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已经布满沈香葶的脸颊,“画颜,圣主他没有离开我们,圣主他只是睡着了,着了凉,所以身子才会如此冰冷的!”
画颜瞧着主女如此,心中很是不忍。这一变故,于主女,于圣后来说,都是十分痛苦的。
花邶游被侍者叫起,随之被告知去花楠溪屋子。
花邶游便随意披了一件衣服,而后便向花楠溪的屋子方向而去。
花邶游一到花楠溪屋子,便询问花楠溪是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会这个时辰让人来找自己,“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挽青会这个时辰让人唤我来你屋子?”
花楠溪一声叹息,“圣后遭遇变故,圣主遇刺身亡!”
花邶游听花楠溪说出这个消息,难以置信的看着花楠溪,“怎么会这样!圣主不是一直都在圣宫的吗?圣宫守卫森严,怎会让刺客轻易得手!”
花楠溪是方才听花挽青说才知道,心中亦是不明,但同时亦是有些忧心,“我也不清楚,我担心的是这只怕是一场谋划已久的刺杀!”
花邶游心中亦是明白,如果事情的真像真如花楠溪所说的话,便证明此人一定对圣宫可谓是十分的熟悉,否则不可能得手,而这大圣之国很有可能就要变天了。
花挽青此时从宫外赶来,一入宫便直接奔着噬云殿而去。
入殿后,花挽青便瞧见了沈香葶,随之花挽青便立即走到沈香葶身边。
画颜见来者是花挽青,便退到一旁,花挽青随之抱着沈香葶,让沈香葶确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沈香葶,没事儿的啊!我在的!没事儿的!”
沈香葶随之便紧紧抱住花挽青,“花挽青,圣主他好冷,真的好冷!”
花挽青轻抚着沈香葶的背,想让沈香葶的情绪稍加舒缓一些,“我知道!我都知道!”
沈香葶被花挽青抱着,感受着花挽青的温度,而此时花挽青的温度能让沈香葶感觉到一丝的心安。
沈香葶说话时比先前变得平静了些,“花挽青,圣主他没有离开对不对!他只是着凉了!画颜说的这话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花挽青便轻声同沈香葶道:“当然,圣主是没有离开我们,只是圣主现在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活着的,圣主将永远的活在你的心中,亦是永远的活在我们的心中!”
沈香葶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我……”
花挽青能够察觉到沈香葶的情绪渐渐有些稳定,花挽青不想沈香葶再次陷入,便轻声打断沈香葶的话,“沈香葶,我们以何种方式活着也许并没那么重要,只要我们能够被我们在乎的人铭记,那么那个生命便永远不会逝去!”
沈香葶觉着自己累了,脑子很沉,随之便在花挽青的怀中昏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画颜瞧见沈香葶如此,便立即走到沈香葶的身旁,与花挽青一同将沈香葶送回陌雪殿。
将沈香葶安顿好后,画颜便回了噬云殿。
圣后见画颜回来,便询问画颜沈香葶的情况如何了,“画颜,主女现在如何了?”
画颜摇了摇头,“就方才圣后瞧见的模样!”
圣后方才没有反应因为圣后的心中亦是难受,怕自己不能已合适的方式安慰沈香葶。而圣后此时尽量不能将自己的软弱外露,至少在各位主公回来前,圣后要扛起圣宫的一切事物。
陌雪殿内,沈香葶虽然已经昏睡过去,但沈香葶的眼角仍旧是含着泪水。
花挽青瞧着沈香葶,心中亦是难受,花挽青经历过家人离世的那种悲痛,很是明白沈香葶此时如此的感受。
可花挽青此时能做的,不过是好好的陪在沈香葶的身边,就如同之前沈香葶陪着自己一样。也许这样就不会那么痛了!
第二日,天不过蒙蒙亮,沈香葶便已经被梦惊醒。
守在沈香葶身旁的花挽青忽然听见沈香葶一声唤,“圣主!”
花挽青便轻声唤沈香葶,“沈香葶!”
沈香葶瞧见眼前的花挽青,便抱住花挽青,“花挽青,我的圣主真的没了!没了!”沈香葶的眼泪从眼眶中缓缓流出,落在床上。
沈香葶继续道:“我方才梦见圣主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了!不论我如何找,就是找不到!”
花挽青轻轻拂过沈香葶的背,“不会的,你是圣主最疼爱的主女,圣主不会如此对你的!也许圣主只是在某一处地方藏起来了,等着你去找他呢!”
阿水今日在府上一直没有瞧见花挽青与沈香葶,阿水便去了花楠溪屋子询问花挽青与沈香葶的去处,花楠溪便向花楠溪微微行礼,“大公子。”
将军府上的人皆以为阿水昨晚便已随沈香葶离开了,今早花楠溪在将军府瞧见阿水时便有些惊讶,“阿水,你怎么还在府上,昨晚不是一同随主女回了圣宫吗?”
阿水听花楠溪如此一说,很是困惑,“没有啊,昨晚我一直在将军府。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花楠溪看着阿水,“圣主昨晚逝世了,我与三公子正打算去圣宫,你待会儿便随我们一同去吧。”
圣主离世可是大事,而且圣主对于沈香葶而言十分的重要。
这件事肯定对沈香葶打击很大,阿水自是在将军府是一刻也呆不下去。
“大主公,此时我必须我陪在主女身边,便先走了!”微微行礼后便转身离开。
花楠溪明白阿水的忧心,所以便让阿水离开了。
许赋早上一出屋,便觉着今日府上的氛围怪怪的,便随意询问府上的一位侍者,“府上今日是有什么事情吗?”
侍者看着许赋,“府上到是没事,是圣宫出事了,圣主昨天晚上逝世了!”
许赋亦是看着侍者,“逝世了!”
“嗯!”随后侍者便一阵感叹,“也不知道是谁竟如此大胆,居然对圣主下毒手!”
许赋此时最为关心的沈香葶的情况,“那主女呢!主女如何了?”
“主女昨晚得到消息便立刻回了圣宫,连身边的小侍女都不没来得及告诉。不久前主女身边的侍女还去问了大公子呢!”
侍者继续道:“现在这个时辰,估计大公子与三公子已经到了圣宫。”
侍者话还没说完,许赋便立即去马厩牵了一匹马,随之驾马而去。
侍者瞧着许赋这举动,有些不明白,大公子他们急到时应该的,这许医者有些什么好急的!