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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风停止长吁短叹,让自己更深的埋进书里。只是好事没有再发生,她无法从书里找到现成的双胞胎死亡的原因。
那就只能是紫砚动了什么手脚,将这些术法结合起来,形成新的术法。
这当然不是说说这么容易,可童子一向是紫砚所需要的炼丹材料,紫砚肯定想做,也有足够的本领做到这一点。
莫风很是抱歉又很是苦恼的想着,为什么最后所有的坏事,最后总要着落在紫砚身上呢?虽然他明明是对她最好的。
她猛地一拍手中的书本,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不行!谁也不能告诉!”
李坤从外面走进屋子,他听说他的王妃在屋子里等他,很是高兴。
虽然他进屋以后,屋子里没有侍女服侍,王妃娘娘也没有前来迎接他的意思。
他咧嘴无奈一笑,静悄悄的自己将外面的衣服脱下来扔到架子上,又脱了鞋子,脚踩厚厚的地毯,绕过屏风,悄悄走进里屋来。
李坤的修为高出莫风许多,他有意不让莫风听到自己进来,莫风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李坤走到了她的身后,她也没有察觉。
倒是李坤被莫风突然的拍桌子大吼大叫吓了一跳,弄出了动静,莫风这才察觉到李坤来了。
莫风急忙合上书本,李坤从她头上看过去,上面虽然没有字,符号却是李坤认得的。
李坤笑道:“我记得这是你师父让你读的书,你不是嫌弃是小技法,不肯读吗?”
莫风苦着脸答道:“师父让师兄带来一个案子,要考教我的功课,我只好央师兄,宽限些日子,赶紧赶功课才行。”
李坤从莫风手里接过书本,在书页上嗅了嗅,翻到莫风读的那一页,问道:“招生魂?”
莫风的眼睛都看直了,难以置信的咧咧嘴,皱眉问道:“你是狗鼻子?”
李坤哭笑不得:“我以为你会不让我看如何招生魂,不成想你是好奇我如何翻到这里的。”
莫风翻了翻眼睛,不满的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为何不让你看招生魂?招生魂有什么奇怪的?我只随便看看,就能招生魂了!”
她把自己不小心招了生魂,又记着想让那人复活,被夜墨潇阻止一事,对李坤学了一遍。
李坤若有所思:“夜先生不许你招生魂?”他反复查看莫风的书,“这不像是钦天院的典籍啊?”
莫风站起身来,疑惑的从李坤手里接过书,问道:“你是如何确定这不是钦天院典籍?这本书是长生子大人给的书目,我在钦天院南岭分院的轻言楼里找到的。”
李坤摇头道:“你知道,我以前在钦天院读书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到处找这种古怪的书来读,这本书我从未见过。”
这似乎不算什么理由,不待莫风嗤之以鼻,李坤接着又说道:“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个,可你也是练过金顶光功的人,试试看,这里面用到的功法,看着是桐华功,其实就是金顶光功。”
莫风瞪着李坤看了半天,认真按照书中所记,开始控制真元在体内流动。
她在第一次习练收魂术时,并不会金顶光功,可现在不一样。她不得不承认,李坤说得对,这的确是以金顶光功为基础的一门术法。
“可是……”
莫风有些茫然,长生子大人怎么可能给自己地棺门的修行术法?钦天院也根本不可能有地棺门的修行术法!
她想到了什么,凶巴巴的对李坤问道:“你吹牛说自己看过钦天院所有古怪的书,那是否读过用桐华功来收魂的收魂术?”
李坤很是肯定的点点头:“这种书肯定是有的,只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打开,必须得到宗师允许,或者是修为达到一定的层级才行。”
莫风明白了,自己的书被人掉包了!这个掉包的人,即便不是紫砚本人,也是地棺门的人!
那人跟着自己进了轻言楼,本可以不留下痕迹,他偏偏弄出两行脚印让自己分心,然后趁机换走了桐华功体系的收魂术。
双胞胎的死因,很可能就藏在那本书里。长生子不知道书被换走,才让蔡业北来考较她是不是知道。
一个个疑团被揭开,莫风心里的大石头也越来越轻。只是她很快就气恼起来,恼恨的盯着李坤:“你又是如何得知,这是金顶光功?你是跟谁学会压制金顶光功的?”
李坤知道莫风最嫉恨自己用修为压制她,在白房子岛时,自己气昏了头用上了反克金顶光功的桐华功二十一式,她一定会爆发的。
所以此刻听到莫风的诘问,李坤一点也不惊慌,甚至觉得莫风比以前沉得住气了,居然到现在才问起来。
李坤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习练桐华功二十一式,是夜先生教的。学这个当然不是为了压制你,而是因当年紫砚带走如意之事,夜先生觉得,有必要教我这套功法,虽然不可能压制紫砚,但是总可以多少应付一下,聊做自保。”
李坤说到这里,停顿片刻,继续说道:“你只怪我动手,却没有替我想想,你这么久不在家,我又去不了白房子岛。好容易见到你,你却已经怀孕了,日子完全不对,紫砚又是在岛上,他对你的心思,谁不知道?我心里有你,才会如此生气,这叫关心则乱。当然动手是不该的,横竖你打回来就是……”
莫风本是一直很安静的听李坤抱怨,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她嗤之以鼻道:
“少说嘴了,你是怀疑紫砚吗?你怀疑谁自己心里知道!你心里那点子小心思,我是不好意思提起,说出来没得笑死人了!”
李坤当然知道莫风说的是谁,不仅莫风,连纪甲都心知肚明。如今纪甲回西川了,一瓣正是得用之时,李坤不想再听见莫风旧事重提。
此时他被莫风说的面红耳赤,冷哼一声道:“你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一瓣那小鬼头,心里怎么想的你会不知道?这么帮着他遮盖!他若是心里坦荡,为何不把你有孕的事情告诉我?好让我知道,也不会闹这么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