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影流之主不过是白金段位,但能够进入到这里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凯特琳虽然实力足以匹敌最强王者,但仅仅依靠让子弹飞这一个技能也是无法将其击杀的。
“砰”的一声,那个影流之主的生命值瞬间见底,不过他马上就喝下一瓶全面恢复药剂,踉跄着向前跑去,但与此同时,另一条身影却正高速飞掠过来。
显然关注着这边战局的人不止一个,他们不敢直接招惹凯特琳,却绝对不会错过这个白金段位家伙的积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个影流之主自然也感觉到了危险,他狂吼一声,在半空中用出了虚空掠夺者的终极技能虚空来袭,千钧一发之际躲开了新入场敌人的攻击。
这个跑来当黄雀的家伙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眼见对方隐身,他直接冷冷一笑,预判了影流之主的移动方向,发动出终极技能暗影冲击!
居然是白金段位的战争之影!
这个预判大亮了,直接就将隐身状态中的影流之主恐惧的现身出来,然而人马还没来得及使用后续技能,就听见半空当中响起了令人胆寒的枪声。
我的冷汗一下子就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这分明是完美谢幕的枪声!
果然还是上午时候见到的那个戏命师,他仍旧秉持着不出手则以,枪响就要人命的原则,只是两发子弹就将这个白金段位又被恐惧的影流之主给打成了漫天血雾。
其他人的惊恐之情可想而知,那个白金段位的人马大吼一声,同时开启E技能毁灭冲锋和封印着召唤师技能:幽灵疾步的卷轴,用风一般的速度逃离了凶杀现场。
这样一来还在完美谢幕射击范围中的人就只剩下我一个了,这第三发子弹自然是毫不留情地向我袭来。
我心道不好,慌忙用出真假猴王技能,想试图依靠假身来抵挡这一枪,然而这个戏命师真的太强了,他的子弹竟是直接将假身打个对穿后,仍旧余势不消地向我飞来!
“见鬼!”眼看自己避无可避,我的手中已经握好了自己唯一的一瓶全面恢复药剂准备硬抗这一枪,但就在这关键时刻,凯特琳出手了。
钻石段位的戏命师子弹再快,却也不至于让她无法看清,既然答应了要保护我,那么要保护的人在眼前被杀岂不是让整个皮城警局蒙羞?
所以凯特琳瞬间就举起了自己的海克斯科技步枪,一个爆头将那发袭向我的子弹打了个粉碎。
远处的那个钻石段位的戏命师显然也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虽然不是很想得罪原住民英雄,但像他这种实力和天赋皆是高强的人却也有着一个通病,那就是极度自负。
这可以说是坏事,也可以说是好事,但无论如何,那个戏命师都和达克利一样,有着“在射击这个领域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气。
不过就实力上来说,这个钻石段位的戏命师显然要比后者强上许多,他一身强悍的攻击装备配合被异化装备异化过又被特殊道具强化过的完美谢幕,甚至四枪打死过大师段位的强者!
所以面对着凯特琳一枪打爆了自己的子弹,这个戏命师显然也是不可能服气的,作为回应,他稍微用了一点时间瞄准,随后打出了自己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发子弹!
子弹飞向的目标仍旧是我!
就算再怎么高傲,他也不会傻到攻击原住民英雄,对于进入到血月杀模式中的召唤师来说,拿到更多积分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第四声枪响,凯特琳的神情也变了,她肯定是会对敌人的嚣张程度感到愤怒,但在愤怒之余却还有着隐隐的心惊——这个用枪的家伙,很强!
但强归强,皮城女警本人肯定是不会怕他的,面对这速度和飞行轨迹都难以琢磨的第四发子弹,她竟是直接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随后向着空中的某个位置旋转着射出一颗狭长的子弹。
和平使者!
那位戏命师射出的子弹,就这样在还没有来得及近身,就被打了个粉碎。
“哼——!”
见到自己最有信心的一击没有建功,戏命师冷哼一声,隐入到黑暗当中,他虽然自负,但却绝对不会鲁莽,清楚地知道自己与凯特琳的实力差距。
“不过今天的事情可还没完,等我到达最强王者的实力,一定会去瓦罗兰大陆挑战真正的你,凯特琳!”那带着半张面具遮住了上半边脸,唯一露在外面的嘴巴扬起一丝冷笑……
“呼——!”眼见危机被化解,我不由得长长地出了口气,站起来对着凯特琳说道,“谢谢。”
然而凯特琳却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冷冷地发问:“幽魂怪物确实出现了,你说的追杀者也有,但为何他们之间也会自相残杀呢?”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对此我自然早有准备,长叹一声,露出惆怅且迷茫的眼神,“可能是身体被改造时承受了太多痛苦让他们变得疯狂,可能是虚空的低语迷惑了他们的心智,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让人感到悲伤。”
这段话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却可以用“往事不堪回首”的理由来打发掉凯特琳,让我可以继续死皮赖脸地接受皮城警方的保护。
“哼……也罢。”见到我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凯特琳也不再追问,总之眼前的男子给出的其他消息还是比较有价值的,的确有袭击一切活人的幽魂怪物出现,也确实发现了其他可以使用英雄能力的神秘人物。
总之,为了保护皮尔特沃夫的安全,暂时不去追究那么多也不是不可以。
接下来凯特琳开始带着队伍在城中四处游走,意识到普通警探无法对抗幽魂怪物之后,她将队伍慢慢集合聚拢在一处,然后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地清扫起整个皮城来,这样做虽然比较费时费力,却可以有效地避免伤亡。
就这样,我跟着大部队奔波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