集消息,并请魂崖出魂界,亲自去缉拿。”
“嗯!不错。你要记住为娘从小的教导,在斗气大陆之上,除了需要有强悍的武力之外,足够的智谋有时候更加的重要。”
魂孽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三角丹凤眼上更是闪烁着精芒,“兵不血刃,才是称王之道。你那老爹如今的境况,便是一个很好的教材。”
一听到魂孽谈及他的老爹魂天帝,魂风突然间变得警惕了起来,压低声音回道:
“娘亲,如今爹爹的境况,我们不适合开口,毕竟爹爹掌管魂族数百年,他的死忠众多,如果知晓我们暗中使拌妨碍他恢复实力,恐怕会遭众怒。”
“哈哈,风儿的警惕之心自然没错,不过在这孽府之内,恐怕魂界除了你老爹外,无人探查得了,而你老爹此刻正在闭关,这一次闭关恐怕时间不会短。”
魂孽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说道,“况且你老爹闭关之处的外围可还有着你舅舅安排人设下的封印,说他是在闭关,其实已经是在抬举他了。”
魂风闻言,这才稍稍心安,魂天帝现在的处境,其实跟被囚禁已经没有差别了。
魂族需要魂天帝这样的人物没错,但是魂天帝的实力远在他人之上,更是一言九鼎,这样同样妨碍了魂族之中那些野心家。
所以魂孽伙同亲生儿子魂风,和她的哥哥魂天帝,里应外合,算计了魂天帝,让他久病未愈,并且谋夺虚无吞炎本源。
虚无吞炎本源之火因为在数百年前吞噬了吞灵族族长,并获得了吞灵族长的部分能力,能够为魂族通过吞噬其他远古七大族的血脉用来延续魂族的血脉之力。
对于魂族来说,虚无吞炎本源之火,才是魂族得以保全血脉之力的基础,是根基,所以野心家们,要夺取魂族掌控权的第一步,便是要获得虚无吞炎本源之火。
也只有这样,才能服众,才能在保全血脉之力的基础之上,替魂族谋个前锦的未来。
魂风身上其实便有一道虚无吞炎母火,他的舅舅魂灭生身上也拥有一道虚无吞炎母火,魂天帝在当初赐予了私生子魂扬也是一道虚无吞炎母火,另外两道则是赐予了族中的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
拥有虚无吞炎子火的人则非常之多,那些对于魂风来说,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家伙,所以他也没有多加关注,他现在做的便是,要么拉拢拥有虚无吞炎母火之人,要么将之除去。
而同为魂天帝儿子的魂扬,虽然仅仅只是一个私生子,却在族比之中夺得了第一,杀伐果断,出手狠厉,犹在他之上。
甚至于连他都栽在了对方的手里,他永远也忘不掉自己带着众跟班与魂扬狭路相逢时候的场景。
他的跟班无一生还,就当这他的面一个个了结了他们那十岁不到都生命,口中还满是仁义道德,将自己那些跟班在魂族族比死亡炼狱之中的罪行娓娓道来,像极了一个正义的审判者!
而魂风自知自己的罪行丝毫不比他的跟班低,在魂扬灭杀了他的最后一个跟班的时候,他的心理防线崩塌了,吓尿了,更是直接跪在了魂扬的面前祈求对方饶命。
魂扬而冰冷的眼神,他至今仍记忆犹新,他的求饶是那么的下贱和无力,他面如死灰,魂扬挥向他脖子的利刃,竟是诡异地停住了。
本以为必死的他,又看到了一丝希望,跟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不断的磕头,也不管头破血流。
魂扬只是啐了一口魂风,冰冷地说道:“你该感谢你的天赋,老头子特别交代留你一条狗命。”
说完,魂扬同时给了魂风换掉尿湿的衣服时间,以至于不那么给魂族族长魂天帝丢人,然后将之如牲口一般给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