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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赶不上,那么就算夏公宇隐秘行动也没什么意义。如果赶得上,那就更没有瞒着的必要了,打电话不但能先发泄一下心头之恨,还能吓吓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曹天宇。一举两得。”许青禾说道,“再说了,如果司机没有透露什么的话,恐怕老夏会到了机场付账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人坑了。”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过安检去登机口了,那小子的航班比我们晚一点。”许青禾站起身来。
“哦。”乔薇应了一声,便由许青禾牵着离开大厅。
司机没多久就到达梓阳大学门口,三分钟不到,夏公宇便拿着行李走了出来。
“这行李也没多少啊?”司机看着夏公宇将一个旅行箱一个书包往行李舱一放,就两手空空了,顿时有些纳闷。
“我行李本来就不多啊。轻装从简。何况我是梓阳人,只不过先去外地玩几天再回来过年。”夏公宇笑道。
“那你朋友还说你行李很多,收拾很久。”司机随口说了一句。
“朋友?什么朋友?我不就是跟人打了会球嘛,怎么就有很多行李了?”这回轮到夏公宇纳闷了。
“不是你让我先把一个姓曹的载到机场再回来载你吗?”司机问道,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我什么时候······”夏公宇愣了一下,此时他突然想起刚刚曹天宇发给自己的短信,只有短短两个字,谢谢。
他还奇怪发生了什么,但当时没有理会。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在背后阴了自己一把。
夏公宇简单地将曹天宇的长相描述了一下,司机点了点头,确定是此人没有错。
“他跟我说是你让我先把他载到机场,然后再回来载你。他说他赶飞机。”司机有些无辜地说道。
“他赶个屁,赶着投胎还差不多。”夏公宇骂了一句。
“我明白了。钱我会给你的。”夏公宇咬紧牙关,在心里说道,曹,这笔帐我记下了,给我等着。
就在许青禾他们离开后不到半个小时,曹天宇正坐在登机口边上的座位,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我靠,这就找上门了?”曹天宇骂了一声,不自觉地伸手将自己的棒球帽往下压了压,警惕地打量四周。这才接通电话。
曹天宇还没开口,夏公宇就劈头盖脸一顿痛骂:“曹,曹,你是要反了天啊?竟然敢阴我。你丫的没钱搭车那是你活该。自己跑到机场不好吗?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你。”
司机诧异地回过头看了夏公宇一眼,“所以说刚才那小伙子不是你让我载的?”
夏公宇用手拍了额头一下,自己本不想让司机知道自己这么丢脸的事情,可是一下子气昏了头,竟然自己说出来了。
“你开车,别管那么多了。”夏公宇感到心好累。
“老夏,稍安勿躁。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这都快上飞机了,你揍是揍不到我了。”曹天宇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明显就是在装的,让人一听就有想要扁他一顿的感觉。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就洗干净脖子准备等死吧。好好享受你最后几天的日子。以后就是在地狱呆着了。”夏公宇威胁道。
“这事办的,你说这都什么事嘛。也怪那司机,太马虎了,这么简单就认定我的身份,这么容易就相信了我说的话。就不懂得先打个电话问问嘛。”曹天宇叹息着,“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我太会演了。以假乱真啊。哈哈哈······”
夏公宇面色铁青,握着手机的手逐渐加重力道。
“我说老夏,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就把这件事当作没有发生过吧。不就是一点小钱嘛,我会还你的,顺带再请你吃顿饭。”曹天宇开始打感情牌,“你这是在为自己积累阴德,这是做好事。救人一命的大好事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这是我人生的一个污点。别让我再见到你。”夏公宇说完直接挂断。
“哎,怎么就挂断了呢,我还没说完呢。”曹天宇放下手机。
“你啊,也没必要这么大火气。”司机对夏公宇说道。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受此气啊。夏公宇腹诽着。
“我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啊。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夏公宇说道。
司机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也许是意识到自己也有责任,一路上没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专注地看着前方。
夏公宇眼珠子转动着,脑中活络了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哼哼,开学你会后悔的。夏公宇眼睛一亮,计上心头,不再纠结在这上面了。
“先走一步。从此天涯江湖,我们有缘相会。相恨于红尘,不如相忘于江湖”曹天宇发了条短信给夏公宇后便将手机关机了。
“跟我谈江湖?曹,我会让你知道黄泉路长啥样。”夏公宇冷笑着回了条短信,便将手机放回口袋。
“嗯,虽然被坑了,但是彼此都不容易。我也就不坑你了。就照原本的两倍付吧。”夏公宇掏出几张钞票放在副驾驶后便下车了。
“小兄弟,你就权当是交学费了。”司机轻声说道。
“交学费?他曹天宇在古玩城交了学费,现在想从我这讨回来?我可没有这种给别人交学费的癖好。”夏公宇摇摇头。
“今天这都是什么事啊。”司机叹了口气,离开了。
也许是有些累了,起飞没多久后乔薇便靠在许青禾肩膀上睡着了。
“能拿一件毛毯过来吗?谢谢。”许青禾招呼乘务员,“小声点,刚睡着。”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女乘务员笑了笑,压低了声音。
将毯子递给许青禾后,女乘务员又不禁回头看了看许青禾和乔薇。
有些不对劲啊,这件事有些地方说不通啊。夏公宇在飞机上回想起刚才两个小时内的种种,心下有些疑惑。
他总感觉自己似乎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脑海中将司机的话原原本本地过了一遍,那种不协调感更加强烈了。
夏公宇抓了抓头发,有些焦躁。
“小伙子,有什么烦恼,不妨说说。说出来就会舒服许多。”旁边一位大叔和善地说道。
“也不是什么事,就是······”夏公宇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