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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那个黑丽儿的存在,她与我争斗了这么久,我们双方基本上可以说是知根知底了,现在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肯定会严加防范,所以…所以要想救人的话可能会更难。”这下白玉蝶倒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他们。
“现在我们可说不上是谁拖累了谁,而且那个黑丽儿的出现只能说明事情更加棘手了,但人还是要去救的,只是具体怎么过去我们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薇?珍妮将众人聚拢,一起商量着营救方案。
……
邪恶势力大本营。
大牢中。
席勒躺在草席上,完全是一动不动,样子看起来也是受过了诸多折磨的。
这时,突然空气中出现一个漩涡,很快,白玉蝶从其中显现。
还不等她有所行动,暗暗地等候在一旁的黑丽儿就即刻现身了。
“白玉蝶,你来的可真是够晚的,我都快等的不耐烦了。”黑丽儿料想到白玉蝶会过来,所以倒是没有太惊讶,只是想着自己等了大半天,很是不爽。
“知道你们有所图谋,我们自然是要好好的准备一番,不然岂不是对不起你这一番的布置。”对于黑丽儿的抱怨,白玉蝶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哦~这么说你们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来的,不知可否告知一下你们是做了什么样的准备?”黑丽儿装作很是感兴趣的样子询问着。
“好说好说,告诉你也就是了,我们的准备就是没有准备。”白玉蝶这话并没有说谎,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是她惯用伎俩,要的就是敌人料想不到。
“既然你不愿告知,那我也就不与你多废话了,直接手底下见真章吧!”黑丽儿自然是不信的,见问不出什么,她便率先出手了。
白玉蝶发出一道白光,用来抵抗黑丽儿发出的一记黑拳。
“这里位置小,很多招式施展不开,我打的很不尽兴,不如我们出去打个痛快?”白玉蝶边打边向黑丽儿提议着。
“好,正好之前那一路的逃遁也让我觉得憋屈的很,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打个痛快,也好让我尽情的疏解一下这心中的郁闷。”黑丽儿也正有此意。
两人一拍即合,‘嗖’的同时一下从大牢里消失了。
待白玉蝶和黑丽儿离开,薇?珍妮、荻思梦娜和伊伦?森这才现身。
三人将身上失去作用的隐形符撕掉。
“要我说小白这些稀奇古怪的符咒还真是很有用啊!特别是这个叫什么隐身符的,只要我们一动不动,不发出任何力量,别人任是发现不了。不过缺点也好明显,你看我们这一动就失效了,真是不禁使用。”虽然这么说,但荻思梦娜看着手中的符纸,真的是爱的不行。
“你啊!有的用就用吧!还嫌七嫌八的,要是叫小白听见了,看她不收拾你。”伊伦?森轻轻的点了点荻思梦娜的额头,语气很是宠溺。
“谁说我嫌弃了,我明明是爱的不行。”荻思梦娜撇了撇嘴,捂着被伊伦?森点中的额头,顺便朝他吐了吐舌头。
“你们两个不要闹了,快来帮我看看席勒,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我都摇晃他半天了也不见他醒来,是不是受了什么很严重的伤啊?”薇?珍妮摇了半天也不见席勒醒来,只能寻求帮助。
“我看席勒应该是中了黑巫师的昏迷术,你施展清醒术,将他弄醒就好。”伊伦?森检查了一下,发现席勒身上有被施下黑暗术法的痕迹。
薇?珍妮检查了一下,果然是被下了昏迷术。
她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了,连忙施展了几个清醒术。
很快,席勒就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人,以为自己看错了,又试着眨了眨眼。
“你们来了。”席勒很是虚弱的说着。
“没错,我们来了。”薇?珍妮尽量不让自己难过的情绪外露。
“你们快走,他们已经在这布置了天罗地网,你们救不了我的,还是快快的离开吧!”说着席勒就要挣扎着起来。
不过任他如何行动,却是完全使不上力,整个人也是一动不动的。
这时他才想起一些事情,脸上当即露出一抹绝望的苦笑。
“怎么了?是哪里很痛吗?”薇?珍妮料想席勒会挣扎,也做好了准备,可是没想到他却是一动不动的,顿时有了个不祥的预感。
“呵呵呵…我差点忘了,他们为了防止我逃跑,在我被他们抓住的那一刻就被他们挑了手筋脚筋,打断了身上所有的连接关节的骨头,现在的我比之废物还不如。”席勒很是痛苦的说着。
“什么?他们怎么敢这么做?”这下别说荻思梦娜,就连伊伦?森都怒了。
“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得到你的精灵之心吗?”薇?珍妮强忍着怒气,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不可意气用事,不然不但救不了席勒,还要连累荻思梦娜和伊伦?森。
其实她在抱起席勒的一开始就尝试使用破空符离开,可是发现破空符根本使用不了。
看来就像小白说的那样,那个黑丽儿也料想到他们会使用破空符离开,所以早早的就在这大牢里面设下了禁空咒,有这禁空咒在,破空符也成了没用的废纸。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听薇?珍妮这么说,席勒也猜到他们知晓了自己的事情。
“嗯,之前那个叫黑丽儿的化成你的模样想要来骗我们,为了取信于我们,她特意将有关于你的事情告知,所以我们知道了你之前发生的事情。而且也是她告诉我们有关于你的所在,所以我们才会找来这里。”薇珍妮向席勒解释着他们为何会找来。
“你们实不该来的,我是不可能逃掉的,所以为避免你们中了他们的奸计,还是快些离开吧!”席勒很是担心薇?珍妮等人的安危。
“没事的,小白也和我们一起来了,你是知道她的能力的,那些家伙哪怕再厉害,在小白的面前都不算什么,既然我们来了,不把你救走,我们是不可能离开的。”薇?珍妮拒绝了席勒的提议。
