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某一处破败的院子之内。
此时的曹昂脸上露出了几分戏谑,手中带血的龙泉宝剑更是被他上游晃动,目光从这眼前的黄巾余孽身上不断游走。
看他的这个样子,似乎随时都准备再度出手一般。
在这曹昂的对面,是一个女扮男装脸上又惊又怒又羞的黄巾余孽。
此时在这曹昂的威胁之下,这个黄巾余孽也选择了妥协,最终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本道人乃是大贤良师麾下的太平使者,掌管豫州太平道教的信徒。”
在这曹昂略微有些惊讶的目光之下,这黄巾余孽也说出来了自己的身份,没有想到她一个普通的女子,竟然掌管着整个豫州太平道教!
听到这样的话语之后,曹昂还有一些不敢相信,毕竟眼前这个女子不论如何也都看起来太普通了,若说她是掌管整个豫州的黄巾余孽,曹昂绝不会相信。
“哼!这个时候了还想把所有事情拦在自己身上吗?奉劝你老实交代,在你幕后还有何人,若是不肯交代,定要让你好看!”
眼见这曹昂竟然不相信自己,那黄巾逆党此时也是颇有几分怒火,直接就态度强硬地回了一句。
“哼!既然要让我一一交代,可我交代了你又不信,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可交代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完之后这黄巾余孽随即更是怒气冲冲地瞪起来了曹昂,看她的那个样子,似乎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
而曹昂看着这黄巾余孽如此表情之后,当即就是乐呵地笑了起来。
“呵呵,你都已经是我阶下囚了还这么大的火气,看来的的确确是要给你降降火呢!”
说完之后,曹昂眼中寒芒当即就是一闪,随即手中的龙泉宝剑直接就再度对准了眼前这黄巾余孽的小腿。
一声凄惨的尖叫从这破坏的院子之中传开,声音虽说并不大,不过却是极为尖锐。
在这样的声音传来之后,没过多久吕玲绮和刘沁二人也是纷纷来到了此处。
只见在这院子之中,曹昂脸上还露出了几分凶恶,在他的面前那个黄巾余孽,此时因为双腿受伤直接跪在了这地面之上。
可就算是如此,那黄巾余孽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妥协,不仅如此更是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曹昂。
“我乃豫州太平使者,今日之仇到时候太平道教定会讨还!”
尽管此时的这黄巾余孽连续遭遇曹昂折磨,可她的心智却还是极为坚定,直接就对着曹昂威胁了起来。
那曹昂听到这样坚定的话语之后,心中也是不由得露出了几分迟疑,难不成眼前这个女子所说的是真的,她的的确确是豫州太平道教的使者?
只不过真正当他有这样的想法之后,随即便又是摇了摇头。
“看你年纪不大,十几年前黄巾暴动,恐怕你还只是一个小女娃吧?你如此年轻,又如何能够担此大任?”
曹昂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这些眼前这个黄巾余孽脸上的怒意更浓,并未再回答曹昂的询问。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再多问了,就算是你再问,我也不会回答你的!”
眼见这黄巾余孽此时竟然变得出奇的嘴硬,那曹昂也是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疑惑。
在给闻讯而来的曹安民下达了命令,让他务必要好好看管这个黄巾余孽之后,曹昂也是就此折返了回去。
背盾弩手和锦衣卫一行人强行闯入这一处院子之中,声势自然是极为浩大。
不仅仅诛杀了几十个抵挡的狂热信徒,更是抓捕了不少图谋不轨打算聚众作乱之人。
很快陈县的县令便带着兵马来到了此处,不过因为曹昂此时手中证明身份的信物,在表明了这群人是黄巾余党之后,那陈县县令也是颇为惶恐。
看他的这个样子,似乎生怕曹昂责怪他管辖陈县不力,到时候将他给换下去。
对于这陈县县令的担忧,曹昂又如何不知,只不过此时的他不想在此处过多耽搁,交代了一句让他小心一点之后,随即便带着一行人又匆匆出城离去了。
和进入陈县的时候不同,这一次曹昂一行人离去,在锦衣卫的囚禁之下,还多了一个黄巾余孽!
“公子,那黄巾余孽身份特殊,锦衣卫审讯之后,也已经能够确定她的的确确是这豫州的太平使者!咱们该如何处置与他?”
若是寻常时候,抓到了一个黄巾余孽,曹昂自然是要连根拔起,以免豫州兖州再遭遇十几年前的黄巾之乱。
不过此时的曹昂自身都已经难保,再加上黄巾之乱后这太平道教的谎言也已经被戳破,所以这黄巾军也掀不起多大的浪花,所以也并不把此事太过放在心里了。
“那个女子竟然是掌管整个豫州太平道教的使者,日后或许还有大用,本公子自有安排。”
听到曹昂这样的吩咐之后,曹安民也不敢有任何多嘴,直接继续带领着锦衣卫奔袭开路,直奔小沛而去了。
在这曹安民离去之后,曹昂此时在匆匆急行的时候,却是一反常态,突然叫来了那万年公主刘沁。
这万年公主刘沁虽说一同和曹昂出来,可也不过只是因为系统的原因和曹昂唇齿相依罢了。
原本她的身份就比曹昂要高,这个时候自然也不给曹昂太大的面子。
此时听到他召自己前来,那万年公主嘴角当即就露出了几分戏谑,直接就阴阳怪气地开口道。
“之前曹公子还颇有几分礼数,现在却对本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莫不是当真以为你成了驸马爷了?”
曹昂听到这万年公主的抱怨,此时也是颇有些无奈,知晓这刘沁是故意如此用以表达她的不满,这个时候也是并未接话,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公主来得正好,你的地位崇高,这段时间有劳你去照顾那黄巾余孽了,若是能够从她口中套出来一些有用的情报,自然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