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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时二人遥遥跟在血灵豹的后面,最后还真的发现了石林最密集之处有一汪泉水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潭。
眼看着血灵豹直直地朝着水潭走去,瑶时和白煦这时更是盯得专注。
因为有了先前丑兽的巢穴藏在表面上看不出来洞口的草丛里的经历,这会周围的石块那么密集,他们可不想一个不留神之后血灵豹就在视线内消失,到时得一顿好找。
不过还没等血灵豹暴露自己的巢穴,附近空间里一阵微弱的扰动就引起了瑶时他们的注意。
俩人之间的默契是十足的,即便觉察到了扰动,白煦也没有转头去察看,因为他知道瑶时会去做这件事。
瑶时轻轻地飞身上了他们附近一块不算最高也不低的石柱,前面刚好有一块高了五尺余的石柱把她的踪影遮得严严实实的。
半句话也没有便已经达成了分头行事的决定,白煦继续往前跟着血灵豹:应当是有别的修士也到了这一个关卡里,但正因为这样,他们才要抓紧时间差,先把本来要做的事情先做了,否则等新到的修士发现他们,独自行动就没那么容易了。
藏身于高石柱后面的瑶时也观察到了新到修士的情况——
就是他们原来被传送到的那个位置上,眼下新到了两男两女四个修士。
其中两男一女身穿浅金色的衣袍或霓裙,那风格相似的款式看起来像是某个宗门的弟子法袍,他们应当是同一个队伍的。
而另一个身装墨绿法袍的男修不仅衣衫颜色与风格与那三人队伍不同,从表情神态上看来似乎与那三人也不是很熟的样子。
果然,四下观察了一下周边的环境之后,明显属于两伙人的双方就分道扬镳,那三人队伍往另一个方向行去,而那个墨绿衣袍的男修,在辨别了一下之后,竟然朝瑶时所在的这个方向走来。
瑶时开始认真地思考:她是现在就是找阿煦会合并尽快把周围给搜索一遍呢,还是现身去见那个男修,并且引他远离这一带,好让阿煦有足够的时间探索这里?
可惜的是先头没想到俩人会分头行事,抓到灵兽之后她就装进自己的百宝袋里了,否则她还真的会选择把男修引开的那个方法。
不过那个男修边行走边观察,速度不快,瑶时想了想觉得还有一点时间,于是感应了一下白煦眼下所在的位置之后就飞身下了石柱,赶过去找他一起商量商量。
她本来是觉得如果白煦也赞同的话,她把装着“引路”灵兽的百宝袋给他之后再回来也来得及的,但是她的话刚说出来,白煦便已经否决了第一种选择:“不如我们尽快把所有的灵兽巢穴都找出来。”
这会他已经把找到的这个石洞里的血灵豹都给捉走了,并且在石洞的一角发现了一株灵气盎然的整株连花都是紫蓝色的灵草。
这种灵草他们在买到的本界珍稀灵草名录里看到过,名叫紫璃草。这种紫璃草在生长的各个阶段不管是叶子还是开的紫璃花还是结的紫璃果都能入药炼丹,连根都可以用来用来熬炼成美容香膏,简直全株都是宝。
他有理由相信别的灵兽巢穴或是附近也会有灵草。并且品相可能与灵兽的战斗力或是特征成正比。
瑶时:“走。”
他们先放下了长毛羚羊。
这种羚羊的毛色跟石林的颜色相近,当它一动不动时几乎能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如若不是瑶时的眼睛够毒差一点就把它给忽略过去了。
瑶时一边跟着它走一边对白煦道:【可惜时间来不及,否则要是我们也弄一身跟羊毛颜色一样的法袍,小心些别弄出大动静的话,后来的人未必能发现我们。】
让他们惊喜的是羚羊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蹄子踏到地面上几乎没有传出来什么声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躲避天敌时的本能。
无声无息地,瑶时和白煦又端了长毛羚羊的族群,得了长毛羚羊十几只,外加五株可以用来炼制避毒丹的丹角灵草。
还剩下岩灵兔和钻地石鼠。
瑶时和白煦都觉得除非半途上那个男修被别的什么引开注意力,否则来不及在对方到达水潭之前把这两种灵兽的窝都给找到。
瑶时想到了在洮尘大陆的一个秘境里他们曾经深入山体内部然后得到了灵浆的经历:【钻地石鼠的习性是喜欢把石壁掏空,我们跟着它看看,没准还真的被它们藏起了什么好东西。
【而且进入岩体内部天然就能遮挡住气息,没那么容易让人觉察到我们的存在。】
白煦点点头:前提是得了自由的钻地石鼠不往不该去的方向跑。
岩灵兔的习性其实与钻地石鼠有些相性,也是喜欢住在远离开阔处的石头空腔里。不同的是钻地石鼠喜欢自己动手去挖出理想的居所,而岩灵兔却喜欢捡便宜,都是找到现成的空隙就钻进去住。
因此他也觉得若是论藏的好东西,钻地石鼠要优于岩灵兔。
瑶时先前捉到的钻地石鼠是一对一起活动的,本来瑶时为了节省时间只想捉一只,但是没想到捉了其中一只之后,另一只没有趁机光走而是满眼迷茫地跟着她打转,于是她才顺手把它也捉了好让它俩团聚。
这一对钻地石鼠被放出来之后,先是有些茫然地打量着四周,当看到瑶时的身影之后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马上飞蹿了出去。
它们在远离着水潭,不过好在走的方向不是男修来的方向,而是相反的方向。
俩人跟着它们在石林间蹿来蹿去,最后在一处并排挨在一起的两个石柱中间的一条极细的缝隙挤了进去。
为了弄出什么痕迹来引起旁人的注意,他们也不好把缝隙弄大,瑶时进去得还轻松些,白煦的体型比瑶时厚实些,就真是用挤的才进去的。
袍子都给岩灰给蹭脏了,本来他进去之后就皱着眉想要换袍子的,瑶时赶紧劝他:“待会出来时还要再挤一次呢,不如离开后再换不迟。”
白煦想了想:“出来的时候我们可以直接把那道缝隙给开大些,不用挤。”
不过到底是没有真的把外袍换了。
真不是因为朱瑶时提醒了的缘故,他是有自己的考量的:要是往里时还有窄处再把衣服给蹭到或弄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