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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笑听了杨国栋的话,不禁大怒道:“你别咄咄逼人,我不看你一把年纪,才懒得和你废话!”
杨国栋亦大怒,二人便要动手。
李潮和莫远山急忙将二人分别拦住。
李潮笑道:“国栋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急,竟然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莫远山亦劝解道:“笑笑,咱们目前的目标一致,都是要进入‘太虚幻境’,可其实咱们两也不知道如何找到须弥山,如何打开‘太虚幻境’之玄门……”
莫远山话未说完,林笑笑便怒道:“我就是看不惯他这般咄咄逼人的样子,他还真以为他自己是前辈,是怒海市大学的校长吗!”
莫远山知道林笑笑对杨国栋曾经的所作所为尚有怨气,只得安慰道:“目前不是赌气的时候,咱们救人要紧,除了和他们合作,咱们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来。”
李潮亦道:“笑笑,我知道你和国栋兄曾经有许多过节和误会,既然如此,你便将金牌交给我吧,难道你还信不过李叔!”
林笑笑看了看躺在贾宝玉怀里的竹修罗,对李潮冷笑道:“说是进入‘太虚幻境’,可里面到底有什么,一切尚未可知。”
杨国栋冷笑道:“无知的娃儿,我便告诉你吧。‘太虚幻境’是时空的中转站!在那里,可以通往过去,亦可以通往未来,就看你怎么选了。”
莫远山听了,不禁插嘴道:“时空的中转站?这听起来太过不可思议。人类目前可以在太空里建造空间站,但如果想在时间和空间的某个节点上建立两极的中转站,这言外之意,岂不是可以人为的控制时空!但据我所知,人类如果想要控制时空,便要有能够超越光速的速度和能量来源,而这,几乎不可能。”
杨国栋大笑道:“你这个娃儿有些意思。从理论上说是这样。但目前为止,除了整个‘天意计划’里核心部分提到的第五能量外,没有其他的任何能量或者物质能够做到这一点。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类一直被禁锢在三维空间的牢笼里,所以只能按照三维空间的固有思维模式进行思考。实验加实验,反反复复的实验,并可以被重复,一直被认为是人类认识和检验真理的正确方式。直到理论物理学出现,这一固有思维模式才被打破。”
李潮接着道:“笑笑,你的父亲就是颠覆经典物理学的先驱。这‘太虚幻境’便是他的理论物理学的一个猜想,所以,能不能找到‘太虚幻境’并进入,或者说这‘太虚幻境’是否能被人类认识,一切皆是未知,要看天意。可咱们既然千辛万苦的走到了这一步,总得试试。关于四块金牌就是通往‘太虚幻境’的玄门钥匙,这事应该不是空穴来风,曾经我听云瀚提起过。你看,贾宝玉怀里的女娃儿已经危在旦夕,如果再不能回到现代文明社会,只怕她真的有生命危险。你就听李叔一句话,将三块金牌都交出来,暂时由李叔来保管。我答应你,如果‘太虚幻境’真的存在,或者你的父母亲真的在里面,我一定不会落下你不管。”
林笑笑想了想,只得道:“三块金牌的确在我的身上,但尚缺少李俏儿手中的那一块。如果你们能将李俏儿说服,让她交出那剩下的一块金牌来,我自然愿意将三块金牌交出来。”
话说到这个地步,李潮一时也没有办法,只得笑道:“好好好,你愿意便好。至于这第四块金牌,咱们还得出去看一场好戏。”
李潮话音才落,便只听得草庐外面有人马厮杀的声音传来。
莫远山惊道:“难道是云飞扬和李俏儿的人马厮杀到此处了!”
李潮大笑道:“这山坳口是逃出东大营的必经之地,却不知他们两是谁胜谁败!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李潮说着,已经杵着手杖出了屋子。
杨国栋也跟着出去了,却又回过头来看了看莫远山和林笑笑一眼道:“你两难道就不想出来看看热闹?”
林笑笑鄙夷的瞅了杨国栋一眼,方和贾宝玉道:“二货,你在屋子里好生照顾竹修罗,我和远山出去看看。”
林笑笑和莫远山出得草庐来,只见山坳里许多人马将云飞扬的残兵围住厮杀,正打得昏天黑地。
李潮和杨国栋站在草庐外面看了良久,突然,一员将军突破了围困,一马当先便向草庐这边奔来。云飞扬带领着残余人马紧随其后。
林笑笑看得清楚,这奔在前面的人正是雷云。
雷云回头大叫道:“皇上,那边山坳口有草庐,咱们奔过去一把火将草庐烧了,也好借火势堵住追兵。”
话音才落,雷云已经打马飞奔过来。
林笑笑看了一眼莫远山道:“时候到了,你难道忘了柳青是怎么死的!”
莫远山早已经将最后一把飞刀拿在了手里。
可就在此时,雷云已经奔到了离李潮和杨国栋不远的地方,勒住马大声怒道:“快滚开,老东西别挡道,否则我一刀砍了你!”
李潮和杨国栋大笑。
雷云在马上挥刀便向李潮头上砍来。
莫远山大惊,手中飞刀闪电般射出。
可眨眼间,莫远山只见雷云的脑袋突然从脖子上掉了下来,而上半截仍然骑在马背上。
更可怕的是,那只挥刀向李潮的手臂上明明插着莫远山射出去的飞刀。
莫远山这一飞刀其实是阻止雷云。
可一切发生得太快,简直匪夷所思。
林笑笑也惊呆了,只见那半截马背上雷云的身子过了片刻,方井喷式的喷射出血来,溅得满雪地一片腥红,接着倒下马来,被受惊的马匹拖着向前飞奔而去,在雪地里留下一条长长的红雪痕。
后面的云飞扬等人见了,大惊失色,人马皆惊,忙勒住马。
突然,只见风雪中,一位戴着半张铁皮面倶的人挡在了路中央。
云飞扬怒道:“来者何人!”
挡在路上的人并不搭话,只是仰天大笑,一闪身便将云飞扬从马上擒了下来,提着向草庐这边一抛,云飞扬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被重重的摔在了李潮和杨国栋身前的雪地上,溅起一地的雪花。
云飞扬被摔得不轻,砸出一个大坑,挣扎着抬眼看了李潮一眼,冷笑道:“原来是你们!”
话音方落,云飞扬吐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