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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往哪里看呢？”乔薇赶紧抓起一个玩偶挡在身前。
“我可什么都没说哦。”许青禾装无辜，“发生什么了？那么大反应。”
“你个大坏蛋。真想狠狠咬你一口啊。”乔薇咬牙切齿地说道。
许青禾戏谑般地看着乔薇，眼神有些火热。
乔薇仿佛感受到了从屏幕上传来的温度，心跳漏了半拍，耳朵开始发烧，热度顺着耳根急速蔓延到她的全身。
乔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稳定下来，“信不信我关了摄像头或者关了电脑？”
“信。”许青禾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要不要回答得那么快？我都还没准备好要怎么说呢。乔薇愣了一下。
“说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之前那个建议？”许青禾说道。
“什么建议？”乔薇真没想起来。
“就是我陪你睡啊。反正不收费的。”许青禾笑道，“而且我还会唱摇篮曲，会讲故事哦”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乔薇哼了一声，“难不成你原本还想收费啊？或者你打算发展成一项业务？”
“那怎么成呢，这是给你定制的私人服务。”许青禾说道。
“门都没有。”乔薇做了个鬼脸。
“门吗？”许青禾转了一下摄像头，然后又转了回来，“刚才你看到了吧？”
乔薇哭笑不得，“对不起，没看到，我眼神不好。顺带一提，我对你那什么私人定制没有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好吧。”许青禾有些失望地说道。
我说你在失落什么呢？难道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这个结果吗？乔薇在心里吐槽了一下。
三个小时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许青禾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该去找那家伙要结果了。
许青禾知道这人肯定不会自己乖乖上交的，每次都要自己把他用消息轰炸出来，才肯给自己汇报。
如果自己过了三小时还不去找他，那倒是候他肯定会说明明按时完成了，是自己不去找他，这不算违背约定。
“等我一会儿，我去收债。”许青禾对乔薇说道。
“收债？”乔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后看到许青禾的手指又放到键盘上，顿时就明白了。
“活着？就算是猝死也得给我把结果交过来再去向阎王爷报道。”许青禾发了条消息。
“就等你这句话呢。我可是刚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不到三秒，许青禾就受到了消息。
敢情这家伙一直在等着自己线开口呢。
“那结果呢？”许青禾问道。
“没有。”那人回道。
“没有？”许青禾忍住冲到他家里的冲动。
“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
许青禾回响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恼火。自己这是关心则乱啊，竟然被他利用了，没抓住漏洞。
“是不是想到了？”这句话的后面还跟着一个很欠扁的表情。
“哎呀，我说的是三个小时内给你回复，没说给你调查的结果。而且我刚才已经回复你了。”那人发出这句话后又跟了个得意的表情和挥手告别的表情。
“想死还是想活？”许青禾直接来硬的。
“有话好好说，万事好商量嘛。那个，我已经查出来了。还帮你将零零碎碎的资料整理了一下，一会儿就给你发过去。”那人赶忙回复。
就知道，许青禾没说什么，接下去肯定还有几句话。
果不其然，对话框里又陆续出现几行文字。
“我可是很敬业的，看在咱们是老熟人的份上，这个整理就不算是增值服务了，就当我赠送你的。”
“我简直就是业界良心啊。”
“准备接收吧。这可是我动用了不少人力才弄到的最详尽的资料。反正这只鬼已经现形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不用我操心了。”
许青禾接收文件后立马打开看。
靠，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许青禾看着密密麻麻的字，嘴角抽动两下。
这份文件将电话号码的来源介绍的极为详细，甚至连人家小时候的事都被扒出来了。
只是许青禾看了半天就是没看到几个关键的信息，姓名和住址等。
然后鼠标不断往下滑动。
一段空白，随后一句话映入眼帘，“是不是感觉前面的都废话？我也是这么觉得，但是不把那些放上去不就显得我没有费多大劲了嘛。重点在后头，我特意挑选出来的。不要感谢我，请叫我红领巾。”
此时的许青禾真有种想骂街的冲动。这个家伙是工作到脑子都不正常了吧。看来不应该给他推荐保健品，应该给他推荐医院。
还红领巾，一个整天蹲在电脑前蹲到胡子拉杂的大叔形象还装嫩。你装肯爷爷还差不多。许青禾腹诽着。
许青禾将鼠标继续往下滑动着，慢慢的，许青禾的瞳孔微缩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笑，“原来是你。”
“怎么了？是谁那么无聊啊？”乔薇好奇地问道。
“你还是别知道了。我会解决的。”许青禾说道。
见到许青禾真的没有想说的意思，乔薇只能放弃继续追问下去，转而叮嘱许青禾，“你小心点。”
“嗯。”许青禾点头，随后说，“该小心的是他们。”
“他们？”乔薇敏锐地捕捉到了许青禾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
“额······”许青禾摩挲了一下下巴，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不问了。”乔薇说道，“你别搞出太大的事情来了。”
乔薇觉得自己要是不提醒一句，说不准许青禾就脑子一热，惹出什么不好收场的事情来。
“嗯，我会注意的。带上刘嘉遥，让他在一旁监督，要是我失控了就让他打电话给你控制住我。”许青禾点了点头。
乔薇无语了。我能说什么呢。感觉你说得没错，但是这个说法也太那个啥了吧。
凡所路过，必留痕迹。凡所生活，必有牵扯。真以为没人可以知道吗？我现在已经抓到你的尾巴了，接下来就要把你拽出来了。许青禾在心里冷笑着。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陪陪乔薇。老张家收债一向只有提前的，一旦延后意味着要你连本带利还回来了。
“天快亮了。要不要看看日出？”许青禾问乔薇。
“好啊，好像还没看过呢。”乔薇心中一动。
“那是因为你每次都睡过头。”许青禾毫不留情地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