“不说这些了,你还没告诉我他们为何要对你这么极端,还有他们对另外的精灵也是这样的吗?他们怎么没有将你们关在一起,这样也方便监视啊!”为了不让席勒继续纠结于这事,薇?珍妮有意扯开话题。
“对于我的存在,他们自然是要小心谨慎的对待,毕竟我是现在唯一剩下的精灵了。”席勒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怨恨。
不过它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
原来当时席勒被白玉蝶安排好住处之后,前几天还没什么事,可是快到临近约定的时间时,他突然感觉到了同族人的气息。
席勒当即便是欣喜若狂。
他一直以为只有他自己一个精灵逃了出来,没想到还有其他的族人也逃了出来。
单纯的他从未想过这有可能是敌人的诱饵,他只是一个心的想着与族人汇合。
急于找寻族人的席勒忘记了白玉蝶的叮嘱,直接从住处出来了,并沿着气息去寻族人。
当他找到那地方时,却发现那里只有一颗碎裂的心。他小心翼翼的想要捧起那颗碎裂的心脏,可是手抖了半天,却是不敢捧起它。
因为他从那心上散发的气息能够辨别出,那是他妹妹的心脏。
席勒一瞬间悲从中来,所有的愤怒与怨恨霎时间涌上心头。
之前他不是不想去救人,但是他直到现在依旧记得父亲对自己说过的话,他要他不要想着报仇,保住自己才是关键,因为他们这一脉的精灵不能就这么绝种了。
所以每当他心怀怨恨,想要去寻找族人的踪迹,前去救人时,总会有另一个声音告诫自己冷静点,不能叫族人失望,也不能让族人费力助自己逃离的心血白费。
没错,他就是个胆小的懦夫,每当自己有了想去救人的冲动,总是会告诫自己不要辜负了族人的心血,而且他更加贪恋与薇?珍妮那来之不易的爱情……
可是这所有的一切在看到妹妹那颗碎裂的心的那一刻就破灭了,看着自己地上那属于妹妹的心脏,此仇不报,他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自己的族人。
“啪啪啪…这还真是让人感动啊!”黑丽儿带着几个黑巫师走了出来,拍了拍手掌,一副感动的不行的样子。
“我的妹妹是你杀死的?”席勒满是怨恨的看着带头的黑丽儿,手中拿着弓箭,并将箭头对准了她。仿佛只要黑丽儿承认了是她害死的他妹妹,他就要将这箭矢刺到她的心脏上。
“不不不,你妹妹的死与我可无关,那都是他们这些黑巫师的杰作,我只是利用那颗心为诱饵,将她那还未消散的气息完全释放出来,吊你上门而已。”黑丽儿才不会替那些心狠手辣的黑巫师们背黑锅,虽然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那我的其他族人呢?”席勒急于知道其他人的情况。
“嘿,那谁?人家问你们话呢!”黑丽儿看了看一旁的一个黑巫师学徒,指明让他回话。
“回大人,小人名叫盖勒特。”盖勒特现在还只是个黑巫师学徒,被大黑巫师派来跟着黑丽儿,帮她打打下手。
“盖勒特是吧,既然人家问你话,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人家的问题吧!”黑丽儿瞥了一眼盖勒特,要他回话。
“好的,大人。”盖勒特说了声是,这才看向席勒。
“你若是问其他精灵的话,很遗憾的告诉你,他们都已经死了,大黑巫师他们为了得到心晶石,一次又一次的拿他们做实验,经过各种折磨和实验之后,精灵们全都不堪折磨死了,心晶石却是半颗没有。
这不,大人们想到当时还有逃离的精灵,再加上那传的沸沸扬扬的精灵和圣女相爱的事,所以大人们拜托黑丽儿大人帮忙,利用这颗烂心来引你上钩。果然,黑丽儿大人一出手,你就乖乖的上门了。”有黑丽儿发话,盖勒特自然不会有所隐瞒,而且说到最后还不忘捧黑丽儿一番。
最关键的是他认为席勒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既然逃不了了,告诉他这些也没什么关系。
“你们这些无耻败类,我要你们去死。”席勒直接朝着那些黑巫师学徒一箭射了过去。
黑丽儿将射到盖勒特面前的箭矢挡住了,却是叫一旁未及时躲开的黑巫师学徒遭了殃。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看着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同伴,盖勒特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很是侥幸。
“既然事情的经过你也知道了,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黑丽儿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其实按照她的个性是不会答应走这一遭的,关键是她也看不上那些黑巫师的那一套行事作风,可是当她知道这个精灵和那个薇?珍妮的关系之后,当即就改变了主意。
既然她想要得到薇?珍妮的躯壳,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个席勒弄到手,以他为筹码,她就不信那个薇?珍妮不上钩。
对此,席勒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他直接跳到不远处的树上,将弓箭对准敌人,给他们来了个数箭齐发。
席勒的箭术是不错,可再厉害又怎么敌得过与白玉蝶有着同等实力的黑丽儿。
经过一番无用的反抗,黑丽儿直接将席勒拿下,并由幸存下来的黑巫师学徒们压着他,将他带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因为有过之前的精灵叛逃事件,虽然他们最终失败而亡了。
但黑巫师们为了以防万一,在席勒到了他们大本营的那一刻就被他们挑断了手筋脚筋,并扔在这个大牢里面。并时不时的在他的身上做做实验,想要取出他身体里的心晶石。
……
听完席勒的叙述,薇?珍妮、荻思梦娜和伊伦?森心中的怒气再也忍不住了。
特别是薇?珍妮,对于席勒说的这一切自责不已。特别是当听到他说那些毫无人性的黑巫师们是因为听到了有关精灵和教廷圣女的传言才会知晓他的存在,她更是悔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