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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提了我姐姐做妾室？”女子愕然的看向沈夕月。
沈夕月一脸淡漠，仿佛现在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珍儿，可有此事？”皇后问了一句。
萧珍儿点了点头：“是有此事，后来，妾身就再也没见过小钰，再后来，就听闻小钰，小钰没了……”
说着说着，萧珍儿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萧小姐……”女子哽咽着，爬到萧珍儿的桌前，跪在地上：“民女求求您，您是不是知道我姐姐是怎么死的，您告诉我，告诉皇上，让皇上替民女做主，求求您。”
萧珍儿连忙绕过桌子，扶起那女子：“使不得使不得，我若是知道一定会，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为什么我姐姐留下的血书是太子妃害了她，您跟我姐姐那么好，您一定知道吧。”女子不依不饶。
萧珍儿伤心的拿着帕子抹着眼角，颤声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知道听下人说看见那血……”
说到这里，萧珍儿似乎是害怕一般，不安的看了一眼沈夕月，然后就吞吞吐吐再也什么都没说。
这让看戏都众人一下子明白了起来。
这摆明是真有此事。
但是萧侧妃顾忌不敢说。
“侧妃，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咱们本是一家人。”战九渊忽然靠近了萧珍儿，轻轻的抓着萧珍儿都肩膀，温柔道。
萧珍儿在那一刻有些心慌，害羞，不知道为何太子对她忽然那么温柔。
不，太子本就温柔，只是前两天对她冷淡，许是因为那晚的事情。
“你不用怕，你知道什么你就说。”
萧珍儿摸不清太子到底什么意思，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殿下，妾身真的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么？”
萧珍儿还是摇了摇头。
战九渊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用着太子一贯的口味，认真道：“既然侧妃不肯说，那便让我来说。”
“侧妃在小钰死前和小钰见过的吧，小钰一定也跟侧妃你倾吐了不少话吧。”
萧珍儿眼睛微微一瞪，只是瞬间便消失，镇定道：“殿下真是说笑，珍儿从小钰当了妾室后就没见过小钰了，小钰不是天天跟在您和太子妃身后嘛。”
“你怎么知道小钰天天跟在我和太子妃身后？”战九渊微笑着问。
萧珍儿这一刻觉得平日里太子的温柔的笑容，现在看上去很是可怕。
她并不知道现在这个太子是战九渊。
“我听下人说的。”萧珍儿还算稳得住阵脚。
战九渊又问：“哪个下人？是你院中的，还是太子妃院中的？”
众人只觉得越看越精彩，皇上也在暗暗观察着。
“是……是……”萧珍儿额头上渗出细汗。
她不管说哪个院中，都不行。
殿内一双双眼睛等着看萧珍儿的回答。
萧珍儿支支吾吾半天。
战九渊伸手阻拦：“罢了，我本想给你机会，可没想到侧妃你是这样的人。”
“你妒忌小钰当了妾室，与你互称姐妹，从小钰死的那一刻，楚国内便传的沸沸扬扬，都是说太子妃害死了一条人命，太子妃性子大方，为人光明，不计较那些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