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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郡主为情救宿敌,王妃存疑思婚事

  情况正处于危急时刻,楹月挺身而出,出手打晕那个蒙萧晏嘴的人,文启也屏住呼吸反手制服蒙他嘴的黑衣人,文启还是闻了太多布上的迷药,有些体力不支。

  楹月见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指着文启,对萧晏说:

  “你还不带着他快走,还等着人来捉奸吗?”

  萧晏也被吓懵了,忙去扶起文启,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就往出跑。

  那边的镇国公夫人却再次得了信,说那个公子一直咳嗽个不停,怕是什么隐疾犯了,情况危急。夫人坐不住了,带了一批家眷去葳蕤院。

  葳蕤院里什么都没有,夫人也不知所措,又急急忙忙的出来。此时躲在旁边竹林里的三人一点声音也不敢出。

  看着人走了,楹月站起来喘了口气,萧晏跟文启在竹林里还蹲着,因为文启闻了药,站都站不起来。萧晏勉强把文启抬起来,压的腿都弯了。

  “这个人情我会还你的”难得见萧晏说些好话,可惜楹月不认。

  “要不是他是文家的人,撑破天我也不会帮你这个杀人犯。”楹月指着萧晏义愤填膺,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走着走着觉得裙子很重,小腿还能碰到些湿乎乎的东西,于是楹月就停下来看了看裙子,裙子上全是土,关键还是湿土,脚底下也是泥,这样一想觉得自己完了,怎么回去跟镇国公夫人告别啊,提着裙子也不知所措。

  有人轻拍了下她的后脑勺,把她从恐慌里带回来,转头一看,此人正是文照。文照显然也看到楹月裙子上的泥巴了。

  “你这是去哪儿搞了一身的泥巴。”文照皱眉,心里怕楹月去哪儿惹了麻烦。

  “我去救你弟弟了。”说完还撅了撅嘴,提着裙子出神。

  文照当然不懂,一脸疑惑,眼神里似还有些不满。

  “你不是讨厌他们俩吗,今日怎么会去帮忙?”

  “没有,只是萧景清跟我讲他有一个表姑因为未婚先孕殉情了,那个男的直接被抄了满门。”

  楹月似乎找到了新玩法,拿沾了泥巴的鞋画了几个圈圈,甚至越画越大。

  文照在脑子里感动了一下,就伸手又摸了摸楹月的头。

  “楹月的心意我知道,但是这件事涉及的方面比较多,我爹堂堂一个宰相,倒不至于为了此事就丢了全家人的命。”

  “那就是另有隐情咯。”楹月停住画圈的脚,满脸不可置信。

  “我猜的”文照又恢复那和煦的笑容,看着也不是很想深入这个话题。

  转眼文照又盯上了那脏兮兮的裙子。

  “去换换吧,应该带了备用的衣服吧。”

  楹月两眼一抹黑,第一次来也不是很懂,啥也没备。文照看她表情就知道事情原委了。

  “晋王府离这儿挺近的,你去问问景清吧。”

  “晋王府也没跟我年纪相仿的姑娘啊。”

  文照又笑了,楹月只觉得他笑的莫名其妙,瞪大眼睛仔细打量他的笑容。

  “晋王府也办宴会的,什么样的衣服会备一点,专门应付你这种粗心鬼。”

  楹月想了想有道理,转念一想,镇国公府不是也有吗?正当她说出自己的想法,看着文照不想说话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找国公府夫人不就得把自己去哪儿都说明白嘛,全叫别人多想。

  于是在文照的带领下,找到萧景清。萧景清看了看那裙子裙摆也是很无奈,带了楹月去他家换裙子。萧景清一看脑袋上那顶黄灿灿的莲花冠,就找了条白底青花的印染裙子,二人再次回到镇国公府,众女眷正聊的热闹,聊的恰好又是关于楹月的。

  “那端阳郡主是个孤儿,自小又没有父母教养,想来品行是极差的。”

  众人被此话唬住了,也有人说端阳郡主行礼行的极端正,不像是个没德行的。

  此时又有人把楹月父母的身世拿出来论证自己的观点没错,只道楹月父亲是个土匪,母亲也是南诏赫赫有名的母夜叉,谁也不敢娶的。这样的人教养出的后代,有什么好品行。

  众人闭了嘴,萧景清听了不知道怎么办,想拉了楹月走,但是送她回来就是来见镇国公夫人的,进退两难。转头看楹月的神色与平常相差无几,只空气里多了几分紧张。

  楹月听到这段话忍不了,从容淡定的上前。先给镇国公夫人行礼,啥也不说就坐下了。转头就看向那位妇人。众人觉得有些尴尬,都不说话,楹月却把矛头对准那位评判楹月父母的夫人。

  “敢问夫人姓氏”

  那位夫人开始木讷,转而又转换一副嘴脸,非常和气的说道:“老妪郎中令秦

  时海之妻秦赵氏”

  楹月问清楚人家的官职才好开怼啊,一个正五品的官员,想来还是怼得起的。楹月点点头,与其伺候这一堆烦人的婆婆,干脆得罪干净一了百了,又不是养不活自己。

  “夫人好大的口气,张嘴闭嘴就是土匪,我一个孤女还记得我爹是战死的,谥号是‘忠武‘,怎么夫人就只记得土匪二字呢?想来是天下安定了,酒足饭饱,差点饭后谈资。”

  这位秦夫人脸色变黑,满脸的怒气冲冲,站起来就向镇国公夫人请辞,夫人点点头,放她走了。

  楹月也觉得没意思,向国公府夫人请辞。国公府夫人觉得她在多少也有些尴尬,就放她走了。

  晋王妃此时也有些诧异,因为楹月身上的衣服怎么看怎么眼熟,低头抿了口水,心里想着也她和自家儿子什么关系,倘若是那种关系,也一定得早点掐断的好。

  出来的时候萧景清还在,盯着楹月十分惋惜。

  萧景清说:“楹月你何必呢,这下搞的京城里这些妇人没一个待见你了,你以后怎么嫁人啊。”

  楹月道:“收起你那副惋惜样,人家说你爹娘你还能忍?我自己养我自己又不是养不活,世上又不是只有嫁人一条路。”说的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萧景清笑了笑,真觉得楹月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