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寒坐下，缓了口气：“吃早餐了吗？”
两人摇头，也没什么吃早餐的心情。
程慕寒见此，复又起身：“我来做吧，吃面条吗？”
祁雪摇头：“我不太想吃，你问安夏吧。”
纪安夏也摇头，脑袋里一直是刚才看到的那副画面，着实没什么吃东西的念头。
程慕寒：“早餐必须要吃，要不然熬点粥喝粥也行，只是我的技术不太好，要不然我出去买？”
“别了吧，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祁雪说，“我跟安夏都没什么想吃的念头，不如你就自己做了自己吃就行，不用管我们。”
这样一说，程慕寒顿时也没了吃东西的想法，不禁叹气：“我今天刚好休息，要不然我带你们出去散散心？”
祁雪觉得这样也好，要不然一直待在屋子里，肯定会胡思乱想，而且程慕寒好不容易放假一次，过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放假，所以机会难得，不出去遛遛放心一下实在可惜。
“那我们去哪里？”祁雪问。
程慕寒说：“你们只管跟着我就行了，我来安排吧。”
“这么好？”
“嗯，今天的假就是为你们放的。”
程慕寒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规划行程，正当一切快要搞定的时候，外面突然多出几道浑厚陌生的声音，紧接着敲门声响起来。
纪安夏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最近几天她对敲门声十分敏感。
程慕寒说：“没事，我去开门。”
他来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两个警务人员站在门口，表情严肃地看着他。
“您好，打扰一下，请问您是这间房子的租客吗？”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情吗？”程慕寒很有礼貌地问两位警务。
“相信凌晨发生的事情你们也有所耳闻，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来做个调查记录。”警务一边说一边拿笔记录，“请问你们当时有没有在家呢？”
程慕寒不想让纪安夏跟祁雪牵扯进去，这件事情本来跟她们又没什么关系，可是偏偏她们当时出去了而且就在现场，走廊上就有摄像头，撒谎也没用，至于楼梯口现场因为设施不够完善，还是录像死角，这也是大概为什么会选择在那里动手的原因。
“屋里还有人吗？”警务的警觉能力很强，程慕寒的片刻犹豫就让他察觉出了程慕寒的想法。
程慕寒让开一条道，回头纪安夏和祁雪招手：“你们过来，把看到的都一五一十说出来。”
祁雪比纪安夏要主动一些，虽然她当时被吓得不轻，可是她的心理要比纪安夏强大许多。
祁雪将和纪安夏看到的一切从头到尾全部告诉警务，警务做好记录，点头：“好，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好，慢走。”
道了别，程慕寒把门关上，对身后的两人说：“没关系，只是例行访问，估计每家每户都要做一次，别太担心，不会影响我们的行程。”
“不过，”祁雪说，“到底是谁这么狠，那个人好像还是学生啊，好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