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葶感受着花挽青的三位哥哥对花挽青的好,心中不禁升起一阵失落,想着自己虽然有六位哥哥,可是却没有一人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好。若是自己能有这么一位对自己好的哥哥该多好。
忽然屋外飞来一直信鸽,停在窗户之上,花挽青一瞧便知是自己家的信鸽。
随之激动的对花邶游道:“三哥,是大哥传回来的!”
沈香葶瞧见花家的信鸽飞回来时心中亦是有些激动。
花邶游而后将信鸽腿上绑着的信函取下,随之将其打开瞧。
花挽青便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花邶游手中的信,沈香葶亦是瞧着花邶游手中的信。
花邶游瞧过信中的内容后,随之嘴角微微上扬,而后便对花挽青与沈香葶道:“大哥说南王宫的战事在他到达之前便已经结束了,此时他们正在处理善后的事情!”
听花邶游如此一说,花挽青与沈香葶皆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如此大哥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
沈香葶看向花挽青,“是呀!一切都将归于平静!”
第二日,圣主亦是收到了沈子江传回的消息,瞧见其中内容后亦是十分喜悦,“拂华,你瞧瞧,大主公不愧是本圣的大儿子,有能耐,亦是有能力,这事儿办的好,没有让本圣失望!”
拂华见圣主如此高兴亦是附和圣主,“圣主的主公们个个都是好样的!”
圣主听拂华如此说,随之哈哈大笑,指着拂华,“拂华啊拂华!”
拂华见圣主指着自己笑,而后随之一笑。
正定之国的国主得知新正在战场上死去的消息,心中一颤。
原本战场上的节节败退和欧羽的被俘已经让国主不安,如今又是新正,正定之国的国主便知这场与大圣之国的战事怕是要输了。
朝堂之上,国主向各位臣子寻求建议,“各位爱卿,如今我军已经败下阵来,连新正将军也没了,这事可如何善后是好?!”
朝堂之上的众人议论许久后仍旧是拿不定主意,而后一人道:“国主,再派一人去大圣之国做质子如何?”
随之便有人立刻反驳,“国主,这不行,欧若公主的死便已证明此事行不通,加之欧羽王子还在大圣之国手中,此时若已一位王子或公主前去并无任何意义!”
国主亦是明白此举并无用,所以也并未打算再派人去大圣之国,随之便继续询问,“不知众爱卿还有什么看法?”
朝堂之上再次陷入议论之中,随之一人道,“国主,咱们与大圣之国议和吧,也许就这样大圣之国便不会向对溯洄一样对我们!”
听这人如此,朝堂之上几乎所有的人皆同意这人这一举措。
“是呀!也许这样能够避免被灭国!”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对对,至少根基还在!”
“……”
国主听着这一切,心中很不是滋味,“难道就没有其它的法子了吗?”
随之朝堂之上的臣子皆无奈的摇摇头。
既然也商议不出什么,国主便要退朝,“众位爱卿若有其他的想法可随时同本主说,今日便先到这里,退朝。”
随之众卿皆拜,“恭送国主!”
几日过去了,仍旧是没有什么解决之法,国主便也只得派人前去求和,以期能够获得一线喘息的机会。
正定之国的人到达圣城后,原本圣主并不打算亲自接待,毕竟正定之国现下这大圣之国眼中不过一战败之国而已。
但圣主的六个儿子皆不在圣城,且青与赤亦是领兵在外,圣主便只得亲自接见。
正定之国的人入殿后,用正定之国的礼仪向圣主行礼,“见过圣主。”
而后便向圣主道出此行的目的,“圣主,大圣之国与正定之国之间的战争已经纷纷扰扰许久,于你我皆是不利,何不就此停战,各自好好休养生息!”
圣主看向正定之国派来的使者,“从一开始大圣之国便是打算如使者方才所说的那样,而如今挑起这一切的皆为正定之国!”
面对圣主此话,正定之国的使者依旧条理清晰,“战争于大圣之国亦或是正定之国皆带来了许多的伤害,国主不愿再见两国之间的百姓再受战乱的纷扰,所以特派我前来与圣主议和!”
既然是正定之国提出议和,那么圣主在很多方面便有优势,“既如此,不知你们正定之国的国主能给我们大圣之国什么好处!而使者的权限又有多大呢?所做出的承诺能代表你们国主的吗?”
国主既然派人来议和,便知肯定是要付出些代价的,“若圣主同意就此休战,正定之国三年内每年向大圣之国送布匹五千匹,牛羊五千头,谷物五千旦,如何?”
圣主听着使者说的这些东西,诚意还算可以,但圣主的野心可不止如此,便在使者所报的基础上加数,“须皆为八千!”
国主对使者说的最多不过七千,没想到圣主开口便要八千,使者这便做不了主,“圣主,七千如何?”
圣主态度很强硬,“就八千,正定之国若能接受,大圣之国与正定之国之间便就此休战,若不能,咱们不过也就继续打下去,相见于战场之上而已!”
正定之国的使者听圣主如此一说,便思考了片刻,而后便对圣主道:“圣主,您方才所说的我们做不了主,还得请示我们的国主!”
圣主听使者如此一说,便有些不想理使者,在这里说再多都定不下来,不过白白浪费时间而已。
随之圣主便对正定之国的侍者道:“既然你们代表不了你们的国主,还同本圣谈什么,还是别浪费各自的时间了!”
正定之国的使者见此便立即对圣主道:“正定之国是诚心实意想与大圣之国议和,只是不是所有的事情使者都能全权代理的,还请圣主能够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这就传消息回正定之国!请国主定夺!”
圣主继续询问正定之国的使者,“你们传消息回去,这一来一回可要废多少时间?”
正定之国的使者不能将时间说的太长,如若不然觉着这次议和肯定书没戏的,所以便说了一个较短的大致时间,“不久,若一路上快些来去不过三日左右!”
这个时间圣主倒也还能理解,“行,那便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