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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琉兮还没开始动作呢,慕狂就一把抽出剑,指着老妪,聪明的他,明显也察觉了不对劲!
“你对我儿子干了什么!”
黑袍老妪的眼神骤然阴狠了下来,恶毒偏执的视线死死的盯着慕狂,冷笑,“怎么,慕家主这是想跟毒妇作对吗!?”
慕狂闻言,脸色难看,攥着剑柄的手紧了又紧,松了又松,足以见得他内心的复杂。
最终,他还是垂下手,眼帘微敛,隐下恨意,淡淡道:“是慕狂逾越了,还望左使者……回去莫要与毒妇说。”
“呵!”
“逾越!?我看慕家主根本就不知什么叫做逾越,怕是心里恨不得杀了本使者吧!”
慕狂一白,脸色难看,“没有。”
老妪:“告诉你们!给城主炼制丹药,是你们的福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慕狂:“是……”
百里琉兮眸光微闪,视线冰冷。
虽然她能肯定这老妪她是第一次见面,可她却总有一种在哪里见过对方的感觉,尤其是她朝她望过来的眼神。
更是恨不得挖了她的眼睛。
察觉到此想法的百里琉兮,危险的眯了眯眼。
“哼!”
黑袍老妪冷哼一声,放足了平常取血量足足三倍的量后,便甩袖离去。
由于天灵体质的人愈合能力强于一般人,那老妪又深深划了几次才作罢。
几次下来,慕逸的脸已经白的吓人了。
黑袍老妪一走,慕狂便忍不住的咒骂起来,连忙叫人包扎慕逸的伤口,余光又扫到百里琉兮身上,怒道:“该死的畜生!还不把她扔出去!”
“真是个扫把星!”
小灰一慌,赶紧上前去抱九尾灵狐,却被它踩着脑袋,窜出了门框。
“诶小白!”
百里琉兮快速的窜上树梢,没有管身后的叫喊,狐狸眼睛扫视一圈,凝聚在黑袍老妪的身上。
如果她没有嗅错的话,那黑袍老妪的身上,好像有化形丹的味道。
雪白的狐狸前爪人性化的摸了摸下巴,狐狸脑袋一点,便蹿下树梢,尾随着黑袍老妪而去。
下落的时候没有掌握好落脚点,害的她扯动了腹部的伤口,心里把慕逸他爹宰了十万八千遍后,小短腿飞快的跟上。
虽然慕逸失血过多,害的她也有点虚弱,但这并不妨碍她跟踪人。
化形丹。
她答应银幽的事情,也该做到了。
白狐窜的飞快,就像一抹白光,转瞬即逝。
**
百里琉兮一路尾随黑袍老妪,到了一座府邸,她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属于那左护法,毒妇的府邸。
眼睁睁的望着对方消失在门框后,百里琉兮才从草丛里,冒出自己漆黑的双眸。
四个小短腿悄无声息的踏上屋顶的瓦砾之上,小声的扒拉开一片瓦砾,透过隙缝,往屋内看去。
却发现那黑袍老妪将灵血放在一个类似炼丹炉之类的旁边,吩咐好那些小侍看好后,便让他们退下,自己来到了一个花瓶前。
百里琉兮眉头一皱,探究的目光落在那些小侍上,面目空洞,就像傀儡一样没有灵魂。
看着老妪熟练的转动花瓶,机关打开,露出隐藏的楼梯。
疑惑自百里琉兮的脑海里冒出。
这不是那毒妇的府邸吗?
怎么这黑袍老妪,就跟在自家里一样。
直觉告诉她,这黑袍老妪,很有问题。
百里琉兮望着老妪的佝偻背影消失在黑暗里,思忖片刻,便想办法混进了这房屋内。
白狐轻巧的落在地板上,连呼吸都轻的几乎察觉不到。
踏在桌子上,视线扫向那花瓶。
下一秒。
一个身材姣好的白衣女子,徒然冒出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女子睫毛密而纤长,微微颤动,像是心脏一样扑通扑通的跳动,白皙的脸颊线条优美,有着初醒的懒惰与迷离,薄唇粉嫩。一双标准的桃花眼,内眼角尖深邃无比,令人似醉非醉,心神荡漾。
脚尖点地,白衣飘飘,仙气十足。
女子黑耀般的眼眸乌黑亮丽,深邃的微眯,化成人的感觉让她十分愉悦。
早在修炼出四尾的时候,她就发觉自己可以化形了,却一直碍于慕逸,没有试验过一次。
如今成人的高度,修长的四肢,让她感觉还不错。
总算不是一个小屁孩了,看北堂瑾还想怎么拎她。
谈到北堂瑾,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如何了……
还有寂枫他们。
百里琉兮轻叹一声,现在的她也不知道苍穹大陆是个什么情况,上位面的开通,又给寂枫他们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百里琉兮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嗯,手感不错,肯定是个美人胚子,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身为狐狸精的这个称号。
嗜血的舔了舔上牙齿,妩媚又危险。
简直就是致命迷人的曼陀罗,明知有毒,偏偏要为了她而飞蛾扑火。
白衣胜雪的女子,眸光微闪,玉指葱葱,小心的转动书架上的花瓶,隐身跟了进去。
女子背影消失的一瞬间,远在天际的魔域主城中,暗红的悬梁大殿,绣闼雕甍、富丽堂皇。
暗红的像干涸的血迹一般的地毯之上,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方台静静的安放着一座朱漆宝座,而那朱漆宝座上,则静静的坐着一个黑红华丽锦衣袍的,如同罂粟花的妖冶男人。
男人嘴角扯出一个薄凉的弧度,额间的印记暗沉无比。
凉凉的嗓音,像是千年寒冰,吐出令人窒息的音调,“……这就是你说的小丫头片子?”
轻微上扬的音调,让人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呵呵……”
有意思。
**
百里琉兮一路尾随黑袍老妪进了暗道,刚进暗道,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刺鼻的气息,让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视线逐渐开阔起来,她眯着眸子,躲在暗处,看着佝偻老妪伸出暗黄的皮包骨头的狰狞双手,一点一点解开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头。
阴狠的视线,恶毒的刺向暗房内唯一的破椅子上,而那椅子上,紧紧绑着一个与那老妪差不多的老妇。
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的狰狞脸庞,眼睛浑浊无神,脑袋像是断了一样垂落,指甲发黑,一看就是个用毒的高手。
黑袍老妪冷笑一声,眸子一狠,狠狠扇了被绑起来的女人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