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袖红雪的司马台笑十分郁闷,对于曾经看过许多与电视剧的司马台笑来说,通过沙通的变化,司马台笑本能的感到了阴谋,但正如袖红雪所说,司马台笑没有任何证据。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司马台笑的心越来越痒,他迫切的想知道,沙通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于是,司马台笑决定,到了晚上去偷窥。
是夜,源儿已经入睡,司马台笑穿上夜行服,悄悄步出房门,施展轻功,飞身屋顶。锁定沙通一行人所住的院落,司马台笑在黑夜中穿梭而去。
司马台笑站在树上向沙通所在院落望去,发现只有一间还亮着灯,另外两间早已熄灯,兴许已经休息。司马台笑轻轻一跃,落在那还亮着灯的房屋上。
轻轻揭开一面瓦,司马台笑向屋内望去。只见沙通正盘坐在榻上练功,周身不时泛出紫色电光。司马台笑得见,心中疑惑此人真的是沙通吗?按照最初的两次见面,沙通此人只会些皮毛武功,内力弱得很。此刻的沙通内力竟能显形于外,可见其内力颇有火候,司马台笑心中突然有种感觉,幸亏自己白天时没有和沙通真正动起手来,否则必败。
正要抽身欲去另外两个房间一探,此刻司马台笑却听到来自屋内之人的话:“想来便来,想走便能走吗!”司马台笑闻言暗叫不好,自己初来时便已被其发现了。司马台笑立马纵身而逃,不料在半空中一道攻击从沙通房中射出,司马台笑唯有反身抵挡,已是失了逃跑的机会,落在院内。
司马台笑暗骂自己好奇心太重,上次经过袖红雪一事后不知悔改,这次又这么冒失,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了结,搞不好命丧此地也是有可能的。
沙通从房中步出:“哈,原来是你,你可知暗中窥伺乃江湖大忌,本大爷杀你,你当无怨无尤。”
司马台笑苦笑,自己这身黑衣蒙面的打扮算是白搭了,人家一招便认出了自己。
“你不是沙通。”
“既出此言,当知死期将至!”
沙通欺身上前,速度之快令司马台笑大吃一惊,一拳直冲司马台笑面门而来。司马台笑虽然早已戒备,但仍然被这快速的一拳擦破面颊。
“好快的速度!”司马台笑面对沙通的连番快攻,一时手忙脚乱,多处见伤。虽然伤势不重,但司马台笑心知对方并未出全力,自己的败亡不过是时间问题。
虽然沙通未尽全力,杀敌之心却是真真切切。逼命在前,司马台笑唯有豁命一战,名刀非凡上手了。司马台笑拖刀在地,气运全身,有感于对方的杀气,司马台笑内力高涨而不间断。
“哦?有意思,本大爷倒是看走眼了。”一声暗叹,沙通周身紫电环绕,声声作响。
刀气破空而出,沙通则是高举右手,阵阵绵柔紫电向刀气包裹而去。刀气与电流的交汇,奏出刺耳的声响,就在刀气即将到达沙通面前时,却被绵柔的紫色电流侵蚀殆尽。
司马台笑暗叫不好,转身欲逃,却看到一双满怀趣味的紫瞳。
“可惜了。”沙通一掌印在司马台笑胸口之上,司马台笑顿时被击出很远,口吐朱红。
“好强,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真真是好奇害死猫啊。”
“空有一身好内力,却不知如何运用,叫本大爷白白欢喜一场,你该死!”
沙通再举掌,欲取司马台笑性命。危机之际,一道掌气自远处而来。沙通面色微变,高举之掌拍出,两道掌气相交,不分上下,激起阵阵尘埃。自尘埃之中迅速窜出一条白色身影,迅速救走了司马台笑。
沙通见白色身影迅速不见,暗赞一声:“高手!”
不少巡逻的仙灵剑派的弟子们听到声响,纷纷赶到此处,只见沙通一人站在院落之中,四周散乱。
“沙少门主,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无事,本大爷在练功而已。”
“原来如此,沙少门主若无事还请早些休息,我等先告辞了。”仙灵剑派众门人虽然狐疑,见沙通傲慢姿态便不再多问,纷纷四散严查。
袖红雪房内,司马台笑盘膝而坐,身体正在自发疗伤。袖红雪坐在旁边饮茶,看见司马台笑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便幽幽道:“唉,有如此快速疗伤的能力,怪不得司马大公子天不怕地不怕,什么地方都敢闯。”
其实司马台笑夜探沙通仅仅是因为好奇,却不料现在的沙通竟然这么厉害,如此轻描淡写的将自己重伤。即便伤势好了大半,司马台笑仍然感到有些气血不顺。听到袖红雪的冷嘲热讽,饶是司马台笑脸皮厚,此刻也有些脸红。司马台笑反思,自己或许真的小觑了对方,但只怪自己技不如人,行事太过鲁莽,在这个世界一步踏错便可能死无葬身之地。想到刚才被沙通无情碾压,还被袖红雪这女人所救,司马台笑不禁有些懊恼,低下了头。
袖红雪看着司马台笑一脸挫败的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司马台笑的下巴道:“司马大公子,濒临死境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怎样?”
司马台笑望着袖红雪满是笑意的美目,心中恼怒:“老子虽然武功不及你,但也不能任由你这女人调戏!”司马台笑抓住袖红雪柔若无骨的玉手:“够了,多谢袖馆主救命之恩,在下他日必报。”
袖红雪幽怨的瞧了司马台笑一眼道:“公子,你弄疼红雪了。”声音温软带羞。司马台笑连忙放开袖红雪的手,一脸尴尬手忙脚乱,袖红雪却笑得合不拢嘴,一双明眸犹如弯月。司马台笑眼见此景心中了然,自己又被耍了。
司马台笑连忙转移话题:“咳咳,那人绝不是沙通。”
“那又如何?”袖红雪继续道,“方才与那人对掌时红雪确认,那人确实是沙通无疑,至少身体是。”
司马台笑听到袖红雪的话,灵机一动:“难道是夺舍?”这个词,司马台笑只在前世的中见过,心道现在难道见到真的了?司马台笑感到这事越来越复杂。
司马台笑将想法告诉袖红雪,袖红雪笑言:“除此之外,不做它解,只是公子‘夺舍’一词倒是新鲜。方才沙漫天与仇恩明并不在,否则红雪也不会如此轻易将公子救出,就不知这二人去了哪里?明天便是顶峰三门会,看来是要有大事发生了。”
司马台笑这才了解,闹了这么大动静,却不见沙漫天与仇恩明出现,原来这二人不在那里,那么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呢?强烈的好奇心将司马台笑弄得心痒难忍,抓耳挠腮。袖红雪见状笑道:“司马公子的好奇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如果有人会被自己的好奇心憋死,恐怕就是公子你了。”
“袖馆主难道不想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不想。”司马台笑被袖红雪干脆的两个字噎的一脸苦涩。
“我们要不要将他们的事告诉仙灵派?”
“公子还真是闲不住啊,要去公子便去,红雪不奉陪了。红雪要休息了,公子请回吧。”
司马台笑无奈,自己一个无名小卒的话恐怕也没人相信,偏偏袖红雪这女人一副事不关己的作风。司马台笑叹着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自语道:“不想了,明天就是三门会,到时自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