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见到沈子箫,开口便骂,“还知道自己是本圣的儿子,你看看,你看看你做的事,居然还设计让本圣误会,如此你还真是本圣的好儿子啊~!”
沈子箫见状跪地,“圣主息怒。”
“息怒?好啊,你告诉本圣怎么息怒。”
沈子箫便开始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太爱花挽青了,这才一时动了歪心思。”
沈香葶听着沈子箫的辩解觉着十分讽刺,“爱她?你若是爱她那又为何要拿箭伤她,六哥的爱真真是可笑。”
沈子箫憎目的看着沈香葶,“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我看你才是可笑。”
“好了。你们在本圣这里吵什么吵,本圣还在这里呢,都给本圣住口。”沈香葶本想继续还击,如此便作罢。“传本圣旨意,六主公沈子箫设计花挽青,罚俸一年,杖责三十大板,禁闭一月;其谋士宋丙辰则打入地牢,择日处斩。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就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后转身离去。
“儿子领旨。”
宋丙辰则被人拖去地牢,口中不停念道,“圣主饶命啊~圣主饶命~”
沈子箫看着宋丙辰求饶的样子,“宋丙辰,你说的法子居然是害我,背叛主子的人确实该死,哈哈哈......”而后出去领罚。
花挽青与沈香葶随后也出去了,在殿门口遇到圣后,“见过圣后。”
瞧见二人正从殿中出来,便开口问,“你们两个这是......”
不等花挽青开口,沈香葶便答道:“私事。”
如此圣后也没有再追问,而是提起欧若所说之事,“今日欧若来本后殿中,说主女你私会男子,可有此事?”
沈香葶倒也不避讳的直言,“是的。”
圣后长叹一口气,“葶儿,你怎么能如此不懂事呢!你这要是被圣主知道了,你还不被骂!”
花挽青见圣后忧心,便替沈香葶解释,“圣后莫要忧心,主女这是在与您玩笑呢!主女是替我见的那人,如今那人已经被圣主打入地牢了。”
“地牢?为何?”
沈香葶看着一脸疑惑的圣后,“圣后,您就别问了,能被圣主打入地牢的肯定是犯了错呀!”
“行,你不愿说,那本后也不问了。”
“圣后,待我和花挽青说几句话,便陪你到处走走散散心,您看如何?”
圣后微微一笑点头,“好,正好你许久没有陪本后走走了。”
沈香葶将花挽青拉到一旁,轻声说,“花挽青,我已经答应了宋丙辰,会用死囚换他的命,一切我都已经打点妥当了,你待会儿去趟地牢,告诉宋丙辰,我会在子时换人,让他不要胡思乱想。”
“我知道了,你放心去陪圣后吧。”
花挽青来到地牢,假意是想责怪宋丙辰,“宋丙辰,你瞧瞧,这就是你的下场,下辈子跟个好主,做个好人吧。”看押的人见花挽青在那儿说宋丙辰,便退到一边,毕竟这种场合看多了也就没意思了,
见看押的人走了,便将事先写在手中的字亮给宋丙辰看:子时换人。宋丙辰见字便明白一切,而后故意反击花挽青,“别人都说你心善,我看你也不过如此,表里不一的女人,沈子箫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真是瞎了眼。”
“我到是希望他没看上我,不然也没今日之事,你若要怪便怪沈子箫吧。”而后离去。
欧若则在凝心殿等了近一个时辰,也是耐得住心性。“絮儿,你说圣后怎么还没回来,都过去这么久了。”
“公主,您就不该如此,毕竟主女是这大圣之国的唯一主女,圣主疼主女,圣后自然也得疼着,您这不是伤了自己吗!”絮儿一切都看在眼中有些担忧欧若。
欧若却不以为然,“絮儿,咱们不必事事忍气吞声,虽然我是质子,可那又如何,他们谁敢伤我?”
“公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欧若瞧见圣后回来,便没有再听絮儿说话,而是迎了上去,看见圣后身旁的沈香葶不屑的瞥了一眼,而后朝着圣后撒娇,“圣后,您可回来,欧若都等好久了!”
圣主瞧着欧若那小委屈样,“本后走之前可是要你回去的哦!而且本后也将主女带回来了!”
“圣后~!”
沈香葶听着犯恶心,便打断欧若,“喂,你行了啊!”
“我与圣后说话,同你和何干?”进而望向圣后,“圣后,您快惩罚她,如此不守规矩。”
圣后站在二人之间,只觉耳间吵闹声不断,“好啦,你们俩别拌嘴了,主女之事呢是欧若你误会了,你若不信可以去找圣主。”
欧若不依不饶,“误会?怎么会是误会呢,明明是与男子私会啊?!”
沈香葶听这话的意思是欧若暗地里跟着自己,“好啊,欧若,你居然跟踪我!”
“谁跟踪你呀!是你自己做事不谨慎。”
“做了便做了,有何不敢承认的,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啊?!”
“没做便是没做,我为何要承认?”
“......”
沈香葶与欧实在是喧嚣,圣后便干脆回到房间,“画颜,我们先进去,这两位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忙完后,花挽青本想直接出宫,但既然入了宫,那顺便去缔尘殿看看,也问一下梦的事情。
一踏入缔尘殿,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可即便如此,大家都井然有序,没有一丝丝的混乱。陶如陌见到花挽青的到来便迎了上去,“这位主子,请问您来此有什么事吗?”
“哦,无事,就是进来瞧瞧。”花挽青觉得纳闷,自己明明是来找青与赤的,干嘛说无事,“对了,我想问一下国师现在可在缔尘殿?”
“国师今日在书房,若您不是先前与国师有约,国师是不会见您的。”
“这样啊~”花挽青心中不禁升起一片失落,“那今天打扰了。”
花挽青正打算转身离去,忽然传来一声,“陶如陌,引人进来。”
花挽青一愣,而后看着一脸惊讶的陶如陌,“有劳。”
“您客气了,您这边请。”陶如陌向来好奇心重,一路上便与花挽青唠嗑,“您可是国师第一个破列的,以前就算是圣主,国师也照样不见。”
花挽青不好意思的笑,“这样的吗?!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