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尊!”一名守卫惊呼一声,眼前的人看年龄不超过20岁,居然就达到了这样的能力,这实在让他们有些难以置信。
药尊,看似只有四阶,只比他们高一级而已,能修炼到这种程度,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更关键的是,炼药师基本不是单人,他们的身后,几乎都挂靠着家族,宗门等等。
一个百夫长快步走来:“在下守卫百夫长,这位炼药师大人,不知有何误会,让您这般大动干戈?”
古炎芸伸手指了一下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人:“他非礼我!”
百夫长脸色一变,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一脚踹出,再一次将守卫踹进墙里:“你这个混蛋,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准为难人,你是皮痒了。”
说完,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
古炎芸冷哼一声,收回了火焰。做为炼药师,掌控火焰的温度,是他们的基本能力。正常情况下,炼药师的等级,决定火焰的上限。不决定下限。
正如她刚刚的举动,白色的火焰正是四阶药尊的能力。
足足打了十分钟,百夫长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真是失礼了。”
“算了。”古炎芸缓步走到受伤的守卫面前,抬脚踢了一下,“喂,有事问你。”
守卫喘了好久,才恢复过来:“您问您问!”
“刚刚,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伪装的?”古炎芸对自己这身装扮还是满有信心的。
脸上贴着武具。身上穿着一件披风。
为了防止别人从喉结,骨架来判断身份,披风的领子直接盖到了下巴,整体也非常宽松,宽大的衣服下,很少有人能看出身材。没想到,一个守卫居然看出了问题。
守卫咳出一口血:“手指。”
古炎芸抬起手看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守卫见她的视线转过来,只好接着道:“男子的骨节会大一些,女子更纤细一些。”
“原来如此。”古炎芸微皱着眉,看来,以后真想要伪装的话,还得戴手套了。
一想到这,她就觉得有些郁闷,她的伪装,似乎总是容易被发现。之前没有易容武具也就算了,可现在,有了易容武具还是容易被认出来,实在让她有些挫败。
百夫长笑道:“这位大师,不知道,可否将炼药师公会的牌子,给小人看一眼。”
“怎么,刚刚的火焰还不足以证明吗?”
“当然可以。只是,近期本城正在举办活动,各种巡查都会加强。事先登记好的话,也可以防止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百夫长
“活动?什么活动?”古炎芸顿时起了兴趣。
“是本城的城主之女比武招亲。大师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去看看。”百夫长
“比武招亲?”古炎芸傻眼。努力搜寻了一下记忆,她记得没错的话,这比武招亲最后赢家可是姜泽沐。他凭借着城主女婿这层关系,拿到了遗迹地图的最后碎片。这才找到了遗迹的所在位置。难道,姜泽沐也来到了这座城市中了?
“大师,是有什么问题吗?”百夫长奇怪道。
“没事,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比武招亲的。有空我会去看的。”古炎芸手一翻,将牌子呈现给他看,却没有递过去的意思,“这是我的牌子。”
“好的,我已经记下。”百夫长微行了一礼。
“没事的话,我可以进城了吧?”古炎芸
“当然!”百夫长
古炎芸翻身上马,悠闲地进入城市中。
“姐夫,那丫头欺人太甚了,你要替我做主啊。”刚刚受伤的守卫顿时哀嚎了起来。
“行了,少给我丢人。”百夫长冷哼一声,“她已经进了城,还不是任我们拿捏。”
守卫的眼中露出一抹光:“姐夫,我要好好折磨那个家伙。小爷我还没有玩过药尊呢。”
百夫长轻摇头:“闭嘴吧。”
再怎么样,那人也是药尊,身后站着炼药师公会,想要动她,至少也要做得隐秘一些才行。
突然,两道剑气一左一右从两处飞来,划过守卫的身体。
守卫原本带笑的脸,就这么凝固在脸上。
下一秒,他的身体居然被分成了四半。
“……”百夫长的眼睛瞪得如铜陵般大,他轻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确定自己的脖子还在,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多谢手下留情!”
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就放弃了找古炎芸麻烦的想法,她的身后,有两个实力极强的强者。绝对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存在。
另一边
古炎芸骑着马,好奇地看着街道两旁。
做为边陲小镇,这里自然没有京城那么繁华,却有不少特色的。比如:沙子。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古炎芸就觉得自己的嘴里多出了一些颗粒感。
“呸!”将嘴里的沙子吐出。
刚要漱口水,后背一重。她想也不想了一个后肘袭了过去:“什么人?”
姜泽沐顺手握住她的胳膊:“小猫,好久不见了?”
古炎芸扭过头,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坐在她的马背上。他的脸上带着银质的面具。
“是你!”古炎芸神色一变,眼前的人,居然是在拍卖行非礼她的混蛋,“大色狼,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泽沐轻笑一声:“在下洛常书。能被美人放在心里,真是荣幸。”
“谁把你放心里了,给我下去。”古炎芸挣扎了几下,却发现他的手臂像是钢铁一般,根本挣脱不了。
左手凝聚出一枚白色的火球,就要向他砸去。
“小心!”姜泽沐的手一拍,古炎芸原本要向他砸去的火球受到他的牵引,向右侧街道冲去。
“轰!”一声巨响。
火球与一道剑型的能量发出冲撞,在半空爆炸开来。
“唉?”古炎芸顿时傻眼了,“那是谁?”
“来这里参加比武招亲的选手,应该是把你当成潜在的敌人了。打算先把你放倒。”姜泽沐指间一道剑气扫出。
远处,一个男人当场倒下,仔细看去,他的眉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血洞。
“……”古炎芸的嘴微张,“你做的?”
如果不是他们的穿着,古炎芸不禁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看枪战片。刚刚那人的伤,真的太像眉心中弹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