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将军与首领某事连夜出发,要的就是打大圣之国个措手不及。
既然杀的是溯洄南边的将军与执事,那便从大圣之国的南边开始。待北边的军队集结完毕,二人便亲自领头阵,一举拿下毫无准备的渝幽城,入城后,为所欲为,百姓苦不堪言。
在溯洄看来,这一切都是大圣之国应得的。
谪心安葬哲米热后便快速赶往圣城,全然不顾身上的伤,得以赶在战报到达之前回到圣宫。
见谪心一身伤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沈子箫难掩惊讶,连忙去扶谪心,“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谪心有些无力,便直接说事,“圣宫可有来战报?”
“没有。”
谪心本想告知沈子箫自己在溯洄做了什么,但细细一想还是不说的好,“这几日便会有关于溯洄的战报,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我知道,我会主动请缨。”
听沈子箫如此说,谪心便放下一口气,而后晕了过去。
沈子箫知道谪心不想在圣宫中将自己的真面目示人,便暗自从外请了女侍者与医者照顾谪心。
第二日,战报到达圣宫,在早朝之前圣主知道了渝幽城的战事,亦是非常气愤。
早朝时,便与众人商议对策,“早朝前,本圣收到渝幽城的战报,昨日已被溯洄攻占,你们谁愿意领兵前去?”
花邶游道:“圣主可知何因?”
“暂未明。但我渝幽城必需收回。”
底下众人议论纷纷。沈子江刚想请缨,被沈子箫无意抢在前面,“回圣主,儿臣愿意领兵前去。”
沈子江亦道:“儿臣也愿意前往。”
“好,不愧是本圣的儿子。好,你二人一同前往,大主公为帅,六主公辅之。”
如此一来,即便将来有功,也以沈子江为一,沈子箫只能次之。若真的如此,那谪心之前的谋划都得白费,“圣主,儿臣一人便能解决,不用劳烦大主公。”
圣主自是自己的安排,“本圣派你二人一同前去就是为了速战速决,好了,就这样定了。”
“可……”不待沈子箫说完,圣主直接将沈子箫的话堵了回去。
“若无事便退朝。”众人无应,圣主便起身离开。
退朝后,沈子阔与沈子笺便走到沈子江身边,“大哥,恭喜啊!这马上就是有军功的人了!”
“现在说还为时尚早。”而后笑着看向沈子箫,“说不定这功劳是六弟的呢!我这个做大哥的是六弟的陪衬呢!”
沈子箫不想搭理他们,看着沈子阔与沈子笺得意的嘴脸就觉得烦。又因为沈子江不知有意无意的插一嘴,造成自己如此局面,亦不想同沈子江多说什么,没有对沈子江做出任何回应,随即离开。
沈子阔看沈子箫这姿态十分不满,“大哥,你瞧,人家还不乐意呢!”
沈子笺亦道:“是呀,什么人呀,人家都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偏不懂这理。”
“好了,别说了,回去吧!毕竟我是在他之后说的,他不悦也属正常。”
“大哥,你什么才能不做这个烂好人啊!”
圣主则直接去了缔尘殿,陶如陌连忙上前迎接,“见过圣主。”
“带本圣直接去见国师。”
“是,圣主这边请。”陶如陌将圣主带至书房。
青与赤见来者是圣主,便起身行礼,“青与赤见过圣主。”
“你们都退下。”除了青与赤外,圣主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是。”
“国师,溯洄不知为何突然袭击渝幽城,昨日已将渝幽城攻占,本圣已将大主公与六主公派出,不知国师以为几日可解决此事?”
青与赤并未多加思考,“三日左右。”
“为何要三日?”
“难道圣主想的是一日解决吗?”
“就算不是一日,两日也应足够了,溯洄只不过一小国而已。”
青与赤稍加解释,“首先,大主公并未打过仗,圣主如何确保大主公能万无一失;其次,大主公与六主公从未合作做,二者之间还需磨合,方有默契;在臣看来,溯洄这次打的就是我大圣之国的猝不及防,且圣主还未知溯洄出兵是为何。基于种种,臣觉得在三日左右。”
圣主又道:“那灭国呢?”
青与赤知晓圣主本来早就想向外扩张,这次溯洄将机会送了来,岂有不抓住之理,所以青与赤并不惊讶,“圣主心中已经笃定要灭溯洄了,又何必再来问臣的意见。”
“不愧是国师,即便本圣不说,国师已将这一切看的明明白白。”
为人臣,这是最忌讳的。青与赤后退行礼,“臣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本圣又不是要怪你。本圣只是觉得若国师觉得可行的话,那一定万无一失,本圣心中也踏实。”
“短则两月,长则四月。”
“好!有国师这句话,本圣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哈哈哈……”
沈子箫回到玉煋殿,直接去了谪心的养伤的房间。
沈子箫到时,谪心已醒,“事情如何了?”
“我被赐为副将,午时出发去往渝幽城方向。”
谪心言语间比以往更为冰冷,又带着一份怒气,“副将?谁是帅?”
“我大哥,沈子江。”
听到这种消息,谪心可没心情好好疗伤,掀开被子,立马下床,朝屋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辛辛苦苦谋划的这一切怎么能让他沈子江捡个大便宜。”而后谪心便消失在沈子箫视线之中。
沈子箫不想拦,也拦不住谪心,便随她去了。
谪心乔装成侍女,潜入沈子江房间,不知谪心从哪儿弄来了迷药,本想将迷药下进房中茶壶里,不料正遇见沈子江回来,便匆匆将迷药收起。
朝沈子江微微行礼,而后佯装继续整理房间。如此一来下药是没有办法了,谪心只得另觅它法。
沈子江入屋后便一直自己整理包袱,也不唤人帮忙。
谪心便端来一杯茶,“大主公,您先喝口茶休息休息,这里,奴来就行了。”
沈子江接过谪心的茶,似无意置于鼻尖闻了闻,而后一饮而尽,“不用了,我自己的包袱向来习惯自己弄。”
谪心故意指向一件衣裳,“大主公,您的衣服好像有个细小的划痕”
沈子江拿起谪心指的那件衣裳,“有吗?”
谪心将声音稍微提高,唤沈子江,“大主公。”
沈子江不明所以的回头看向谪心,谪心立刻将迷药朝沈子江洒去,迷药入鼻后,沈子江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