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握在两边的铁上,脚蹬在脚板上。
“我开始了。”医生说了一句就开始cāo作。
一个东西塞进去的时候,许漠然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腿,医生立即说:“不要动,腿张开。”
她再次呼出一口气,按照医生说的来做。
整个过程非常的痛苦,每一秒对她来说都非常难熬,那种工具刮在内壁上的痛感一直传到了她的心里,她痛的叫出了声。
医生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她:“很快就好了,只剩一点点,你别叫了,叫得都吓到我了。”
她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是在哄许漠然一样,一点儿也没有不耐烦。
可这并不能减少她的痛感。
她发誓,这辈子再不要承受第二次这种痛了。
被隔在玻璃外的三个人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是一门之隔的任美娴,却清清楚楚的将许漠然的每一声痛苦都听在了耳朵里。
她的心就像被刀割着一样难受,恨不得那痛都落在她的身上,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几分钟后,许漠然从里面走出来,任美娴赶紧上前扶住她,问:“还痛吗?”
“没有之前那么痛了。”许漠然虚弱的回了她一句。
她走路的时候,腿也是软的,所以状态和第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一样。
但是看见褚应寒和父亲的时候,她站定了一秒,之后开始努力的维持正常的走路姿势。
注意事项医生在里面都jiāo代过,接下来就是去输液。
可以选择在急诊室的病房里输液,也可以在输液室坐着输液,还可以把针水拿回家,自己找医生到家里去帮忙扎针。
他们选择了后者。
看见许漠然从里面走出来,江聿洲的心都在颤抖。他下意识的向前迈出了一步,想扶着她。
可联想到她很厌恶他,又制止了这个动作。
因为许漠然的身体很不舒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