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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现在疼的无法呼吸,他想张口求饶,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些说出那个秘密,为什么非要在寒大人动手之后才后悔。
现在晚了,没人想听他说话。寒大人已经沉浸在他的世界,他的杰作不完成又怎么会停下。
管事往叛徒口中塞了一颗丹药,确保他不会疼痛致死。
叛徒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黑色的粉末迎头倒下,呲呲的声音,像是边上有一口油锅在炸美味的食物,除此之外一片寂静。
女子也终于知道为何管事要她捂住口鼻,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是她平生闻过最臭,最腥的气味。
叛徒睁大眼看着,身体冒出黑烟,身体伤的灼烧感强烈的提醒着他还活着,他还没死。他想自杀,想尽一切办法自杀。
口中的毒药早已被搜去,没有咬舌自尽的勇气,他只得坐在椅子上承受酷刑。
也许在外人看来他只是勇敢无畏,但他现在是真的想求饶,那个秘密他要说出来,谁的威胁都没用。
寒大人,求您停手,他愿意说,什么都愿意。
他的心声没有传达给任何一个人,一只灰不溜秋的野狗寻着味道跑了进来,撒欢似的围着叛徒转来转去。
它闻到了很好吃的气味,它想吃,可是旁边这人气势太强,它不敢下嘴咬。
寒大人忽然退后了一步,女子不明所以也跟着退后。灰色的小土狗欢快的跑了出去,地上又增添了几分红。
娇媚的女子再也没忍住吐了出来,血迹污渍,血腥气还有其他各种气味在房间中蔓延。
管事解开了叛徒身上的灵力,不到一刻钟他说出了所有的秘密,他最后的一句话。
让他死。
接收到寒大人的示意,管事把女子带了出去。
“得罪了。”
管事拉起瘫软在地的女子,没有丝毫怜惜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再次传来两人的呕吐声。
俊美的脸庞似乎展现出妖异的纹路,暗红的双眼兴奋不已的盯着同样暗红的地面,已经那个血迹中奄奄一息的人。
另一把小刀出现在叛徒的眼前,他处在地狱之中,却并未迎接死亡。
“花小姐,我让人送你回去。”
管事最先直起了身子,女子摇摇晃晃扶着墙站了起来。
“这就是寒大人吗?”
女子自言自语的走了出去,这里她恐怕再也不想来了。
管事望着女子的背影感叹一声,他今天又吐了,要赶快消灭证据才行,被人知道了又要笑话他了。
今天寒姑娘不在,寒大人心情不好啊!怎么寒姑娘每次都能面不改色的看完呢?
寒星在的时候狄杰只会注意一点,那就是绝不会破坏男人的衣服,他不会让寒星看别人的身体。至于女人他从来不亲自动手,寒宫有几个跟他学了几年,问点事情如果都做不到要他们做什么。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年轻的炼丹师话说的有点急,坐下来喘了好一会儿气,医馆中的人生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这么去了。
“当然是真的。”
女子至今仍心有余悸。
“那个寒大人又过了半天才出来,反正我走的时候那个人都没个人样了,我现在都后悔让寒宫的人到花城了。”
炼丹师看着女子没有说话,不知这样的人对花城是福是祸。
“你得给我开点丹药,我连着几天都睡不好了。”
女子缠着炼丹师给她拿药,炼丹师对她无法,只得绕到桌子后面从药柜中拿出了一个瓷瓶。
又是瓷瓶,女子脸色一变,想起不好的事。炼丹师把瓷瓶放在桌子上,看清是特有的黑色瓶塞,女子才心满意足的放入怀中,充满活力的离开。
年轻的炼丹师吃过丹药之后才开始继续诊病,最近春夏交替,花城中好几个人病了。
“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炼丹师给一个老人诊过脉例常询问,老人摇摇头,神情不安。
“还是和昨天一样吗?”
炼丹师拿出一张纸,准备写下药方。
“不,比昨天更严重,从早上起来头已经疼过三次,身上的热度也更高。”
想到炼丹师的身体似乎也不好,老人下意识的离远了些,看向炼丹师颇为为难。
“锦衣,可否让我在医馆住上几天?”
他这病已足有五日,吃过不少丹药却始终未曾见好。修仙多年从未有过如此怪异的疾病,家中还有小儿,他不忍小儿同他一样。
年轻的炼丹师,姓花名锦衣,是这花城唯一的炼丹师,花城中也仅有这一家医馆。
“灵石我一早就带了过来,就按城中最好的客栈的价钱来给。”
老人说着连忙把灵石放在桌上,生怕炼丹师拒绝。其他几个病人一看这架势,心中也生出了同样的想法。
他们原本身体康健,极少会出现如此严重的病症,但是现在短短几天时间,头疼高热这等小病却把他们折腾的不轻,连今年的花会都是在医馆中过的。
若是他们住在一处,也可避免传染给其他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各位不必担忧,这只是寻常的发热,不碍事的。”
花锦衣神色不变,常年在花城中行医,他说的话自然是令人信服。虽然他的身体比常人弱上一些,那也是因为未出生之时遭了难,如今才会说话时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花城中人杰地灵,如今正是春夏交替时节,也难免会受了凉。你们需要好好休息,医馆中人来人往反而不利于恢复。至于你们担心的传染给家人,是不会发生的。”
凭他多年的经验,这只是寻常的发热,他们身体强健,只需几天便会好。住在医馆中反而会更让人担心,到时在花城中传的人心惶惶更是不好。
“可是我们这几天没有一点好的迹象,更是无心修炼,每次灵力进入体内之时只觉得脑中疼痛难忍。
家中还有女人和孩子他们的身子更弱,真是让他们染上该怎么办啊?”
一个病人心中担忧,花城中可从未有过四五个人同时的一样的病,这怕不是城中有了疫症。
疫症之时事关重大,他无法确定也不轻易下定论,只想着他们几个能尽量不接触旁人,就不要与他人接触。
这几天他们除了在家中和医馆,哪里也不再去了。
知道他们所想,花锦衣只得先劝着,答应他们住在医馆事情就大了。他们极少生病,一下子有几人同时生病难免心中难安,杞人忧天。
“大家在城中居住较为分散,生病在这几天同时生病只是巧合,你们看几天过去了,你们的家人还有周围的人不都没有半天不舒服的迹象吗?”
“大家同时住在医馆只会让家人们更担心。”
一时间说了不少话,花锦衣又吃下一颗丹药,医人者难自医,他人的病他一眼就能看出端倪,对症下药。
自己的身体却只能无可奈何,能拖一天是一天。
“可是花医师,我们住在家中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